連身后蘇茉茉的呼喊也沒有回頭。汽車飆到180碼，黑色的邁巴赫一路疾馳，車還未停穩(wěn)，

鐘澤野就飛奔上樓，一腳踹開公寓的門?？諝庵羞€殘留著淡淡的梔子香，

那是付如萱慣用的洗發(fā)水味道?？煞块g里空蕩蕩的，衣柜大開，梳妝臺干凈得刺眼，

連床頭那盞她最愛的小夜燈也不見了蹤影。"付如萱！"他嘶吼著，

聲音在空蕩的房間里回蕩。浴室里她的牙刷消失了，陽臺上她養(yǎng)的多肉不見了，

甚至連冰箱里她最愛喝的酸奶都被清空。鐘澤野瘋狂地翻找每一個角落，

仿佛這樣就能找到她留下的只言片語。直到他的膝蓋撞上茶幾——"咚"的一聲悶響。

茶幾抽屜微微彈開，里面靜靜躺著一枚褪色的發(fā)卡。那是他三年前隨手買給她的，

廉價的水鉆已經(jīng)脫落大半。鐘澤野顫抖著撿起來，發(fā)卡背面刻著一行小字，

被摩挲得幾乎模糊："如萱，澤野，永遠(yuǎn)"，那是他某次醉酒后，心血來潮刻下的玩笑。

他死死攥著發(fā)卡，指節(jié)泛白，突然發(fā)瘋般砸碎了整個茶幾。玻璃碎片四濺，劃破他的手腕，

鮮血滴在地板上，

萱在酒吧被逼喝酒時嘴角溢出的血跡如出一轍"你怎么敢......"他跪在一片狼藉中，

聲音嘶啞得不成調(diào)，"你怎么敢...逃離我的身邊.....""你不要你奶奶了？

"他對著空蕩的房間嘶吼，聲音里帶著自己都沒察覺的顫抖，"你連奶奶都不要了嗎！

"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，他顫抖著撥通助理的電話，電話接通，

他幾乎要把手機捏碎："療養(yǎng)院那邊什么情況？""鐘總..."助理的聲音支支吾吾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