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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用了七年時間,為陸氏培育出能轟動全球的“幻夜曇花”。
慶功宴上,我掏出精心準備好的求婚戒指。
卻看到陸沉墨單膝跪在了他的秘書面前。
“幻夜曇花的成功,全靠璃璃!”
“借著今天,我要向我最愛的女人求婚!”
掌聲雷動,金箔漫天。
我看到蘇婉璃低頭羞紅了臉。
她脖子上戴的,是陸沉墨許諾要送我的曇花項鏈。
她手里拿的,是我熬夜寫出來的培育報告。
而陸沉墨親吻她時,耳側(cè)還掛著昨夜與我纏綿的吻痕。
為什么?
巨大的刺痛讓我渾身顫抖。
我強忍著眼淚沖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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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為什么要偷我的實驗成果?!”
四周一片死寂,蘇婉璃紅著眼看著我。
“清月姐,你是不是瘋了?”
她抖開手中的實驗報告。
“幻夜曇花是我七年的心血,它和你有什么關(guān)系!”
我死死盯住那些紙。
那是我上周剛整理好的實驗數(shù)據(jù),現(xiàn)在每一頁卻換成了她的名字!
“這不可能!”
我的手微微顫抖。
“阿墨,你明明知道......”
我扭頭看向陸沉墨,只對上他厭惡的眼。
他西裝筆挺地站在蘇婉璃身邊,聲音冷得像冰。
“知道什么?知道你像狗一樣舔了我七年?還是知道偷數(shù)據(jù)的人明明是你自己?”
“我沒有!”
賓客們開始竊竊私語,有的甚至舉起手機打開了錄像。
“真惡心!偷別人的成果還倒打一耙?!”
“聽說她為了追陸總,都追到實驗室去了!”
“七年來,她什么成果都沒做出來!”
“這種廢物也配搞科研?!”
每一句話都像刀一樣捅進我的心臟。
明明一周前,陸沉墨還將我抵在實驗室的墻上親吻。
明明昨夜,他炙熱的雙眸真摯又明亮,說等慶功宴結(jié)束就公布我們的關(guān)系。
原來這一切都是假的!
我失控拽住陸沉墨的袖口,卻被他猛地甩開。
香檳塔轟然倒塌。
碎渣混著酒水淋了我滿身,我蜷縮在地上渾身顫抖。
“你昨夜明明說......”
“說什么?”
他俯下身掐住我的下巴。
“說你這張臉還算能看?說你比璃璃更聽話更懂事?”
他湊到我耳邊,用只有我們能聽見的聲音冷笑。
“玩玩而已,當真了?”
我的眼淚瞬間就砸了下來。
他的眸光有一瞬間的顫動,蘇婉璃快速挽住他的手。
“只要你跪下來向我道歉,我可以原諒你偷我成果的事!”
她轉(zhuǎn)過身對著我甜甜一笑,我突然瞥見她手上帶著的紅色。
很熟悉。
是我叩拜九十九節(jié)臺階上山,為陸沉墨求來的平安繩。
“還給我!”
我赤紅著眼撲了上去,陸沉墨一腳踹在了我的腹部。
劇痛涌現(xiàn),我痛得在地上翻滾。
只聽到眾人尖叫。
“她流血了!”
溫熱的液體從我腿間涌出,我驚恐地捂住肚子。
“不要!”
那是我和陸沉墨的孩子!
“裝什么裝?!?/p>
陸沉墨皺著眉踢了踢我的小腿。
“碰瓷都玩到璃璃的慶功宴上來了?!”
“沈清月?!?/p>
蘇婉璃蹲下假裝扶我,指甲卻狠狠掐進我的傷口。
“你該不會是......懷了哪個男人的野種吧!”
她的聲音很大,賓客們看我的眼神瞬間充滿鄙夷。
暈倒的前一刻,我看到陸沉墨冷下臉。
“保安,把她給我丟出去!”
“孩子沒保住?!?/p>
等我醒來,陌生的女護士站在床邊。
“失血過多,能保住命就不錯了!”
我閉上眼,只覺得喉嚨干澀的疼。
那個孩子......才六周。
“醫(yī)藥費已經(jīng)有人付過了,是個路人送你過來的?!?/p>
護士眼神憐憫,我慘笑一聲。
原來,唯一關(guān)心我的還是陌生人。
“清月姐!”
病房門開,蘇婉璃甜膩的聲音傳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