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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行人駕馬離京,再不回頭。
繁華的京城中,少了三人,根本無人在意。
與此同時(shí),陸府內(nèi)。
陸云深正在喂沐瑤喝雞湯:“瑤瑤,別怕,現(xiàn)在咱們是在陸府,以后我天天在你身邊陪著你。”
沐瑤嬌嗔一聲,撲入陸云深的懷中,裝乖賣巧:
“相公對奴家最好了,奴家出身戲樓,沒有夫人那么高貴的出身和厲害的手段,能仰仗的也就只有您了,只不過奴家還是擔(dān)心......”
說到這里,她俏麗的面孔上閃過一絲畏懼,似乎被嚇怕了。
陸云深原本還有些遲疑,可見到愛妾這小心翼翼的模樣,立刻就拉住她的手。
“放心,有我在,一定不會讓人欺負(fù)你?!?/p>
說罷,他望向阮府的方向,濃眉壓城:“過幾日,我會讓阮心寧親自向你道歉?!?/p>
不過說起阮心寧,他不知為何心中有些不安。
他已經(jīng)搬回陸府兩日了,若是放在從前,阮心寧早就忍不住來服軟,可這回她那邊卻一點(diǎn)動靜都沒有。
陸云深皺眉,她害了祖母,還差點(diǎn)害死了自己的愛妾和孩子,難道還要自己先跟她低頭嗎?
沐瑤見陸云深心不在焉,頓時(shí)緊張:“相公,您是不是思念姐姐,不要瑤兒了?”
陸云深摟住她,哄道:“當(dāng)然不是了,你腹中還有我的孩兒呢,我去給你拿安胎藥來?!?/p>
他話雖如此,可眼神卻凝滯下來。
沐瑤身子好后,陸云深開始頻頻帶她出來參加各種場合。
拍賣會,賞石宴,還有各種詩會,陸云深都和沐瑤出雙入對,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沐瑤才是陸云深的正妻。
甚至在一次拍賣會上,陸云深豪擲十萬兩銀子給沐瑤拍下一件鑲滿珠翠的頭面,奢華無比,震驚全京。
就連陸云深身邊的兄弟都坐不住了:
“陸兄,你這是不是太夸張了點(diǎn),你就算再愛那個(gè)小戲子,也不能給拍她如此華貴的飾物?”
“可不是,就連你的原配正妻也沒有這么貴重的首飾吧,傳出去,你就不怕人說你寵妾滅妻?”
陸云深卻故意在人最多的戲樓放話:“沐瑤是我的女人,我想寵就寵!”
沐瑤看著手中的頭面,雙眼發(fā)光。
天!
十萬兩銀子的頭面,就連阮心寧都沒有如此華貴的首飾!
看來她以后在阮府,都能壓阮心寧一頭了。
想到這里,沐瑤內(nèi)心就無比膨脹,但她面上還是裝作一副怯生生的樣子:
“相公,我真的可以收這么貴重的禮物嗎?姐姐知道了,不會不高興吧......”
沐瑤在聲色場所多年,男人的心理拿捏了個(gè)十成十,陸云深一見她這楚楚可憐的模樣,心中的天平更向她偏了一分。
“傻丫頭,你是我的平妻,我想要寵愛你,誰敢來阻攔?”
“相公......”
沐瑤登時(shí)癡纏的摟住摟住陸云深,一雙玉手在他身上上下撩撥,眼神勾心攝魄。
陸云深的呼吸也是瞬間粗重,一把抱起沐瑤,就踹開一旁雅間的大門。
雅間內(nèi)很快傳來男女歡愉的粗喘。
從此開始,陸云深日日跟沐瑤宣銀到天明,完全不顧及同在京城的阮心寧。
又過了五日,阮府那邊依舊沒有任何動靜。
這下連陸云深都坐不住了,他們同住京城,兩府之間的距離也不遠(yuǎn),他卻沒有聽到阮府的任何消息。
心寧不會是在水牢中,傷的太重了吧?
陸云深的心如同一團(tuán)亂麻,火氣燃燒,似乎一點(diǎn)即燃。
就在這時(shí),外面一個(gè)小廝突然跑了進(jìn)來。
“少爺,外面有人找!”
陸云深原本慌張的心緒,瞬間舒緩,他昂首得意道:
“是阮心寧吧,讓她在外面等著,這么久了都不來找我,她就活該在外面晾著!”
可那小廝的表情卻變得無比古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