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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晚挨凍,讓我小產(chǎn)后的身體更加虛弱。
我被迫又多躺了幾天,不知道是不是大數(shù)據(jù)的緣故,我每天都能刷到顧玉瓊的帖子。
前天是收到了宋璟年豪擲千萬拍下的紫寶石項鏈。
昨天是限量超跑,宋璟年親自改裝噴漆。
今天則是為她開了一家名為瓊愛的公司,只為她一人建立。
底下的羨慕不斷疊樓,有人試圖扒出兩人的身份卻以失敗告終。
宋璟年鐵了心要保護的人,又怎么會輕易暴露?
為了保護我,那年我家的丑聞也是靠著宋家壓下去。
第二天一早,我的手機收到來自顧玉瓊的短信。
【我要割腕自殺?!?/p>
地址在我和宋璟年的別墅。
怕她真的出事,影響我的離婚計劃,我被迫回了家。
顧玉瓊站在二樓托著腮靠在欄桿上看我,一副穩(wěn)操勝券的模樣。
見她完好,我松了口氣上樓。
她笑著走近我,晃了晃腕上的手鐲,“賤女人,這種珍貴東西他都肯給我,你為什么還不滾!”
若是放在從前,我早就被激怒。
眼下我勾唇一笑,用力握著她的手腕,手指輕輕摩挲著鐲子,然后強行取下。
腕骨被生刮,疼得她大叫揉著手腕往后退。
為了給她添堵,我故意道:“我提了,是他不肯?!?/p>
“不可能!”她大聲辯駁,“我害你流產(chǎn),他都沒舍得說我一句?!?/p>
戴上鐲子的手一頓,我朝她臉上重重甩了一巴掌。
我不找她算賬,她居然有臉提起。
引起我的怒火,顧玉瓊顯然很高興,“黃臉婆,小產(chǎn)又挨凍,怕是壞了身子,何必霸著宋夫人的位置?”
“在我面前,你毫無勝算!”
我摸不清她想做什么,心里咯噔一下,鎮(zhèn)定道:“所以呢?你究竟想做什么。”
“我不做什么,只是讓你認清現(xiàn)實!”
顧玉瓊隨手拿起一旁的花瓶,往自己頭上一砸,任由鮮血往下滴。
我瞪大眼睛,還沒來得及反應,只見她又拽著我的手,自己往后退,一骨碌跌下樓梯。
寂靜的環(huán)境里只有她撕心裂肺地質(zhì)問。
“?。∧銥槭裁匆莆遥?!”
宋璟年恰好進屋,只見我的手仍懸在空中,顧玉瓊已經(jīng)倒地暈了過去,額頭上血流不止。
當年的場景再次重現(xiàn),宋璟年扶起她,小聲喚著她名字。
見手中血堆積越來越多,他的眼神愈發(fā)冷淡,朝我怒吼道:
“你的手段和你媽一樣殘忍!秦瀟音,你真是心狠手辣、狹隘善妒,次次針對阿瓊!”
“要是阿瓊出了事,我絕不會放過你!”
我的心刺痛了下,我的隱私居然全被他說了出去。
我顫著手遞上離婚協(xié)議,他更加惱怒地盯著我,奪過去便簽下自己的名字。
“離就離!像你這種蛇蝎心腸的人,根本不配做我的妻子!”
看著他離開,我毫不猶豫轉(zhuǎn)身,收拾了下東西推著行李箱離開。
出了門我就上了叫好的車,朝著飛機場出發(fā)。
宋璟年,再見。
我們再也不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