鏡座后面露出一行用口紅寫的小字："瑞士銀行ZRH219873，密碼我們的初吻日期。

救我。"我的心臟狂跳。初吻日期...2017年5月21日，雨柔生日那天，

我們在青藤咖啡館后巷接吻，因為她說想在特別的地方留下特別的記憶。我打開筆記本電腦，

登錄瑞士銀行官網。輸入賬號和密碼后，

屏幕顯示需要安全驗證——一個只有賬戶持有人知道的問題。

問題："我們第一次做愛的地方？"我輸入："沈氏大廈地下室。

"那是我們確定關系后不久，雨柔堅持要在那個尚未完工的地下室"留下回憶"。

當時覺得浪漫刺激，現在想來毛骨悚然——她可能早就知道那里將成為走私通道。登錄成功。

賬戶里只有一個加密文件夾，需要另一個密碼。我嘗試了所有能想到的組合，都不對。

正當我準備放棄時，手機響了。是張穎。"林晟，我查了趙氏療養(yǎng)院的記錄。

"她的聲音異常緊繃，"過去三個月確實有一個符合雨柔描述的病人，

登記名字是S.R. Shen。""能確定是她嗎？""不確定，但..."張穎頓了頓，

"這個病人上周被轉移了。而且，林晟...記錄顯示她懷孕了。"我如遭雷擊："什么？

""八周左右。但奇怪的是，之前的檢查記錄顯示她...生理上應該是男性。

"我的大腦飛速運轉。如果雨柔冒充振宇被關押，怎么會懷孕？除非...被關的不是雨柔，

而是振宇本人。但沈志遠明明說..."張穎，我需要你查一件事。"我努力保持聲音平穩(wěn)，

"沈家有沒有可能同時在隱瞞兩件事？比如振宇活著，而雨柔...""也活著？

"張穎接上我的話，"我正在沈氏醫(yī)院查資料。有個護士說，三年前雨柔失蹤當晚，

確實有兩個病人送進來——一個流產，一個...接受了子宮切除手術。

"我渾身發(fā)冷："誰接受了子宮切除？""記錄被刪了。

但護士記得其中一個病人手腕上有獨特的胎記——蝴蝶形狀的。

"雨柔左手腕內側確實有一個小小的蝴蝶形胎記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