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季杳,”蔣程的聲音像是從砂紙里磨出來一樣,每一個字都帶著粗糲的痛感,
“你想干什么?”他強(qiáng)迫自己盯著季杳那張精心雕琢,此刻卻寫滿了惡毒的臉。
季杳身體微微前傾,昂貴的香水味壓過來,混合著一種令人作嘔的勝利氣息。
他嘴角咧開一個殘忍的弧度,露出森白的牙齒:“我要你手里那個‘星耀’計(jì)劃的所有資源,
全部傾斜給我新簽的那幾個小孩。還有,”他頓了頓,欣賞著蔣程瞳孔里瞬間凝固的冰霜,
“下個月那部S+古偶,男一...換我的人上?!薄熬瓦@些?”蔣程的聲音低啞得可怕,
胸膛里那顆心被無形的手攥緊,每一次搏動都牽扯著陳年的傷口,滲出粘稠的黑血。
“當(dāng)然不止。”季杳的笑意更深,帶著一種貓捉老鼠般的戲謔,
“蔣大經(jīng)紀(jì)人當(dāng)年一手炮制‘艷門照’,
踩著自己的舊情人的骨頭送我上青云的豐功偉績......你說,
媒體朋友們會出多少錢買這個獨(dú)家?”他的指尖輕飄飄地劃過屏幕,
停留在其中的一張照片上,
那角度刁鉆得令人發(fā)指......“等這些高清**的寶貝全網(wǎng)飛的時候......哦,
對了,”他像是忽然想起什么,笑容里萃滿了劇毒,一字一頓,“我這兒,
還有顧渝的一點(diǎn)‘紀(jì)念品’。聽說,人少干凈了,也就只剩一小罐灰?
”季杳的聲音壓得更低,如同毒蛇吐信,冰涼地舔舐著蔣程的耳廓:“你說,用他的骨灰,
換你一個‘清白’的名聲,這筆買賣,值不值?”他刻意加重了“骨灰”兩個字,字字如刀,
精準(zhǔn)地剜在蔣程最痛的地方?!芭?!”玻璃杯終于不堪重負(fù),在蔣程掌心爆裂開來。
尖銳的碎片深深扎進(jìn)皮肉,殷紅的血珠爭先恐后地涌出來,順著指縫蜿蜒滴落,
砸在光潔如鏡的黑色大理石桌面上,綻開一朵朵刺目的花,威士忌混著血腥氣,
在昂貴的地毯上迅速暈開一片深色的污漬。季杳看著那刺目的紅,非但沒有驚懼,
反而像是欣賞到了什么絕妙的藝術(shù)品,眼底的興奮幾乎要溢出來。他慢條斯理地抽出紙巾,<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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