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與周賜正是濃情蜜意的時候,娘問我心里怎么想的,打算什么時候成親。這一問,
倒把我給問住了。成親……這事兒我暫時還沒有想過。
許是和司馬湛的那一段婚事讓我太過身心俱疲了,我本能地對成親這件事情有些微微的排斥。
“怎么,你想就這么跟人家曖昧下去?”我娘拿手指頭戳一下我的額頭:“謝貞,
你可別當(dāng)那玩弄別人感情的混賬啊,知不知道?”我哭笑不得:“哪兒有。
”我娘皺眉:“那我找時間探一下阿賜的口風(fēng),如果他覺得行的話,
你倆就在年前把婚事給辦了?!薄啊挂膊挥眠@么急吧?”“你懂什么?!比欢?/p>
還不等我娘去找周賜‘打探口風(fēng)’,福州就來了一個不速之客。司馬湛。哦,
如今他已經(jīng)兼任太子少師了,風(fēng)頭更是比從前更甚。聽我娘說過,
賈師爺這兩年身體有些不好,想來司馬湛是回來探望他舅舅的??晌覜]想到,他會去我家。
到底是朝廷命官,我娘也不能把人給打出去,
只好鼻子不是鼻子、眼睛不是眼睛地把人給迎了進(jìn)去。幸好我沒在家。
小月氣喘吁吁跑過來找我的時候,我正在鏢局里吃周賜給我買的蓮子糕。小月這個大嗓門兒,
喊得連周賜也知道司馬湛去我家了。再次聽見這個名字,我也只是皺了一下眉頭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