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分鐘后,他把電話掛掉了。
白瑾川面露難色,支支吾吾的開口。
“舒望,真是對不起,我又要食言了......”
我這才開始看向他,詢問發(fā)生了什么事。
“訓練營今天在海城有一場比賽,但是有個隊友手腕受傷了,教練決定臨時要我去?!?/p>
“圣誕節(jié),過兩天我給你補上好嗎?”
他一邊說著一邊開始換起了衣服。
不等我開口,他又開始說:“禮物我放在客廳了,你可要好好拆拆,我準備了很久喔!”
看手機,回信息,轉(zhuǎn)身給我一個額頭吻,一氣呵成。
以往每次出門,他都會詢問一句我去不去,在得到我有工作拒絕之后他才會離開。
可今天我在這期間一句話也沒能說出口。
白瑾川不知道的是,他的手機并不隔音,我聽見了他的對話。
對面是個女生,不用猜,一定是季晴。
她說,她好想白瑾川,然后剛剛自己在外面打羽毛球,不小心把手腕給弄傷了,好疼。
我看著白瑾川在我面前自導自演,不禁覺得可笑。
我和他五年的感情在新鮮感面前簡直是不堪一擊。
胃里又是一陣痙攣,我才意識到不對勁。
這幾天想吐的頻率越來越多,難道是懷孕了嗎?
我叫了試紙的閃送,然后又跑去了廁所。
等我拿著兩條杠的試紙走出來時,季晴給我發(fā)了信息。
4.
【夏舒望啊夏舒望,說你傻還真是傻呢?!?/p>
【你難道看不出來那個男的是誰嗎?】
【白瑾川剛到家沒兩個小時吧,我只不過略施小計,他又來找我咯~】
【男人嘛,用身體服務(wù)到位,他的心就會一直在我這里了,你有沒有想過,你在和他上床的時候,他心里腦子里想的是誰?】
不知道是不是孕激素的影響,我都感覺到我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。
原來季晴都是故意的!
她又給我發(fā)了個視頻,也就五秒,可我自虐般的把視頻看了一遍又一遍。
視角應(yīng)該是在二樓,視頻里的白瑾川,手里提著一個袋子,然后一下車就焦急的往這個視角跑。
她說她懷孕了,馬上四個月。
季晴能這樣開誠布公的跟我說,無非就是想讓我退位。
反正我還沒和白瑾川結(jié)婚。
我沒回,而是將她免打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