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我不過是眼疲勞,老婆卻聯(lián)合竹馬摘除了我的眼角膜,捐贈給竹馬的患者。
只為了竹馬沈川能評上高級職稱。我發(fā)現事情真相后,老婆白嬌嬌怕我揭發(fā),
以換回角膜為由頭將我騙到了緬北挖心掏肺。“你不過是失去了一雙眼睛,
卻差點毀了阿川的事業(yè)啊!”“如今你不過是廢人一個,逃也逃不出去!
”“像你這種小肚雞腸的男人,這里就是你最好的歸宿!”我被活生生地剖腹取出器官,
而那對狗男女眼睜睜看著我受折磨,拿著一筆高額獎勵金狼狽為奸。我含恨而終,
再睜眼回到了角膜摘除手術的前夕。1“那些黑心醫(yī)院都是三腳貓功夫,
你眼睛都不舒服多少天了,怎么可能只是眼疲勞!”“我?guī)湍慵s了阿川做檢查,
他是三甲醫(yī)院的主任醫(yī)師,平常這些小檢查都是不做的,看在我的面子上才破例。
你可不要辜負了我的一片心意哦!”我望著眼前這張同床共枕十年的面孔,渾身血液凝固,
恍若隔世。就是這個我上輩子最信任的女人讓我徹底踏上了不歸路,
被那對奸夫淫婦算計生生折磨致死!蒼天有眼,給了我一次重見天日的機會。我定了定心神,
“行,我今天就去?!卑讒蓩陕勓?,眼里滿是藏不住的喜悅,“老公你早就該聽我勸了,
我現在就和阿川定下午的檢查。”上一世白嬌嬌也是多次勸說我去找沈川檢查,
我卻一直推脫。我不過是用眼過度導致眼疲勞,也去醫(yī)院檢查過,好好修養(yǎng)便可。
最后耐不住她的勸說,去了沈川所在醫(yī)院。到醫(yī)院之后,
沈川便忙不迭給我做了全方位的檢查,還未等檢查結果出來,便告訴我一個晴天霹靂的噩耗。
“ 陸兄,你的情況很不容樂觀?。 薄把劢悄ひ呀洶┳?,無法保守治療,
再拖下去癌細胞可能會擴散至全腦,屆時面臨的就是腦壞死,有性命之憂!”我面如死灰,
癱坐在椅子上,將沈川當成了救命稻草“現在該如何治療,我的眼睛還能保住嗎?
”沈川故作深沉,一字一字砸在了我的心窩,“眼睛肯定是保不住了,
我只能做到在你及時摘除眼角膜的情況下,盡力控制癌細胞的擴散情況?!甭勓裕疫t疑了,
想去別家醫(yī)院再檢查一遍。白嬌嬌卻哭天搶地,焦急地催促,
“還去別的醫(yī)院耽誤時間干嘛呀,那些黑心醫(yī)院連癌變都看不出來!阿川是這方面的權威,
你不信他還不信我嗎!”“老公,咱們現在要舍小保大,你要是癌擴散了該怎么辦,
我不能沒有你呀!”望著白嬌嬌哭得梨花帶雨的面容,我心中最后的疑慮打消了。
被沈川連哄帶騙在協(xié)議書上簽了字。卻沒想到那根本不是術前知情書,
而是一份眼角膜自愿捐贈協(xié)議!手術結束后,我失去了視力,整日在家渾渾噩噩地躺著。
而白嬌嬌竟然光明正大帶著沈川在家中茍且。我摸索著走到了門外,
聽見沈川和白嬌嬌你儂我儂地調情和計劃得逞后的歡喜,才明白這背后的圈套!“嬌嬌,
這次你幫了我大忙,醫(yī)院已經決定評定我的高級職稱了?!薄斑€不是陸林那個傻子太好糊弄,
這下子他廢人一個,咱們也不用怕被他發(fā)現了~”聽見最心愛的女人如此背叛算計我,
我忍不住沖進房間厲聲質問二人,想要揭發(fā)這場騙局。
奈何白嬌嬌早就做好了東窗事發(fā)的準備,提前收走了我的手機和身份證,
又裝作一副醒悟的樣子要幫我重新移植回眼角膜。卻又拉我入了更可怕的深淵!
被挖心掏肺的痛苦刻在我骨子里,這份仇我定不會罷休!我握緊了拳頭,青筋暴起,
發(fā)誓定要把上一世的痛苦加倍償還給這對狗男女!2我與上一世一樣,
神色無常地隨著白嬌嬌去醫(yī)院找沈川做了檢查。做完檢查后,沈川嘆了口氣,
拍了拍我的肩膀。“陸林,你的情況非常不容樂觀,眼角膜已經全部癌變,如果不盡快摘除,
癌細胞將擴散至全身!”我聲音顫抖,佯裝不知道這一切圈套,“現在可怎么辦,沈川,
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啊!”沈川故弄玄虛摸了摸下巴,神色凝重,“眼睛肯定是保不住了,
現在只能是我?guī)湍悴尻牨M快安排眼角膜摘除手術,才能保你一命!”我故意遲疑頓了頓,
“摘除眼角膜?可這樣的話以后我就會失去視力,我還這么年輕……”沒等我說完,
白嬌嬌便一頓哭天搶地?!疤彀?!我老公的病情怎么會這么嚴重?
”“除了摘除眼角膜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嗎?阿川,你一定要救救陸林,
無論如何也要保住他的性命啊!”“倘若真的別無他法,我們愿意舍小保大,
陸林如果死了我也活不下去了!”白嬌嬌癱倒在我懷里,仿佛要哭暈過去。沈川正視著她,
信誓旦旦的保證,“如今陸林的眼角膜已經極度惡化,
倘若有一絲治療可能我也斷不會出此下策?!彼戳宋乙谎?,沉重開口,“只怕再拖下去,
性命也不好保證了……”白嬌嬌聞言哭著耿慘厲,“我們摘!只要能保住他的性命就行!
不就是一雙眼睛嗎,只要他能好好活著,花多少錢,哪怕是要我的性命我也愿意!
”二人你來我往,演得愈發(fā)起勁。我在旁邊冷眼旁觀,一句話都插不進去。
倘若上一世的我聽見白嬌嬌字字泣血的告白,恐怕要感激涕零。如今只覺得這個女人太虛假,
太可怕!這場看似天衣無縫的騙局恐怕計劃許久了!我的手機輕輕震動了一下,
是發(fā)小給我發(fā)來的消息。早在來醫(yī)院之前,我便給協(xié)警身份的發(fā)小提前知會了消息。
上一世在緬北,我從這對狗男女的對話中得知,
二人不是第一次從事拐賣人口、販賣器官的勾當。這些年來,沈川利用職務之便,
與白嬌嬌打配合,多次以協(xié)助家境困難或者孤兒身份的患者為名,
將數名受害者拐到緬北盈利。二人賺得盆滿缽滿,
而那些可憐的受害者被挖心掏肺卻無人問津。這對狗男女簡直喪盡天良,不下地獄天理難容!
我在領口上安裝了發(fā)小給我的針孔攝像頭,上面自帶錄音功能。發(fā)小就在醫(yī)院附近遠程監(jiān)視,
伺機而動,等待合適的時機就將二人一網打盡。屆時他們的計謀將人盡皆知,
成為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。但這些遠遠不夠,等到證據收集齊全,
我要將這對奸夫淫婦親手送進監(jiān)獄,法律的制裁會讓他們痛不欲生!
我打斷了二人精彩的表演,“這件事我還需要考慮幾天,等過兩天再給你答復。
”白嬌嬌聞言臉上的悲戚裂開了幾分,聲音拉高了幾個分貝,“都這樣了還考慮什么?
拖到癌擴散你可就只有死路一條了?。 鄙虼ㄒ馕渡铋L地撇了他一眼,“陸兄,
我明白你的心情。如今情況嚴峻,每分每秒都有可能耽誤了你的病情,
”“如果你有顧慮的話,大可放心。這種手術我已經操刀了無數起,斷不會有失敗的可能。
”“只要你做,定能保你活?!卑讒蓩苫謴土藡扇醯哪?,“是啊老公,
阿川的醫(yī)術你還不相信嗎?我剛才也是關心則亂,你現在當務之急是盡快動刀?”“阿川,
咱們最快能什么時間手術?”沈川起身,“現在?,F在就能立刻安排手術。
”看來二人今天早早就安排好了一切,對我的眼角膜是勢在必得了!
恐怕將我拐到緬北也是她們早就計劃好的一環(huán)?!斑€是算了吧,
我再多去幾家醫(yī)院查查……”3白嬌嬌聞言怕我變卦,忙不迭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,
拽著我就要往手術室走。她向沈川使了個眼色,沈川見狀也挎住了我另一邊的胳膊。
沈川比我高一個頭,又常年健身,我根本掙脫不過他。
醫(yī)院的走廊中擠滿了不少排隊看病的患者,我靈機一動,向人群中大聲呼喊。
“你們醫(yī)院怎么回事?難不成患者不想看病也要強醫(yī)強治嗎?難不成手術也是能隨便做的?
”旁邊圍觀的人群聽見我的叫喊,也都竊竊私語。“這醫(yī)院靠不靠譜???還三甲醫(yī)院呢,
怎么還強行讓病人做手術?。俊薄疤膳铝?,還有沒有王法呀?這么大的事都沒人管管嗎?
”隨著議論聲不斷高漲,沈川向議論的人群中看去,鎮(zhèn)定解釋道:“大家不要被擾亂,
這位患者目前已經癌癥晚期了,倘若再不動手術,就幾乎沒有存活的幾率了。
”“患者一時間接受不了如此大的打擊,精神狀態(tài)有些不正常,說的都是胡話。
”“大家該排隊就醫(yī)的就醫(yī),不必理會。我們醫(yī)院會處理好這件事?;颊咂拮右苍谶@里,
不存在強醫(yī)強治?!卑讒蓩梢擦⒖虖膭偛抛е业臐妺D模樣,變回了那枚柔柔弱弱的小白花,
擠著嗓子哭啼啼?!袄瞎?,我知道這件事對你刺激很大,
你最近也一直懷疑我和沈大夫有什么事情。”“可現在是生死攸關之際,
你不能因為吃醋就白白耽誤了自己的性命啊!你若是走了,這個家的頂梁柱就沒了,
叫我一個弱女子該怎么辦?。 敝車淖h論也立刻轉變了口風?!罢媸堑模嫉竭@個時候了,
一個大男人怎么光顧著爭風吃醋???”“沈大夫懸壺濟世,醫(yī)德醫(yī)品向來都很好。
如今人家好心對患者負責,卻要被倒打一耙,真是可憐。
”“看他都把自己老婆逼成什么樣子了?自己不愛惜生命,也要想想一家老小啊!
”“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?!陛浾撗杆僖贿叺瓜蛄税讒蓩珊蜕虼沁?,
大家紛紛不由自主地為他們開出一條路。白嬌嬌和沈川精湛的演技騙過了所有人,
就像上輩子騙我那樣??伤麄儾恢赖氖?,二人純良的外表下藏著一顆多么蛇蝎的心腸。
不僅坑害了我,還坑害了多少無辜的人,毀掉了多少家庭!我的手機又輕輕震動了幾下。
我明白,這是發(fā)小給我傳遞的信號?,F在危機關頭,他應該已經從醫(yī)院附近趕來了。
我必須要拖住時間,不能讓他們將我?guī)нM手術室,否則一切都前功盡棄了。
4沈川和白皎皎將我拖拽至手術室門口,我直接躺倒在地,死死地拽住走廊上的椅子,
不肯松手,無論他們怎么拽都拽不動我。倘若我這次被他們帶進了手術室中,
我的眼角膜恐怕又保不住了。手術室門外還站著幾個打扮富貴的中年婦女和大叔。
他們見到如此情形,都嚇了一跳。有些擔憂地詢問沈川,“沈大夫,這位先生是怎么回事???
是自愿捐贈的嗎?如果人家不愿意,咱們可不能強制人家捐呀!
”正在忙著拉扯我的沈川聞言,眉頭擰成了一團,不耐煩怒斥,“你們還在這里看著什么?
還不趕緊過來幫忙,他若是不捐,你兒子可就沒有眼角膜用了。再拖下去耽誤了手術時間,
恐怕他這輩子都是瞎子一個了?!睘槭椎闹心陭D女聽到這些話,猶豫了片刻,躊躇上前,
似乎想要幫著他們來拉拽我進手術室。想必這群人就是上輩子移植我眼角膜的患者家人了。
看起來他們似乎對于沈川和白嬌嬌欺騙我的事情并不知情。幾人雖然看著面善,
剛剛說出的話也合情合理,但是人心隔肚皮,在自己兒子的安危面前,
我區(qū)區(qū)一個陌生人算得了什么。我明白不能坐以待斃下去,望向他們掙扎大喊,
“你們這是違法的,是要被抓進去坐牢的,我并沒有簽眼角膜自愿捐贈協(xié)議。
”“這場手術本就是一場強制性黑心手術,就算你兒子移植了我的眼角膜,
你們全家都會被扣上罪犯的罪名!”最角落的一個大叔剛剛一言未發(fā),只點了一根煙,
蜷縮在角落沉默了許久。他似乎下定了決心一般,對沈川說:“沈大夫,我們不治了。
我兒子確實很需要這對眼角膜,但是違法亂紀的事我們不干?!薄拔覂鹤有褋碇?,
倘若知道他的眼角膜是這樣搶來的,也不會想重見光明了?!边@位大叔是個明事理的人,
旁邊幾個家屬神色也都動容了。局面頓時扭轉,我連忙抓住時機向幾人求救。“叔叔阿姨,
求你們幫幫我!這兩個人蛇鼠一窩,早已干了許多傷天害理的事情。
你們若是將兒子的眼睛交到他的手中,才是真正毀了你們的兒子呀!
”“我相信你們與這件事無關,你們幫幫我,等警察趕到之后必有重謝!
”沈川和白嬌嬌聽見“警察”兩個字之后,大驚失色。白嬌嬌先一步反應了過來,高聲尖叫。
“什么警察?陸林這個混蛋!你竟然還報警了,你是想逼死我們不成?
”“我們好心幫你做手術,你卻要置我們于死地!”我面對白嬌嬌歇斯底里的質問,
冷笑一聲。呵,究竟是誰想置誰于死地?上輩子我被他們害得還不夠慘嗎?
掏心掏肺的滋味我永生永世都難忘!這些年,在他們手里折損了多少條人命??!
也該讓這對喪盡天良的匪徒下地獄了。5沈川轉了轉眼珠,
那張正氣凜然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猙獰的笑。
他面露威脅地對本欲幫助我的幾個叔叔阿姨們說:“我沈川的醫(yī)德風評,
在整個醫(yī)院都早早闖出了名堂。在我手中做的手術從未出現過任何紕漏。
“你們面前是個瘋子,他的瘋言瘋語你們也過去拿信嗎?他說的胡話都是沒有任何證據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