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我假裝孕婦坐地鐵,把一個女孩掌摑醒,命令她給我讓座。被網(wǎng)暴后,
心理醫(yī)生老公為了平息網(wǎng)友怒火,開假證明說我產(chǎn)后抑郁精神失常,懇求大家原諒我。
我卻開起了直播解答奧數(shù)題證明自己沒問題,引得網(wǎng)友罵了我三天三夜。上一世。
同為幼師的閨蜜將午睡的小朋友一個又一個摔下床。 孩子們傷的傷,死的死。
當(dāng)家長們怒氣沖沖找上我時,我還奇怪。明明是閨蜜干的事情,為什么找的卻是我。
后來他們當(dāng)著記者的面指控是我摔了小孩,我才明白,他們把閨蜜錯認(rèn)成了我。
我要求他們調(diào)出監(jiān)控,結(jié)果監(jiān)控顯示確實是我將孩子一個個摔下了床。我百口莫辯,
被憤怒的家長當(dāng)場打死。可我百思不得其解,明明是閨蜜干的壞事,為什么最后變成是我?
再睜眼,我回到了幼兒園小朋友摔下床的那天?!扒赝裢?,你還不快解釋清楚?
” 老公謝文濤滿臉焦急。我盯著他一臉不解: “你是不是魔怔了?說什么胡話呢?
”“來,我們繼續(xù)!” 我對著直播鏡頭繼續(xù)講解奧數(shù)題,任由評論區(qū)謾罵一片。
他指著評論區(qū): “你看看他們,還在罵你呢!”直播間的評論還在轟炸。
“你這女人要不要臉?。屪徊怀?,竟然還敢打人!”“孕婦了不起??!
人家又不是故意不讓座,睡著覺就被你打了!”“聽說那女孩現(xiàn)在臉還腫著呢!
”謝文濤看著不斷刷新的評論區(qū),著急得來回踱步:“你到底為什么要打人,你當(dāng)眾道個歉,
說不定他們會原諒你的!”“現(xiàn)在鬧成這樣,你還怎么收場?”可是不管他怎么說,
我都不接話,只自顧自地繼續(xù)講解奧數(shù)題。像是突然看到什么,他湊近屏幕:“孕婦?
你什么時候懷孕了?”“我怎么不知道?”評論區(qū)頓時炸了?!熬谷徊皇窃袐D!
那她那大肚子是哪來的?”“連孕婦都是假的?”“站起來讓我們看看!”自覺失言,
謝文濤趕忙捂住嘴。而看到評論的我卻順從地站起身來,對著鏡頭轉(zhuǎn)了一圈,
穿著露臍裝的我小腹平坦,甚至還有馬甲線?!疤珢盒牧耍∮袥]有網(wǎng)友人肉她!
我非得上門打她一頓出出氣!”謝文濤看到評論有些慌了,
伸手來拉我:“你怎么還故意露出肚子給他們看??!這下更說不清了!”“走,
快跟我去醫(yī)院,找那個女孩道歉!”我一把甩開他的手,“什么醫(yī)院,
你說的話我一句都聽不懂!”“請你離開好嗎?別耽誤我講解奧數(shù)題,這題剛講到一半!
”謝文濤臉色漲得通紅,指著我“你”了半天,卻沒有說出半句話,憤憤摔門而去。
聽見“砰”的一聲巨響后,我嘴角揚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。第二章上一世。
我與閨蜜李晴菲同為幼師??墒撬愿衿?,經(jīng)常神神叨叨問我:“婉婉,
我總覺得我的姨媽想害死我!”我安慰她說是她想多了??墒撬虉?zhí)搖頭不肯相信。
突然有一天,我聽說她的姨媽從天臺一躍而下摔死了。我忍不住一顫,
心里升起一種奇怪的感覺,懷疑的目光投向了李晴菲??墒撬孕﹃剃蹋?/p>
怎么也沒法跟殺人犯扯上關(guān)系。我把心里的懷疑告訴老公謝文濤。
誰知他卻勃然大怒:“秦婉婉,我看有病的是你吧!李晴菲是個什么樣的人,你還不清楚嗎?
”“她連個螞蟻都不敢踩的人,你卻懷疑她殺人?”被他的吼聲震懵兩秒后我回過神來,
覺得他說得也有道理。直到有一天,我看到她一個個將午睡中的孩子們摔下床,
嘴里還惡狠狠罵著:“我讓你們罵我!”“我看你們還怎么罵!”“去死吧!
”教室里哭聲震天。家長們聞聲而來,群情激憤,指著我罵道:“你還是人嗎?
”“他們還只是孩子啊,你竟然忍心把他們摔下床?”“簡直是禽獸不如!
”我一下子愣住了,明明摔孩子的是李晴菲,為什么他們都來指責(zé)我?我耐心解釋,
李晴菲卻叫來了記者。當(dāng)著記者的面她指控我平時就對小孩怨氣頗多,還當(dāng)眾放出視頻。
視頻里的我罵罵咧咧,說小孩太麻煩了,恨不得他們都死了才好。我正要辯解,
園長調(diào)出了幼兒園的監(jiān)控。監(jiān)控上顯示,把孩子摔下床的惡人確實是我。我百口莫辯,
家長們被憤怒沖昏了頭腦,一擁而上,當(dāng)場將我活活打死。可是我直到我斷氣前一秒,
也沒有想明白。明明干壞事的是李晴菲,為什么她手上會有我抱怨小孩的視頻?
就算視頻是假的,那監(jiān)控總不能作假吧?還好上天給我重來一次的機會,
這次我一定要查出真相,還自己一個清白!我在直播間講解奧數(shù)題,足足講解了三天三夜。
第四天一早掙扎著醒來,我第一時間打開手機。
網(wǎng)上果然鋪天蓋地都是幼兒園老師殘害孩子的報道。我知道,就如上一世一樣,
李晴菲又動手了。這次的我十分淡定。畢竟我都已經(jīng)直播了三天三夜了,
總不能監(jiān)控錄像里拍到的還是我吧?可沒想到,剛一打開門。門口的閃光燈直接把我閃暈了。
記者的話筒直接懟到我臉上:“秦女士,有人舉報你虐待幼兒,請問你有什么要說的嗎?
”“這次事件影響惡劣,你卻閉門不出,是不是心虛?”第三章還沒從連番的詰問回過神來,
我的臉就挨了狠狠一巴掌。抬眼對上一張怒氣沖沖的臉。“秦婉婉,我們可算是找到你了,
你以為躲起來就沒事了嗎?”“身為幼師竟然殘害小孩!”另一個家長也撥開人群沖上前,
大力將我往后一推:“賤人,你簡直禽獸不如!孩子還那么小,你怎么下得了手啊!
”我被推得一屁股坐到地上,鈍痛不已。面對指控,我怔愣住了。
為什么我都已經(jīng)直播三天三夜證明自己清白了,這些人還能怪上我呢?與上一世不同,
我迅速冷靜下來。我神色鎮(zhèn)定如常,不疾不徐開口:“你們是不是弄錯了?
摔孩子的應(yīng)該是另外一個老師李晴菲,不是我。有監(jiān)控視頻為證。
”我剛準(zhǔn)備撥出電話調(diào)監(jiān)控,就被攔住了?!皠e麻煩了,我們早就把監(jiān)控調(diào)出來了。
”家長們翻出早就準(zhǔn)備好的監(jiān)控錄像。我仔細(xì)查看,不愿放過一絲細(xì)節(jié)。
可是監(jiān)控畫面上赫然顯示,把孩子們一個個摔下床的人還是我!
一個家長冷笑道:“怎么樣秦婉婉,現(xiàn)在啞口無言了吧?”“就是!李晴菲老師那么溫柔,
你竟然還想把臟水潑到她身上,簡直罪該萬死!”我不禁有點心慌。
我耗盡體力開了三天三夜的直播,沒想到他們竟然還是可以輕易陷我于萬劫不復(fù)之地。
如今的情形對我非常不利,我腦中一時有些混亂。記者等得有些不耐煩,
又將攝像頭懟到我的臉上:“秦女士,如今證據(jù)確鑿,你還想要狡辯嗎?
”我努力壓下內(nèi)心的煩躁不安:“這么惡劣的事,我干不出來,自然也不可能承認(rèn)。
但是我知道是誰做的,就是你們口中溫柔的李老師!”我話音剛落,
謝文濤就牽著哭哭啼啼的李晴菲走進來。李晴菲哭得梨花帶雨,卻張嘴就是污蔑:“婉婉,
我們認(rèn)識這么多年,我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!”謝文濤黑沉著臉拉開我:“事情鬧成這樣,
你躲是躲不過去了,不如早點承認(rèn)錯誤,爭取寬大處理!
”我冷著臉道:“我沒做過的事情為什么要承認(rèn)?”李晴菲聞言,
哭得更厲害了:“事到如今,我實在沒辦法再包庇你了!”她一邊哭一邊掏出手機播放視頻。
視頻里的我滿臉暴躁,手持剪刀狠狠剪下布娃娃的衣服,
一邊還陰狠罵道:“一幫屎尿屁都弄不明白的東西,天天哭哭哭就知道哭!瑪?shù)聼┧懒耍?/p>
”“看我不弄死你們!”李晴菲委屈巴巴地拉住我的手:“婉婉對不起,
如果不是看那些孩子實在太可憐了,這個視頻我也不想放出來的……”周圍一片嘩然,
家長們看完視頻情緒愈發(fā)激動?!斑€說不是你!除了你還有誰會這么惡毒!”“他們才多大,
你這點耐心都沒有,竟然還想弄死他們!我看該死的人是你!
”眼看著幾個家長抄起門口的掃把就要朝我沖過來。電光火石之間,
有人提著一桶油漆來到我家門口。見我家大門敞開,里面烏泱泱都是人,來人扭頭就走。
我趕忙叫住他:“等等!”男人頓住腳步,有些畏縮地轉(zhuǎn)過頭來?!拔?,我就是路過!
”我疾步上前,指著他手里的漆桶:“你不是路過,是來我家門口潑油漆的吧?
”見被我識破,他梗著脖頸抬高音量:“那又怎么樣!”“你自己假裝孕婦,
搶座位不成還在地鐵上打人,簡直無法無天!”“法律管不了你,我來替天行道!
”聽到他的話,我頓時松了一口氣。家長們聞言卻火冒三丈:“什么?你還假扮孕婦打人?
”“你怕不是個瘋子吧!難怪昨天還把小孩一個個摔到地上!要不是瘋子,
誰能干得出來這種事!”“等等……”門口男人怔愣著開口,“昨天?怎么可能?
這三天她不是都在直播講解奧數(shù)題嗎?”第四章聽到男人的話,大家都愣住了。
記者最先反應(yīng)過來,沖上去把話筒對準(zhǔn)他:“這位先生,請問你說的是事實嗎?
”男人呆呆的點點頭:“是啊,我連著罵了她三天!我都不知道她怎么還有臉直播!
”“就別說打人了,就她這水平,還好意思講解奧數(shù)題呢,講的全是錯的!”男人忿忿道。
他眼下青黑一片,一看就是熬夜多天。滿屋子的人臉上全是迷茫不解。
人群中有遲疑的聲音傳來:“這么說,難道真不是秦婉婉干的?
”我眼神真摯而堅定地看向家長:“大家也看到了,
這位先生可以作證我這幾天確實都在直播,沒有可能去加害小朋友們。”家長們面露猶疑。
“可是監(jiān)控里為什么會是你呢?”“難道視頻是假的?”記者中有專業(yè)人士,
他仔細(xì)查看之后,肯定地說道:“監(jiān)控視頻沒有問題。
”這回家長們不淡定了:“監(jiān)控是真的,直播也是真的,那到底誰說的假話?
”我瞥見謝文濤與李晴菲對視一眼后走出人群,指著我控訴道:“秦婉婉,
你到底還要演到什么時候?我有證據(jù)可以證明,就是你干的!”我忍不住冷笑。好啊謝文濤,
你終于忍不住了。他繼續(xù)道:“剛才大家說只有瘋子才能干出來這種事,說得沒錯,
因為她確實有精神方面的疾??!”他掏出一張鑒定報告?!拔沂切睦磲t(yī)生,
這份是我給她出具的精神狀況鑒定報告。”“至于她說的直播,直播間濾鏡那么重,
誰能知道坐在鏡頭前的究竟是不是她!根本不足為證!“眾人恍然大悟地看向我,
就連門口的男人也開始面露懷疑。這時,威嚴(yán)的聲音從門口傳來:“誰是秦婉婉?
”來的是警察。謝文濤忙不迭地指向我:“就是她!”警察走向我:“有人舉報你虐待兒童,
跟我們走一趟吧?!奔议L們見警察出現(xiàn),情緒一下激動起來:“警察同志,
快把這個賤人抓起來!”“對!可不能讓這個神經(jīng)病繼續(xù)禍害別人!”看著群情激昂的眾人,
我鎮(zhèn)定出聲:“各位,為了證明我的清白,請大家隨我去幼兒園看看?!薄坝惺裁春每吹?,
難道讓我們?nèi)タ礉M地的血不成?”不顧眾人嘲諷,我眼神堅定轉(zhuǎn)向警察:“警察同志,
那里有證據(jù)能證明我的清白,辛苦大家走一趟?!本囬_道,眾人回到了幼兒園。
經(jīng)歷過昨天的事情之后,幼兒園里靜悄悄的。聽到腳步聲,一個小腦袋探出來,看到我,
怯生生問道:“秦老師,躲貓貓游戲結(jié)束了嗎?”我俯下身點點頭:“結(jié)束了,
大家都出來吧?!毙∨笥褌円粋€接一個從更衣室里鉆出來,歡呼道:“耶,我們贏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