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,看著蕭韻一臉不適的樣子,宋庭軒當下決定說。
“可可,我?guī)е嶍嵪律秸胰藖砭饶?,不然我們都會把命賠在這里的?!?/p>
“你再堅持堅持?!?/p>
小腿處傳來的劇烈疼痛,已經(jīng)讓我無法出聲了,抬頭看著宋庭軒背著蕭韻離去的身影。
我的心陷入了死寂,我想出聲求他不要丟下我一個人,可聲音卡在喉嚨里,怎么也說不出話來,就這么痛暈了過去。
等我再醒過來,已經(jīng)躺在醫(yī)院的病床上了,睜開眼看到的便是媽媽急的發(fā)白了的頭發(fā),和那毫無知覺的小腿。
在那一刻,我意識到我再也無法站在舞臺上跳舞了。
我甚至因為無法面對這個現(xiàn)實,想過自殺,最終卻是蕭韻罵醒了我。
“顧可,你想死沒有人會攔著你,可是庭軒哥哥為了你還躺在ICU呢?你好意思死嘛?”
“你要死,也得等庭軒哥哥同意了,你的命是他救回來的?!?/p>
我不知道那天后來發(fā)生了什么,媽媽告訴我,是宋庭軒救了我,不然我不僅保不住腿,連命都會沒了。
而宋庭軒被石頭砸傷了頭,還在搶救中。
也許是因為這樣,我開始振作起來,宋庭軒也成功渡過了危險期。
他康復(fù)后,便沒日沒夜的照顧我,陪著我復(fù)健,每每看著我因此痛苦不堪,他都會說。
“可可,不管你以后能不能站起來,我都會照顧你一輩子的?!?/p>
我以為,這就是愛的。
可這一切,在蕭韻離開又出現(xiàn)后,一切都不復(fù)存在了。
宋庭軒他也開始變了。
2
不知從何時開始,宋庭軒在面對我時,變得易怒易燥。
對于我們兩的婚事,也開始推脫起來,每回我提起,他總會說。
“可可,婚禮不著急,等你康復(fù)了再說。”
“難道,你不想美美的穿著婚紗走向我嘛?”
也為了他的這句話,我積極的配合醫(yī)生,做一切復(fù)健,哪怕每天小腿截肢處被磨的血肉模糊,我都不會有一句怨言。
在我親自帶著蛋糕,走到他身邊時,我幻想著他看到我可以自己行走時,會激動的抱起我。
可我沒想到,看到的卻是他和蕭韻緊緊相擁的身影,好似怕她又會消失了一般,宋庭軒的一字一句還不斷的在耳邊響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