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即,白如夢小心翼翼的說道:“長樂不知北櫻太子是何意,匆匆一面之緣,說一見傾心未免有些夸張?!?/p>
“一面之緣?算上醉春樓那晚,我們有的可不止是一面之緣吧!”
秦弘淵猛地看向?qū)幾榆帲а狼旋X的說道:“原來那晚是你!”
原來這賤人竟然是和寧子軒……行,孟嘉言,你當(dāng)真是好算計(jì)!真當(dāng)朕會(huì)趁你的心,如你得意了?妄想?。?!
只聽寧子軒說道:“自然是本宮,只是……總有些美味能讓意猶未盡!”
秦弘淵說道:“到底不過是個(gè)玩物,讓太子如此掛懷,倒是她的福氣了?!?/p>
白如夢不可置信的看著秦弘淵,他是當(dāng)著她的面、當(dāng)著別人的人說,她白如夢不過是個(gè)……玩物。
寧子軒問道:“不知,北櫻陛下可否割愛?”
秦弘淵說道:“汝陽王剛剛過世,這種事,孝期過了才好談,更何況,她兄長下落不明,若這個(gè)時(shí)候……咱們,恐怕會(huì)被天下人詬病?。 ?/p>
無視人兒臉上震驚、痛苦的表情,寧子軒笑道:“呵呵,既然如此,那便稍后再說?!?/p>
隨即,他又說道:“不過,本宮來一次北櫻也不容易,陛下國事繁忙,不如,就請長樂郡主代替您作為東道主,帶本宮在這繁華的京都游玩一番吧!”
秦弘淵看想白如夢冷聲問道:“長樂郡主,你,愿意否?”
1111氣炸了:“渣龍這是拿宿主當(dāng)什么?教司坊出來的官奴嗎?”
白如夢笑了笑,安撫道:“乖,你要知道,他羞辱的是原主孟嘉言。不過,這一切,我回一一討回的……”
隨即,她緩緩跪下,行了一個(gè)大禮,委委屈屈的回道:“長樂遵旨!”
下一刻,秦弘淵嫌棄的罵道:“滾下去吧!”
“太子殿下,您今日為何……”
追風(fēng)終于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,但話到嘴邊,又覺得自己越矩了,又閉上了嘴。
寧子軒笑了笑,問道:“你覺得,我如果說僅僅是去祭拜汝陽王,拜訪其后人,他會(huì)信嗎?”
追風(fēng)抿了抿唇,不作回答,但他心里明白,秦弘淵不會(huì)信的。
寧子軒挑眉說道:“我們在秦弘淵的地盤上,說話做事不僅要小心謹(jǐn)慎,還要適當(dāng)?shù)恼f說真話!”
追風(fēng)小聲嘀咕道:“您若真的知道小心謹(jǐn)慎,昨個(gè)兒也不會(huì)去汝陽王府了?!?/p>
寧子軒眼睛一瞪,問道:“怎么?主子做事還用你教?”
追風(fēng)抱拳行禮道:“還請?zhí)拥钕滤∽铮 ?/p>
寧子軒輕哼了一聲,說道:“如果那天孟嘉言說的是真的,那么,也就是說,秦弘淵是在籌劃著什么。如此,本宮怎么能如了他的愿?”
追風(fēng)恍然大悟道:“所以,您今天是先發(fā)制人?。俊?/p>
寧子軒笑了笑,幽幽的說道:“本宮最喜歡做的事,就是打亂別人的計(jì)劃呢……”
養(yǎng)心殿中一片狼藉,秦弘淵坐于案前,掃過一眼地上的書籍、奏折以及摔碎的茶杯,臉上戾氣絲毫不見好轉(zhuǎn)。
隨即,他撿起一張紙,大筆一揮,寫了個(gè)“恥”,喚道:“來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