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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因我不小心燙傷老公的白月光許思思,他把我關進瘋人院里面反省。
“你敢在思思手上留疤,我就讓你全身都留疤,看你以后還敢不敢傷害她?!?/p>
“好好受罰,為你犯下的錯誤贖罪?!?/p>
我流著淚認錯,換來的是更重的責罰。
他讓人每天用沸水燙傷我,夾斷我的手指,我被折磨得生不如死。
三年后,他一時心軟把我從瘋人院放了出來。
可他不知道,我就快要死了。
......
瘋人院大門打開的那一刻,我拖著殘疾的身體緩慢走出來。
陸承年一身筆挺西裝,顯赫尊貴。
他看到我猙獰丑陋的手臂,嚇得后退一步,“你的手臂怎么回事?”
我低著腦袋沒說話,眼淚不由自主地流下。
他忘了嗎?
這三年,他讓人每天用沸水燙傷我的身體,長年累月我全身上下都是燙傷疤。
見我沉默陸承年的臉色很難看。
“你不說話是幾個意思,是不是怪我把你關在這里?”
我還沒有開口旁邊的院長便點頭哈腰道,“陸總您要是不滿意,可以再讓我們多教她兩年,保證效果會很好的。”
我驚恐地搖頭,“沒有沒有,陸總,我沒有怪你,求求你快點帶我走。”
陸承年勾起唇角,“看來當初的決定沒錯,你比以前聽話懂事了不少?!?/p>
我一愣,悄悄抬頭打量他。
陸承年是我的丈夫,我們從小一起長大,有次他為了保護我,差點被人打斷腿。
我深深愛上了他,五年前在雙方父母的撮合下我們順利結婚,婚后過得很幸福。
直到許思思回來,他就開始變了。
我才知道他恨我,恨我非要嫁給他,拆散了他和許思思。
在我被許思思誣陷故意燙傷她之后,陸承年發(fā)了很大的火,為了懲罰我,把我關進瘋人院日夜折磨,猶如生活在地獄。
他還特意交代,用盡一切手段讓我學乖,只要別讓我死了就行。
陸承年沒再多說什么,轉身上車。
我趕緊跟上他的腳步,生怕被他扔回瘋人院。
車廂內逼仄,剛才院長又叫我去撿垃圾,我滿身都是臭味不敢坐在車座位上,只好蹲在角落里。
陸承年皺眉,“顧苒,你在干什么?”
我條件反射立即跪下來道歉。
“對不起對不起,我只是怕弄臟你的車座,你別生氣?!?/p>
“我錯了,都是我的錯?!?/p>
陸承年驚訝地看著我。
“你怎么會變成這樣?”
我在心里苦笑。
一旦惹別人生氣就下跪求饒,這是院長教我的,他說是作為奴隸的生存法則。
陸承年,我變成這樣不就是你想要的嗎?
把我關在瘋人院三年,讓我受盡屈辱,非人折磨,現(xiàn)在我已經學乖了,認命了。
以前那個鮮活明媚的我已經被你殺死了。
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呢?
回到別墅,陸承年讓傭人帶我去洗澡。
來到樓上,傭人扔了幾個洗浴室的刷子給我,捏著鼻子嫌棄說,“洗干凈點,別臭到我!”
明明我是這個家的女主人,可三年沒回來,一切早已經變了樣。
連一個傭人都可以隨意欺負我。
脫了衣服,我身上都是各種各樣的傷疤,密密麻麻,異常丑陋,我甚至沒有勇氣去照鏡子。
我記得第一次被燙傷后沒有藥可以擦,我痛得無法忍受,到廁所用冷水沖洗。
結果被院長看到了,他罵我浪費水,又拿棍子把我打得奄奄一息。
想到這里,我哭出了聲,洗完后我又挑一套長衣長褲換上,遮住我身上的痕跡。
下樓時,我看到陸承年和許思思站在客廳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