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抬眼,看到爸爸通紅的眼眶。隨行的醫(yī)生立馬替我治療。等我緩過來后,
爸爸把我抱在了床上。齊歡和她那幾個(gè)黑人朋友,
連帶著傅文川一起都被爸爸帶來的人壓在地上??吹轿业膽K樣,傅文川臉上閃過訝異和擔(dān)憂,
想要立馬過來看我,卻被人壓著動彈不得?!澳銈兪钦l?為什么闖入我家?快點(diǎn)放開我!
”見我終于沒事,爸爸走到傅文川面前,緊接著一腳就踹向了他。傅文川猛地吐出一口血。
齊歡嚇了一跳,尖叫出聲?!爱?dāng)初我就不同意朝朝嫁給你,七年了,你就是這么對她的嗎?
”傅文川這才反應(yīng)過來眼前的人是誰。因?yàn)樗f喜歡乖女孩,
所以我從來沒和他說過我的家世??吹揭蝗汉谝氯耍滴拇ㄔ偕狄膊碌搅诵┦裁??!霸栏?,
你誤會了,是朝朝她做錯了事,我這才想讓她受點(diǎn)教訓(xùn),只是我沒想到會這么嚴(yán)重。
”爸爸冷笑一聲,帶著無盡怒火的一腳再次踹向傅文川。還沒等落在他身上,
齊歡大叫道:“住手!你不準(zhǔn)動他!”傅文川眸子有些感動:“歡歡,你別說話,
小心他們傷害你?!卑职中α恕P〉馨醽硪巫咏o爸爸坐下,然后把手機(jī)丟在了傅文川面前。
視頻里,齊歡摟著她的黑人老公甜言蜜語?!袄瞎惴判模滴拇ㄟ@個(gè)蠢貨,
只要我勾勾手指他就能把所有錢都送給我,等拿到錢,我們就遠(yuǎn)走高飛過快活日子。
”齊歡的聲音在房間里回蕩,換來她驚恐的解釋:“不,不是的!文川你別聽他們瞎說,
視頻都是假的!”傅文川緊緊盯著視頻,
最后用一種被背叛的眼神看著齊歡:“你一直都在騙我!”齊歡害怕的搖頭:“我,我沒有,
文川,你難道不相信我嗎?”傅文川冷笑一聲,
看著爸爸從那些黑人的手機(jī)搜出了他們給我拍的照片??吹侥切┱掌?,傅文川徹底后悔了。
看著我全身都是被蛇咬的傷口,他跪在地上懺悔:“朝朝,都怪我,是我一時(shí)鬼迷心竅。
”他爬著朝我床邊過來,被小弟一腳踹在地上?!俺蚁肟纯茨?。
”我在醫(yī)生的攙扶下坐了起來,淡淡的看著床尾的傅文川:“傅文川,
你是想看看我被你們傷害成什么樣子了嗎?”傅文川慌忙搖頭:“不是的朝朝,我擔(dān)心你。
”我被他的話整笑了。擔(dān)心我。如果不是他知道了齊歡的嘴臉,他會現(xiàn)在就懺悔?真是可笑。
爸爸坐在我床邊,撫摸著我的頭發(fā):“朝朝,爸爸在這里給你撐腰,你想做什么就去做。
”我心下一暖,看向傅文川時(shí)眼里只剩下冷洌?!案滴拇ǎ认挛以俳鉀Q我們的事。
”我一個(gè)眼神,小弟便把齊歡拖了上來。齊歡已經(jīng)怕的身體都在顫抖:“秦朝朝,是我的錯,
我不該這么對你,求你放了我。”我懶得和她廢話,直接吩咐小弟:“她怎么對我的,
就怎么還給她?!饼R歡怕的往門口沖去,卻被小弟抓了回來丟在了那群黑人中間。
“她送給你們了,你們知道怎么做?!币粫r(shí)間,幾個(gè)黑人對視一眼,手便往齊歡抓去。
齊歡驚恐的大叫:“別碰我!拿開你的臟手!??!”漸漸的,尖叫變?yōu)榱松胍鳎?/p>
而后又是撕心裂肺的大喊。兩個(gè)小時(shí)后,齊歡已經(jīng)半死不活。
爸爸把剛剛抓的蛇放在了衛(wèi)生間里,然后吩咐小弟把齊歡丟了進(jìn)去。齊歡聽到這里,
急忙下跪求饒,撐著力氣朝我一下又一下磕頭:“不要,我錯了,我真的錯了,你饒了我吧,
求你饒了我?!币娗箴垱]用,她又抱著傅文川的大腿哀求:“文川,救救我,
你不是最愛了我了嗎?你救救我?。 薄拔易鲞@一切都是為了你,你去替我好不好?
”傅文川看著齊歡這樣,臉上閃過一抹惡心。他一腳踹飛了齊歡,
親手抓著她的頭發(fā)把她丟進(jìn)了滿是蛇的衛(wèi)生間。門被關(guān)上,里面?zhèn)鱽睚R歡撕心裂肺的大喊。
聲音很快就弱了下去,也不知道齊歡死了沒有。至于那幾個(gè)黑人,早就被小弟打斷了手,
半死不活被丟了出去。做完這一切,我這才滿意的閉上了眼睛。
傅文川還在床尾哀求我:“朝朝,你是不是很難受,我?guī)湍憧纯春貌缓茫?/p>
”看著他虛情假意的模樣,我淡淡道:“傅文川,我們離婚。
”離婚兩個(gè)字刺激到了傅文川的大腦,他下意識就喊:“不!我不離婚!朝朝,
我已經(jīng)知道錯了,你放心,我以后會好好對你的,我們不離婚好不好?
”……見我閉上眼睛不語,他轉(zhuǎn)頭朝爸爸跪了下去:“岳父,我真的知道錯了,
您幫我勸勸朝朝好不好,我們七年的感情,不能說分開就分開?!卑职植徽f話,
等著我的決定。我在醫(yī)生的攙扶下小心翼翼坐在了輪椅里。看到我的動作,
傅文川悔得流下了心疼的眼淚。他突然左右開弓不斷扇著自己的臉:“都怪我,都怪我!
朝朝,是我不對,你打我吧,你打我好不好?”遲來的深情比草賤。我看向小弟,
小弟把準(zhǔn)備好的離婚協(xié)議書放到了傅文川的面前。“簽了吧?!笔稚媳粡?qiáng)制塞了一支筆,
傅文川卻打死不愿意簽字。爸爸氣得命令小弟把傅文川拖到一旁“教育”。
可即便被打得吐了血,傅文川依舊不肯簽字。“朝朝,你是我老婆,
我……我不會和你離婚的,你再給我一次機(jī)會好不好?”他的話剛說完,幾個(gè)小弟就壓著他,
抓著他的手在離婚協(xié)議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。我將另一份留給了他??粗x婚協(xié)議書,
傅文川突然就奔潰了,他躺在地上,將離婚協(xié)議書放在心口,哭得撕心裂肺。
見我被推著輪椅離開,他猛地抓住輪椅的輪椅:“朝朝,別走……”醫(yī)生沒有停下來,
推著我繼續(xù)往前走。傅文川的手被輪椅碾壓,疼得他滿頭大汗。他的腿被打折了,
忍著疼他也朝我爬過來?!皠e走……”爸爸擔(dān)心的看我一眼,似乎是怕我心軟。
我抬頭給他一個(gè)放心的笑:“爸爸,想明白的事情我不會回頭?!逼吣甑母星?,丟了就丟了。
垃圾并不值得我回頭撿。我跟著爸爸回了家。京北和青陽距離不過300公里,
我卻因?yàn)槟强尚Φ膼壅吣瓴辉ぷ氵^這里??粗职謨婶W的白發(fā),
我心中升起了濃濃的愧疚。爸爸拍了下我的肩膀:“爸爸從來都沒有怪過你。
”忍了許久的淚水終于忍不住奪眶而出。我趴在爸爸懷里放聲痛哭??尬业拇溃尬业纳?,
哭我終于擺脫這段可笑的婚姻。回到家后,爸爸請了全世界最好的醫(yī)生來給我醫(yī)治,
我身上的疤痕也在一點(diǎn)點(diǎn)淡去。身體好了之后,我開始接管爸爸手下的企業(yè)。
爸爸雖說是黑道大佬,可是在早在幾年前就開始轉(zhuǎn)型?!俺?,
爸爸不想你回來還跟著爸爸過擔(dān)驚受怕的生活?!毕肫鸢职值脑?,我心中升起一股暖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