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導師笑呵呵開口,打斷我們道:“好了,你們快出發(fā)吧,
時間太晚了我就不跟你們這群小年輕一起熬嘍!”師兄點頭應是,很紳士地當即表示請客。
酒過三巡,盡興之間我突然接到裴母的電話,她聲音為難,問我能不能再去見裴聿行一面。
他為了重新追求我,長時間不去上課,現(xiàn)在港大已經(jīng)把他辭退。裴家準備把他送出國,
他卻死活不同意,說除非再見我一面。我緩緩嘆了口氣,這是我最后一次妥協(xié)了,
經(jīng)此一事裴家的恩情估計也還的差不多了。和段師兄打了招呼,簡易說了幾句,正要出去。
身后突然傳來一道熟悉的男聲:“小漁!”我詫異愣住,和眾位師兄師姐回頭看去,
就見裴聿行眸底深情地看著我。一時之間,場面寂靜地厲害。
就連平日慣愛打趣我的師姐也紛紛屏住呼吸,不約而同朝段靳言投去憐憫的眼神。
我頭痛欲裂,起身拉著裴聿行走遠。我面色平靜,無波無瀾地看著他,
就像對毫無關聯(lián)的陌生人那樣:“聽說你要去國外了?恭喜,找我還有什么事兒?
”他眸底刺痛,下意識伸手想要抓我的手腕,想起什么又僵在半空,苦笑地道:“小漁,
我們之間,真的沒有可能了嗎?”像是怕聽到我拒絕的答案,他徑直給我跪下,
哽咽道:“你是不是在介意黎雪?你放心,我早已和她徹底斷干凈了,
甚至我連兩家的所有合作都中斷了,小漁,
我真的后悔了......”可我只是漠然地掃他一眼,道:“要是你來找我,
只是為了這些無關緊要的話,那我現(xiàn)在就走了。”說完我毫無留戀轉身就要離去,
他卻突然猩紅了眼眶,緊緊攥住我的手腕。“小漁,你是不是為了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