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就是在等我。
“大姐,你昨天說我被鬼纏上了......”
大姐看著我笑了笑:“昨晚是不是又看到什么了?”
我倉皇點頭。
看來這大姐不是一個普通的銷售員,她應(yīng)該是懂點什么陰陽玄學(xué)的。
大姐嘆了口氣:“我昨天就看你眉間發(fā)黑,像是被什么不干凈的東西纏上了?!?/p>
“我好心幫你,你卻不信?!?/p>
我急忙抓住大姐的手,迫切詢問。
“姐,你跟我說說究竟是怎么回事?我是不是被鬼上身了?你看我昨晚的視頻......”
說著我就把手機拿出來。
大姐看完視頻之后表情凝重,一言不發(fā)。
她這樣的表情,讓我也不由得緊張起來。
良久之后她才開口:“看來纏著你這女鬼道行不淺,都能控制你的軀體了?!?/p>
大姐這話一出,讓我瞬間頭皮發(fā)麻。
我?guī)缀蹩拗鴽_她央求:“大姐,你救救我,我還年輕啊,我不想因此丟了性命?!?/p>
“昨天你說那個能驅(qū)邪擋煞的鈴鐺手鏈,500是吧,我買!”
說著我就開始轉(zhuǎn)賬。
大姐卻面露難死,撇撇嘴說。
“小姑娘啊,不是姐不幫你。這女鬼的道行太深,我也只不過是個江湖小道?!?/p>
“只跟著師傅學(xué)過幾天陰陽門道,搞不好把我自己都要搭進去嘍。”
她說罷轉(zhuǎn)身就要走。
但我依舊死死拽著她的袖子。
“大姐,昨天是我態(tài)度不好,你別放心上。你就救救我吧,賣給我一條手鏈。”
我覺得這大姐一定會幫我。
如果她想袖手旁觀,就不會在小區(qū)門口等我。
只不過是想多掙些錢而已,為了我的這條小命,給她就是。
大姐嘆了口氣,緩緩開口:“好吧,看在咱倆有緣的份上。我就幫你這一次?!?/p>
“不過......”
她又停頓了起來,面露難色。
我已經(jīng)急得哭了出來,嗚咽道:“大姐,你說,只要能幫我把那女鬼趕走,讓我做什么都行?!?/p>
大姐在口袋里摸索半晌說。
“不過你現(xiàn)在遇到的邪祟太厲害,簡單的鈴鐺手鏈是不行了。”
“得配合著符咒?!?/p>
“需要2000塊?!?/p>
我下意識退后了一步,果然還是想要掙錢。
但我這幾天遇到的事情實在是過于詭異。別說2000,就算是兩萬也得給啊。
我急匆匆給大姐轉(zhuǎn)了2000。
大姐看著手機里的轉(zhuǎn)賬記錄,心滿意足得笑了笑。
隨后掏出三張黃色符咒,壓低聲音說。
“這三張符咒是我?guī)煾盗艚o我的,無比靈驗?!?/p>
“回家后你先燒一張,符灰沖水喝下,剩下一張放在枕下,另一張貼身帶著?!?/p>
我一個勁點頭,緊緊盯著她,生怕漏掉什么細節(jié)。
“記住,喝下符灰水后,她應(yīng)該就不會再來找你了。但如果她再來的話......”
大姐突然抓住我的手腕:“千萬別開門!立刻把這張符貼在門上!”
臨走時她還不忘囑咐我:“符咒貼完之后別忘了取下來,一定要貼身帶著。”
回家之后我就回到家后,我顫抖著點燃符紙,將符灰混著涼水一飲而盡。
饒是如此,晚上的時候我還是提心吊膽。
但不得不說,大姐這方法還真是有用,一連好幾天都沒再聽到敲門聲。
我緊繃的神經(jīng)漸漸放松,甚至開始嘲笑自己當初的恐懼。
直到第七天。
我在睡夢中突然驚醒,后頸的汗毛根根豎起。
那個熟悉的的敲門聲,又一次在死寂的午夜響起。
我猛地攥緊被角,指甲深深掐進掌心。
“晚榆,開門,是我?!?/p>
沈川的聲音從門外傳來,帶著熟悉的溫柔。
我瞬間松了口氣,幾乎是跳下床奔向門口。
手指搭上門把的瞬間,一股刺骨的寒意突然順著脊椎竄上來。
我鬼使神差地朝貓眼看去......
一瞬間,我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,整個人都被巨大的恐懼吞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