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國外執(zhí)行秘密任務(wù),隱瞞身份三年后回國。
臨走前,領(lǐng)導(dǎo)強烈要求給我一支部隊,保護(hù)我的安全。
可等我落地,最先聯(lián)系我的卻不是老婆,而是我的大學(xué)班長徐晨。
“廢物,聽說你最近混得很慘,正好我最近結(jié)婚,施舍你個機會來見見世面。”
說著他往群里發(fā)了一張請柬。
可我看著照片中的老婆卻愣住了。
為防止誤會,我連忙開口。
“你確定這是你老婆?”
徐晨頓時急了,連發(fā)幾條六十秒語音。
“不是我老婆還是你老婆嗎?”
“你算什么東西,也配質(zhì)疑我!我老婆可是四大家族之首陸家的千金!”
“在這京市,陸家就是天,你要是現(xiàn)在像狗一樣跪地求求我,說不定我一高興,還能放過你?!?/p>
“不然,我讓你在京市,混不下去!”
我冷笑一聲。
“想讓我跪地求你,那也得看你有沒有那個資格!”
四大家族的首領(lǐng)看見我都要下跪磕頭。
我倒要看看,他口中的陸家千金,敢不敢在我面前放肆!
1.
剛到家門口,老婆陸嫣兒就給我發(fā)來了消息。
“老公,這兩天我要和閨密出去聚會,想我的時候可以遙控我哦。”
我和陸嫣兒結(jié)婚十年,她雖然虛榮拜金,但在床上卻是最契合的伴侶。
就算我們分隔兩地,她也會準(zhǔn)備好遠(yuǎn)程遙控。
說她只屬于我,將我撩撥得血脈賁張。
但現(xiàn)在,我在心底冷笑一聲,她怕是早就和別人在床上玩遍了吧。
第二天,我推掉了四大家族派人送來的請?zhí)?,前往徐晨請?zhí)系牡胤健?/p>
剛下游艇,就看到三米高的婚紗照,旁邊用9999朵鮮花堆出十個大字。
“陸嫣兒和徐晨百年好合”。
徐晨眾星捧月地站在一堆大學(xué)同學(xué)中間。
“晨哥,你是真牛逼!陸家千金都讓你搞到手了!”
“陸家可是四大家族之首,富可敵國,這輩子都不用愁了!”
“晨哥,茍富貴勿相忘??!”
就連大學(xué)里面最不講情面的冷面輔導(dǎo)員,也恭維著開口。
“徐晨啊,你當(dāng)時一學(xué)期掛科六門課,我卻照樣把獎學(xué)金頒發(fā)給你。”
“我一眼就看出來,你只是懶得考試,但是真干起實事來絕對厲害,以后一定會逆襲!”
聽到這話,徐晨站在迎賓處,鼻子快朝上了天。
可我聽著這話,卻只覺得可笑。
什么陸家千金,陸嫣兒不過是個沒人要的孤兒罷了。
陸嫣兒原名叫陳來娣。和我結(jié)婚后,她一直覺得自己的身份不夠體面。
為哄她開心,我拿出四大家族的身份竹簽,讓她抽簽,為她安排好身份。
可沒想到,這陸家千金的身份,竟成了徐晨裝逼的資本。
我走上前,幾位老同學(xué)注意到我,瞬間變了臉色,嫌棄之情溢于言表。
注意到我身后的游艇,有人譏笑著開口。
“不會有人為了充面子租了一輛游艇吧,林凡,租這游艇的錢你是不是找銀行貸的款?。俊?/p>
其他人紛紛嘲笑道:
“真不知道在裝什么,晨哥的老婆可是陸家千金,奮斗幾百輩子,你都不夠給她舔腳的!”
“就是,不就是跪地當(dāng)狗一樣,向晨哥求饒嗎?犯得著為那點自尊心,特意租游艇來裝逼?”
眾人哄笑作一團(tuán)。
我語氣平靜:“沒分期,花十億買的?!?/p>
話音剛落,幾人指著我笑得前俯后仰。
徐晨則臉色鐵青,拿起旁邊的酒瓶就砸到了我的腦門上。
“還他媽給老子裝!這分明就是我老婆的游艇!”
“怪不得你問我她是不是真的是我老婆,原來你就是她的姘頭!”
“你這個狗雜碎!吃軟飯還不夠,竟然將游艇開到我的婚禮現(xiàn)場來挑事!”
鮮血順著額頭滑下來,全場陷入死一般的寂靜,有人不可置信地開口。
“晨哥,你說的真的假的啊,這游艇真是你老婆的?”
徐晨冷笑一聲,從錢夾里掏出照片。
“除了我老婆還有誰能有這個實力?”
照片中兩人穿著泳裝在游輪上接吻,船尾還有兩人定制的情侶畫和姓名首字母刻字。
幾人繞著我游艇看了一圈。
“靠,真的是一樣的!”
“林凡你還不是個男人,居然當(dāng)小三!還要不要臉了!”
徐晨面色難看到了極點。
“你消失三年,就是被我老婆藏起來了吧?”
聽聞這話,其他人立馬鄙夷地看向我。
“之前多少富婆一擲千金想睡林凡,他都拒絕了,看來是錢給得不夠,真不要臉。”
“誰知道他背地里多花,這輩子也就只有給富婆當(dāng)狗的命,說不定早就染了臟?。 ?/p>
“當(dāng)小三就算了,還敢舞到正主面前,純屬賤得慌!”
輔導(dǎo)員和其他老師也氣不打一處來。
“你這種沒有道德的人!以后別說是我們的學(xué)生!”
“我丟不起這人!”
因為婚禮采取的現(xiàn)場直播模式。
鬧出的動靜,使攝像頭紛紛對準(zhǔn)了我和徐晨,彈幕紛飛。
辱罵詞匯一個接著一個。
我摸了一把臉上的血跡,看向徐晨:
“事情都沒搞清楚,你就敢隨意動手打人???”
徐晨氣焰囂張:
“打的就是你這個狗雜碎,怎么了?”
說完這話,他扭頭吩咐旁邊的人拿來了噴槍,對著船體肆意涂鴉。
“你一個小三,有什么資格來質(zhì)問我!”
船體上被他留下“林凡是小三”五個大字。
我冷冷地看著他:“故意破壞他人財產(chǎn)可是違法的?!?/p>
徐晨卻是冷笑一聲:
“違法?法是什么,我老婆可是陸家千金!在這京市,我說東警察敢說西嗎!”
“倒是你,不僅道德敗壞當(dāng)小三就算了!還開著我老婆的游艇招搖過市!”
“這游艇被你這種雜碎玷污之后,我也不想要了!”
他直接命令旁邊船只的主人,撞上我的游艇。
玻璃碎裂的聲音響起,船體被撞出了一個凹陷。
“晨哥以后可是陸家的女婿!”
同學(xué)堆里,不知誰大喊了一聲。
“咱必須把這個雜碎整治了給咱晨哥出氣!”
一堆人蜂擁擠上甲板,用腐蝕性物質(zhì)大片地潑在上面,又用各種工具在船體外觀上留下劃痕。
很快,游艇已經(jīng)被他們齊心協(xié)力變成了一堆破爛。
我強忍著心中的怒火。
“我勸你們還是就此停手,不然后果,可不是你們能承擔(dān)得起的?!?/p>
徐晨嗤笑了一聲:
“后果?你以為你是誰,我老婆弄死你就跟弄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?!?/p>
幾人聽到這話,對我又是一陣嘲笑,砸得更起勁了。
突然有人大喊一聲,抱出來一個通體漆黑的鐵箱子。
“這個雜碎藏這么嚴(yán)實,是不是有什么寶貝?”
徐晨拿出一把斧頭,猛地舉起將箱子劈開。
“這什么?王冠?假金子做的吧,一個賣屁股的賤貨,還妄想戴王冠,當(dāng)皇帝?”
我冷冷地看向他,發(fā)出警告:
“我勸你不要亂動它,這東西你可賠不起?!?/p>
這東西,是我從國外帶回來要上交國家的。
因為要來參加婚禮,便還沒處理。
誰知徐晨聽到我這么說,直接氣得跳腳:
“你什么意思?我賠不起?真是笑掉大牙了!”
“我陸家的女婿,還賠不起你這一堆破銅爛鐵了?你裝什么裝!”
他直接將王冠扔在地上,潑上酒點了火。
可是火燒了半晌,王冠竟然一點損傷都沒有。
這時候,有人狐疑地開口:
“這個王冠好像是,一直沒現(xiàn)世的拿破侖加冕金冠,拍賣估計得好幾十個億呢!”
徐晨聽到這話,怒氣更甚。
“幾十個億?他一個小三哪來的錢!還不是花我老婆的錢!”
“我今天就把它變成破爛又能怎么樣,他這種垃圾,就只配擁有垃圾!”
說著他舉起斧頭,將王冠砸得面目全非。
我漠然地看著他瘋狂的舉動,不發(fā)一語。
數(shù)萬億家產(chǎn),簡直可笑。
陸嫣兒一向虛榮,跟我結(jié)婚后,全球限量的高定珠寶禮服她一件沒落下。
可她還不滿意,認(rèn)為自己娘家沒背景,老是被人嘲笑土包子,暴發(fā)戶。
為了哄她開心,我讓她掛名到陸家。
可這群人竟然真的以為,陸嫣兒是陸家的繼承人,還妄想陸家的萬億家產(chǎn)。
有徐晨帶頭將王冠砸碎,其他同學(xué)也不甘示弱。
紛紛對著我游艇里其他的藏品狂撕亂砸。
我剛要阻止,無線電忽然傳來了消息,我立馬回復(fù):
“會議改天,派人來我這里?!?/p>
徐晨的狗腿子們注意到我的舉動,立馬將無線電扔在地上,狠狠踩了幾腳。
“你個賤種,還想搬救兵是嗎?”
“笑死人,他能找什么人來救場,夜場的同事嗎?別到時候來一堆娘炮弱雞!”
“真是裝逼裝上癮了,大家都是老同學(xué),誰不知道你幾斤幾兩???”
“廢物一個,真以為裝的人模狗樣的,就以為能改變你是個垃圾的事實了?”
看著粉碎的無線電,我厲聲開口:
“希望待會,你們還能笑的這么開心!”
徐晨鼓起眼睛,一拳砸在了我的鼻梁骨上。
“都這種時候了你在裝!用你那虧虛的身體來威脅我嗎?我今天非得給你個教訓(xùn)不可?!?/p>
我閃身避開,徐晨因為慣性在地上直接摔了個狗吃屎。
他惱怒地從地上爬起來:“都給我按住他!”
就在這時,有人舉起一條檀木手串:
“能從這小子身上掉出來的,這肯定是好貨吧?”
心重重一沉,我厲聲開口:“還給我!”
徐晨接過那條手串,惡劣地笑了:
“這么緊張,一個破木頭手串而已,難不成還是老古董?”
我伸手要去搶:“它不值錢,但對我很重要,快還給我!”
這條檀木念珠手串里面是我母親的骨灰。
我年幼時被綁匪綁架,母親為了救我,孤身闖入綁匪老巢同我做了交換。
我眼睜睜地看著母親被鐵鏈捆在地上,綁匪像野獸一樣在她身上發(fā)泄。
最后她的身體被血浸透,身體以不可能的角度扭曲著。
她死后,我將她的骨灰,放進(jìn)了手串中,與我寸步不離。
這樣我總覺得母親還在我的身旁。
它是我唯一的念想,更是我的逆鱗。
我絕不允許任何人搶走它!
徐晨得意地看著我。
“你越在乎,我就越要毀掉他!”
說著他就作似用力向海里扔去,我目眥欲裂:
“不要!只要你還給我,要我做什么都可以!”
看著我這樣,徐晨笑著,眼神中滿是惡意。
“行啊,只要你跪下來給我舔鞋的話,我就考慮一下把這個東西還給你。”
腦子里嗡的一聲,我的大腦一片空白。
喉間泛起鐵銹味,想起母親死前的慘狀。
我緊緊閉上眼,緩慢地下跪,一下又一下,伸出舌頭給他將鞋舔干凈。
哄笑聲像瘟疫一樣蔓延開來,我卻顧不上。
急切開口:“現(xiàn)在可以將手串還給我了吧?!”
“我只說是考慮一下,誰說一定要還給你了?”
徐晨笑著,下一秒,猛地將手串砸在地上,瞬間粉碎。
“不要!”
我眼眶通紅,猛地?fù)]拳砸在徐晨的臉上!
“你該死!”
徐晨痛得面色扭曲,嘔出一口鮮血來。
就在我想繼續(xù)動手時,以往的同學(xué)沖過來在我身上拳打腳踢。
“吃了熊心豹子膽了!敢打我們晨哥!”
“晨哥可是陸家的女婿!你得罪的起嗎?”
“反正那手串也是你賣來的,到時候你多伺候幾個女人不就行了?”
我死死攥著拳頭,鮮血順著指縫滑落:
“今日之恥我必讓你們百倍奉還!”
四周爆發(fā)出刺耳的哄笑,帶著毫不掩飾的譏諷。
“百倍奉還?都這種時候了,還給我們講笑話聽!”
“你連個屁都不是!除了傍富婆還會干什么!要是給我們每個人都把鞋舔干凈,我們考慮少打你一拳!”
“還插足到老同學(xué)身上去了,你這種人就該被閹了!”
有人一腳踹上我的膝蓋,我重重地跪倒在地。
周圍的嘲笑聲像是潮水一樣將我淹沒。
“哈哈哈,孬種!這就跪下了!真沒出息!”
“你要是從我們胯下挨個鉆過去,我們就考慮饒了你,哈哈哈……”
輔導(dǎo)員掏出手機對準(zhǔn)我慘白的臉。
“看看,這就是我們系當(dāng)時的學(xué)神!看他這幅德行!我早就說他以后肯定是個廢物!”
眾人的譏笑聲像尖刺一樣刺入我的耳膜。
我將手串碎片緊緊攥在手心,絕望地咳嗽出血沫。
婚禮現(xiàn)場的攝影錄下我狼狽的模樣,彈幕辱罵的話語瘋狂滾動著。
他們用腳狠狠地碾著我的身體,傳來鉆心刺骨的痛。
我死死咬住嘴唇,嘶啞著開口。
“你們一定會后悔的!”
徐晨揪住我的頭發(fā)強迫我抬頭,往我臉上吐了一口口水。
“夢還沒醒呢?你以為你是誰?老子現(xiàn)在就算往你嘴里撒尿,都沒人能管得了我!”
話音剛落,天空中忽然傳來了悶雷般的轟鳴聲。
上百架漆黑如鷹隼的武裝直升機俯沖而來。
艙門同時彈開,全副武裝的特種兵齊齊落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