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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包辦婚姻的老婆領(lǐng)證結(jié)婚當(dāng)晚,國家密研單位給我打電話,叫我回去處理秘密任務(wù)。
礙于我職業(yè)特殊,不得不以工作優(yōu)先。
錯過蜜月期回到海市,我開著單位的國產(chǎn)紅旗車,給老婆帶了她喜愛的青鯊賠禮道歉。
卻被一輛超速行駛的勞斯萊斯在橋上追尾。
我還來不及反應(yīng),對方下車朝我左右臉各來了個大逼斗:“天殺的,你眼睛長腳底板了,不知道避開嗎?”
看清我車頂?shù)聂~缸,對方又把魚缸扔進(jìn)湖里,鯊魚接觸到淡水當(dāng)場死亡。
“你媽的你什么檔次,跟曲家女總裁的白月光賞同一款大青鯊?”
看著他表盤上的卡通鯊魚圖案,我氣笑了,當(dāng)場給老婆打視頻電話。
“曲雪兒,聽說你有個以媽為圓心,以器官和親戚為半徑,畫圓開大的白月光?”
......
新婚夜,我趕去處理任務(wù),一忙就是三十九天。
原本想帶著我閃婚老婆最喜歡的青鯊,回來給她賠禮道歉。
沒想到,會在回程途中,被一輛騷粉色超速飆車的勞斯萊斯給追尾了。
更沒想到,我下車想處理問題,那囂張青年會揚(yáng)起手,朝著我左右臉各來一個大逼斗。
“天殺的,你眼睛長腳底板了,閑的沒事兒在我曲家的大橋上遛食呢?車開的這么慢!你閑的沒事兒就去舔馬桶!”
“你媽的,你反應(yīng)這么慢,不知道避開嗎?你爸爸我開的可是勞斯萊斯,追尾了,拿你全家命都賠不起!”
我看著眼前氣急敗壞的小白臉,驚呆了。
我常年經(jīng)受非人的秘密任務(wù),這兩個大逼斗對我的身體來說不算什么,卻影響了我心情。
而且我常年在部隊,竟不知道外邊有錢人心這么浮躁。
也沒見識過這么臭的嘴,我正有些愣神,對方卻在我愣神兒的幾秒鐘里,踩著我的車前蓋,爬上我的車頂。
青年解綁了車頂我固定好的鯊魚魚缸,搬起魚缸扔下大橋。
裝著青鯊的魚缸掉在湖里,發(fā)出聲濺起水花的巨響,我不用看,就知道鯊魚接觸到淡水會當(dāng)場死亡。
那青年氣急敗壞,站在我車頂居高臨下罵。
“快遞驛站都搬空了,還剩下你個賤貨吧,你這個燒鴨!”
“大爺?shù)模氵@個開國產(chǎn)車的小土鴨,你什么檔次啊?跟曲家女總裁的白月光觀賞同款青鯊?”
青年罵著,展示了下他手表表盤上的鯊魚圖案。
我不屑于與他爭論,冷笑一聲,撥通了我老婆的視頻電話。
響鈴到最后一聲,視頻電話被曲雪兒掛斷了。
曲雪兒給我回了條不痛不癢的文字消息:【在開會,有急事打字說,沒急事回家再說?!?/p>
我給她回文字消息:【聽說你有個以媽為圓心,以親戚和器官為半徑,畫圓大的白月光?他給我秘研科的車撞追尾了,還指著我鼻子罵!】
青年見我打電話被拒接,疑似低著頭在網(wǎng)絡(luò)上罵人,疏解現(xiàn)實中的窩囊氣,他笑得更張揚(yáng)了。
“開國產(chǎn)車的死廢物,你不知道我是誰吧?我可是許皓,曲雪兒的白月光,也是雪兒姐姐公司的高層!”
“你腳下踩的尺土寸金的地皮,背后所有林立高樓,全是我青梅的,而我小青梅從學(xué)生時代起,就追在我屁股后面!”
我輕嗤了聲,管曲雪兒是不是這兒的土皇帝,距離此處百米就是律所。
我車正常行駛,是許皓把勞斯萊斯狂飆成賽車速度,我要去報警,然后找律師為我辯護(hù)。
可我剛要往律所方向走,就有幾個觀察著這邊兒動靜的車主,紛紛停下車,幾人七手八腳上來攔我。
“小帥哥,你就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吧,這可是海城,那可是許皓許先生?!?/p>
“你跟誰起沖突都行,就是許先生不行,他可是曲家的人?!?/p>
我問來攔我的車主:“許皓有什么特別的?正常人屁股兩個瓣兒,他有四個瓣兒嗎?”
那些車主聞言,恐懼地退離開距離我八米遠(yuǎn),“不是的小帥哥,你快別口無遮攔了。許先生給面子,會叫你磕頭道歉賠錢,許先生不給面子,是能讓你原地入土的!”
我自己和曲家聯(lián)姻,還能不了解曲雪兒嗎?
我感嘆:“曲家在海城不就是個普通做小本兒生意的?哪有這么大威力?”
那幾個車主不敢回答,看著我直搖頭,告訴我好自為之,就開著車跑了。
他們離開的速度,簡直像后面有鬼在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