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問鼎中醫(yī)界那天,我意外身亡。
一朝醒來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穿越到了四十年后,我竟然成了自家孫子的未婚妻——夏梔梔。
此時,已經(jīng)成為首富的許家,正在舉辦一場訂婚宴。
我剛準(zhǔn)備和他們相認(rèn),就被小孫子狠狠甩了一個耳光。
“像你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,也配做我許家的少奶奶?”
下一秒,“我”和不同男人在一起的照片就被灑遍了整個宴會廳。
他將夏梔梔的繼妹牽上舞臺,當(dāng)場宣布,許家的少夫人換了人選。
繼妹更是一臉得意地望著我:“姐姐,對不起,我也不想搶你的未婚夫。”
“可是,我不能讓你侮辱了許家的臉面。”
“為了你的名聲著想,我替你嫁了,你就嫁去北城太子爺家吧?!?/p>
什么太子爺,不過是個又瘸又啞的殘廢。
我實在忍無可忍,拿出家族絕學(xué),拳打小孬孫,腳踹老登兒。
“許家,你管不好,就讓我來管!”
......
當(dāng)兒子許奉國和孫子許穆被我打翻在地時,所有人都以為我瘋了。
我掃了一眼原身那站在一旁、目瞪口呆的繼妹夏晚。
走過去一連扇了她幾個耳光。
直到把她扇倒在地,我心里的那口濁氣才終于釋放出來。
爽!
我做了一個深呼吸,目光犀利地掃過這幢莊嚴(yán)華貴的別墅。
這座別墅和我印象中幾乎沒有任何改變,但能看出翻新的痕跡。
看來,我離開以后,奉國這個傻兒子還是很想念我的。
看著衣著光鮮的眾人、看著遠(yuǎn)處那些精美的食物,我不由感慨,祖國的發(fā)展速度真是驚人!
當(dāng)我看到院子里那棵梧桐樹時,更是眼眸大亮,立刻朝外走去。
誰知,剛走兩步就因為不習(xí)慣高跟鞋,而摔了個狗吃屎。
眾人被我這一摔,終于全都從震驚中回過神來。
賓客們七手八腳地去攙扶被我踹倒在地的許奉國。
許穆也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,憤怒地朝我沖來,吼道:“賤人,你敢打我爸!”
“我看你是活膩味了?!?/p>
他抬手就要來抓我。
我連頭都沒抬,一個橫檔就擋住了他的手,接著,一個鐵山靠就將他擊飛出去。
那些原本要沖過來的保鏢,被我這一招嚇得站在原地不敢動彈。
我輕蔑地哼了一聲,將高跟鞋踹飛出去,隨后便繼續(xù)朝著門口走去。
我的父親出生于武學(xué)世家,我母親則出生于醫(yī)學(xué)世家。
上一世的我,是出了名的“武醫(yī)”。
別說一個許穆了,就是整個許家的保鏢團(tuán)一起上,都只有吃我腳皮的下場。
許穆捂著隱隱作痛的胸口,看著愣在那里的保鏢,喊道:“愣著做什么?快將這個瘋子抓起來?。 ?/p>
誰知,許奉國卻喊道:“等等!”
眾人驚訝地看向許奉國,卻見他目光灼灼地盯著我。
眼里滿是對我的好奇和探究。
許穆奇怪道:“爸,難道您想放過她不成?”
“我知道您心善,不想和她一個女孩子計較?!?/p>
“可是,她竟然敢打您,這不僅是目無尊長,更是在打我們許家的臉!”
夏晚從地上爬起來,湊到許穆身邊,哭著說道:“是啊許伯伯,姐姐她做錯了事,就要受到懲罰?!?/p>
許穆轉(zhuǎn)過頭來,看著她的豬頭臉,嚇得退后兩步,脫口而出道:“你誰?。俊?/p>
夏晚一聽,捂著臉嗷嗷大哭。
許穆連忙安慰起了她:“對不起啊晚晚,沒想到你姐下手這么狠?!?/p>
此時,許奉國已經(jīng)隨我來到了外面。
我仰頭看著那棵雄壯挺拔的梧桐樹,見許奉國來到我的身側(cè),淡淡道:“我記得,你小時候鬧著要我給你養(yǎng)一只鳳凰?!?/p>
“我說這個世上沒有鳳凰,你小師叔看你傷心,就騙你說‘鳳棲梧桐’。”
“只要種上梧桐樹,以后定會有鳳來?!?/p>
說到這,我的眸子不禁一熱。
四十年了,我沒想到自己還有回來的一天。
看著自己一手帶大的兒子,我心里怎會不難過呢?
我轉(zhuǎn)過臉去,看向此時目瞪口呆,激動到渾身顫抖的許奉國,問道:“小禿子,四十年了,你等到你的鳳凰了嗎?”
許奉國渾身一顫,不可置信地望著我,原本威嚴(yán)的臉上,那雙眼睛里寫滿了狐疑。
這一刻,他開始懷疑這個世界。
他剛要說話,原身的爸爸夏富貴就提著酒瓶朝我的頭砸來,面目猙獰地罵道:“你個不孝女,敢對許先生出手,看我不打死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