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我知道現(xiàn)在說什么都會被他們認為是狡辯,所以懶得跟他們解釋。
當務(wù)之急是要找出文娟竊取我勘探成果的證據(jù)。
我才不信她有通天眼的鬼話。
下一次,我一定不會再讓她得逞。
新一輪勘探時,我向局長申請對我勘探的區(qū)域進行保密,不對其他人公布我的行蹤。
文娟得知我申請了行蹤保密后,一臉憤慨地攔住了我:“許姐,你什么意思?”
“這次出去帶隊勘探的只有我們兩個,你申請行蹤保密,就是為了防我?”
其他人聽后,也紛紛用指責的眼神看著我。
可我一點都不在乎。
我斷定,肯定是有人把我勘探到的金礦位置提前透露給了文娟,否則她不可能總是先我一步匯報金礦的位置。
這一次我連勘探的地方都不讓人知道,我倒要看她還怎么得到我的勘探數(shù)據(jù)。
因為這個金礦位置我之前就留意過,所以不到一周的時間我就確定了它的具體位置和儲備量。
當我興致勃勃跟局長匯報金礦情況時,卻看到她眉頭越來越緊,頓時有一股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。
文娟也在此時開口:“許姐,你說的這個地方昨天我就跟局長說過了,局長都已經(jīng)匯報上去了?!?/p>
局長一臉恨鐵不成鋼:“小許,我知道你最近沒找到金礦壓力大,可也不能這樣投機取巧哦。”
面對局長的懷疑我也無心反駁,我只納悶這次明明我的勘探位置都保密了,文娟是怎么知道我勘探處來的金礦位置的呢?
難道她一早就派人跟蹤我。
這么一說,這幾天我還真覺得身后怪怪的,總覺得有人跟在身后。
想到這里,我決定將計就計。
下個勘探任務(wù)時,我主動報出了自己要去金滿山勘探,實際上去這個地點的是我最信任的助理。
我讓她帶上防護面具偽裝成我,然后故意在勘探地點標識虛假金礦位置。
而我自己,則是去了另一個地點,真正可能蘊含礦脈的羅沙江。
我倒要看看,這次她怎么收場。
得知我主動報出勘探地點,文娟有賤兮兮地嘲諷我:“許大師,這次怎么不故弄玄虛了,還勘探地點保密,笑死人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