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瘋子甚至沒好好處理傷口。"喝吧。"林夏托起她的后腦勺，將碗沿湊到她唇邊。

水溫剛好，帶著淡淡的檸檬味。這種體貼的細節(jié)在此時顯得如此荒誕。水潤濕了喉嚨，

程雨桐的思維清晰了些。她發(fā)現自己被固定在一個傾斜的臺面上，四肢被金屬環(huán)扣住，

但頸部還能輕微轉動。地下室的光線比之前更暗了，只有幾盞聚光燈聚焦在她身上，

像手術臺上的無影燈。"你在害怕。"林夏的手指拂過她的額頭，將汗?jié)竦膭⒑艿揭慌裕?/p>

"不用怕，這個過程很安靜，也很......私密。只有我和你。

"他的指尖順著她的臉頰滑到下巴，然后是脖頸，在鎖骨處流連。

這種觸碰讓程雨桐的皮膚爬滿雞皮疙瘩，但她強迫自己不要反抗?，F在激怒他太危險了。

"為什么......這樣做？"她盡量讓聲音聽起來只是困惑而非指責，

"我以為......你愛我。"林夏的表情柔和下來，

他俯身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個吻："正是因為我愛你，才不能讓你繼續(xù)被時間腐蝕?？纯催@個。

"他拿起一個小鏡子舉到程雨桐面前。鏡中的她面色蒼白，眼下有淡淡的陰影，

嘴角已經出現了幾道細小的紋路。"二十五歲，已經開始衰老了。"林夏嘆息道，

"再過十年，你的皮膚會松弛，眼角會出現皺紋。而五十年后？"他搖搖頭，

"我不能忍受那種畫面，雨桐。我要你在最美好的時刻凝固，永遠停留在巔峰。

"這番瘋言瘋語讓程雨桐的血液幾乎凝固。她看著林夏轉身去拿一個裝滿白色液體的桶，

意識到那就是要澆在她身上的石膏。他會先做模具，

然后......她不敢想象接下來會發(fā)生什么。"記得我們第一次約會嗎？"林夏突然問，

一邊攪拌著石膏，"天文臺，你指著仙女座說它像一只展翅的蝴蝶。"程雨桐記得那天，

但記憶與林夏的描述截然不同。那是他跟蹤她兩周后的"偶遇"，他強行買下她旁邊的座位，

整晚都在低聲講述星座與永恒的關系。她離開時，他在停車場攔住她，

說"我們注定要在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