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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陸總,是夫人,是她推了我......”蘇皎皎窩在陸靳寒懷里痛哭,“我只是來舞團(tuán)入職,她不管不顧就沖進(jìn)來將我推下樓,她一定還在怨我推了她,所以要報復(fù)回來?!?/p>
“陸總,我的腿好疼,是不是以后都不能再跳舞了......”
陸靳寒眼中滿是心疼,柔聲安撫著她:“沒事的,救護(hù)車馬上就到,你不會有事?!?/p>
離著二樓的距離,林見夏將蘇皎皎的謊言盡收眼底。
她拼命搖頭,聲音沙?。骸拔覜]有,我沒有推她!”
不知陸靳寒聽沒聽見,他小心地守在蘇皎皎身邊,等待著救護(hù)車的到來。
而林見夏,是被保鏢強(qiáng)硬拖拽下樓的。
她被按住肩膀,口中不停地解釋著,可惜陸靳寒一句都不相信,他只相信他親眼看到的一切。
“林見夏,我以前只是以為你刁蠻任性,但心地總算善良,你真是讓我太失望了。”
“哦對,倒是我忘了?!标懡恢窍肫鹆耸裁?,嘴角竟泛起一抹苦笑,“我忘了你為了沈硯修,什么都可以去做?!?/p>
又是沈硯修,林見夏不禁愣神,她不明白一個早就沒有交集的人,為什么還會影響他們之間的關(guān)系。
結(jié)婚時,陸靳寒口口聲聲說愛她,就算是她在騙他,他也甘之如飴。
結(jié)婚后,陸靳寒也看得到她的愛與付出,她亦是說到做到,早已將沈硯修拋諸腦后。
兩人明明已經(jīng)結(jié)婚五年,恩愛非常,到底為什么變成了現(xiàn)在這副模樣。
林見夏紅了眼,她忍受不了一而再再而三的猜忌與污蔑。
“陸靳寒,我和沈硯修早就沒有半點關(guān)系了,你為什么就是不信我!”
她情緒有些激動,連日來的委屈在此刻徹底爆發(fā)。
“跳舞是我的夢想,首席位置也是我憑借自己能力獲得的,你憑什么隨意奪走我首席的位置......”
林見夏泣不成聲,哽咽得已經(jīng)說不出話來。
從前陸靳寒哪里舍得讓她掉眼淚,可現(xiàn)在他只是冷漠地站在她的對立面。
“首席位置是你給皎皎的補償,反正你早晚都會為了沈硯修而放棄,不如讓給真正喜歡的人?!?/p>
“所以,就因為這點小事,你就要害人性命?”
林見夏徹底崩潰了,渾身都在止不住地顫抖著,卻不是因為害怕,而是因為失望和心痛。
“我沒有推她,是她故意陷害我?!?/p>
聞言,蘇皎皎哭得更大聲了:“夫人說沒有就是沒有吧,那么多人看著,是我放著剛得到的首席位置不要,故意跳樓冤枉你。”
真是可笑,有時候?qū)嵲挶惶拱椎刂v出來了,反倒沒人愿意相信。
一時間,空氣陷入凝滯,林見夏心底升起了濃重的無力感。
她知道在陸靳寒心里已經(jīng)給她下了判決,她如何解釋都只是在做無用功。
直到救護(hù)車到來,陸靳寒小心翼翼地陪在身邊,連一個眼神都不再施舍給林見夏。
下一秒,保鏢強(qiáng)制地把她押上另一輛車跟上,他們強(qiáng)硬的態(tài)度像是在押送一個等待審判的罪犯。
醫(yī)院里一番檢查過后,蘇皎皎被推了出來。
“病人身體有多處軟組織損傷,伴隨著輕度韌帶拉傷,但好在沒有骨折,配合藥物靜養(yǎng)就好?!?/p>
在場的所有人都松了口氣,可蘇皎皎的哭聲并沒有停止。
她像是在提醒陸靳寒,還有罪魁禍?zhǔn)讻]有處理呢。
陸靳寒緩緩回頭,那陰冷的眼神看得林見夏脊背發(fā)涼。
“動手吧,打斷她的腿,既然她學(xué)不會尊重別人的夢想,那就沒必要留著自己的腿了。”
聞言,林見夏的瞳孔猛然一縮,心中瞬間涌起無盡的驚恐。
她熱愛舞蹈,她的夢想就是跳舞,一直一直跳下去。
前世她放棄了,這一世是她好不容易才有的機(jī)會。
“陸靳寒,你不能這樣對我!”
林見夏的聲音帶著哭腔,她試圖改變陸靳寒的想法。
“陸靳寒,我不想恨你......”
是他先喜歡她的,是他為了給她報仇死于非命,也是他教會她什么是愛。
過去五年的幸福仍舊歷歷在目,永遠(yuǎn)都是她生命中最美好的色彩,她不想讓那其中出現(xiàn)的人變得面目可憎。
“動手!”陸靳寒的命令不容反駁。
保鏢直接拿出事先準(zhǔn)備好的棒球棍,朝著林見夏的膝蓋重重?fù)]去!
剎那間,林見夏跌倒在地,被疼痛席卷的意識也在慢慢抽離。
她臉頰劃過一行清淚,過往的情愛頃刻間煙消云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