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那些醫(yī)生根本不理會我的哭喊,只是不停的抽著骨髓,哪怕給我打了麻藥也將我活活疼暈.
再清醒時,利刃貼上我的胸口,寒意透過皮膚直抵心臟。
刀光一閃,刺痛瞬間蔓延開來,心臟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攥緊。
剜心取血的過程中,冷汗浸濕了我的衣衫,身體不受控制地痙攣著,眼前陣陣發(fā)黑。
醫(yī)生熟練地取走了我的心頭血,陸北川則摟著景綿,冷冷地在一旁觀看著這一切。
觸及他冰冷的視線,我再也支撐不住,徹底昏了過去。
再恢復(fù)意識,我已經(jīng)被丟進(jìn)了保姆間,身上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。
陸北川就坐在旁邊,瞧見我清醒,眼底閃過一抹欣喜轉(zhuǎn)瞬即逝。
又恢復(fù)成那副冷冰冰的模樣,“醒了就別裝死了,以后你就住這里?!?/p>
“綿綿跟我住主臥,這是你欠她的,對外你是陸夫人,對內(nèi)你就是服侍她的保姆?!?/p>
我躺在床上滿臉蒼白的看著他“老公,你相信我好不好,我真的沒有對景綿下手,來陸家前我根本不認(rèn)識她?!?/p>
“我是為了報(bào)陸家老祖宗五百年前的恩,來給你們家留后的啊,我真的沒有搶她的命盤,求求你了相信我!”
“是景綿想陷害我,求你了你查一查吧!”
“夠了,這些話我不知道聽了多少次,騙得我們陸家人團(tuán)團(tuán)轉(zhuǎn),你以為我還會信嗎?”
“我跟景綿是初戀又是青梅竹馬,你少在這里挑撥離間,就是你搶了她的命盤,你活著就得給她贖罪!”
他眼底的厭惡毫不掩飾,特別是看到我身上那些傷口又開始滲血,更是面色難看
“你給我好好養(yǎng)著,用你的妖術(shù)把身體恢復(fù)好,綿綿還需要你破降頭?!?/p>
他說完摔門離去,我躺在床上哭的撕心裂肺,昏睡了三天三夜。
用雪魄精氣把自己被剜走的心一點(diǎn)點(diǎn)補(bǔ)回去,可耗損太大,整個人十分虛弱連走路都走不穩(wěn)。
我好不容易扶著墻站起來,門卻被推開,陸北川跟景綿帶來一個巫師。
那巫師身著一件黑色長袍,上面繡著詭異的符文。
陸北川眼神冰冷,絲毫沒有在意我虛弱的模樣,說道:“大師,就是她給綿綿下的降頭,您說的見到她就有辦法破降頭?!?/p>
“到底是什么辦法,您趕緊說吧?!?/p>
我聲音虛弱,扶著墻質(zhì)問“陸北川,你瘋了嗎?我根本沒有下什么降頭!你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?”
那巫師圍著我轉(zhuǎn)了幾圈,嘴里念念有詞,怪聲怪氣道:“顧總這妖女是極寒之體,只要破了她的極寒之身就能破她妖術(shù)!”
“只需要把她泡入999度的開水里半個鐘即破這極寒之體?!?/p>
我聞言嚇得瞪大眼睛,“不,陸北川,你不要相信他,我會死的,999度的開水,我真的會死的!”
陸北川聽到我的尖叫,眼里閃過一絲猶豫,景綿卻哭著道理:“北川,林雪柔是妖女怎么會死,她就是不想救我而已?!?/p>
陸北川咬了咬牙,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,“帶走?!?/p>
還沒等我再次開口求饒,幾個保鏢撲上來,把我架走,帶到了別墅的密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