掛斷電話,我讓傅桉給我和孩子找了個新的住所。
他總是能在我最需要的時候出現(xiàn)。
就像現(xiàn)在一樣。
他把孩子哄睡著,不讓我收拾。
一個人忙東忙西。
我想,如果他是我老公該多好。
或許他只是想盡一個父親的職責(zé)。
當(dāng)初我剛來到傅家,只知道他喜歡一個人。
不愛與人交往。
所以家里的產(chǎn)業(yè)都給了傅肆。
在江心出國那段時間,傅肆萎靡不振。
是我為了這個家學(xué)習(xí)各種金融知識。
一個月看了上萬本書。
終于讓快要破產(chǎn)的公司重振旗鼓。
本以為是我用行動打動了傅肆。
可在江心回國的那一刻。
他對我再也沒有任何肢體接觸。
甚至跟江心偷情生娃。
我內(nèi)心憋屈,不知道該跟誰傾訴。
我拿起手機,看到手機上一條微博推送。
是傅氏集團倒閉的消息。
我收回了之前所有的成果。
因為沒有得到回報。
我也沒有必要再浪費自己的心血。
很多老顧客都是我求來的。
因為我走了,他們也終止了與傅氏集團的合作。
傅肆發(fā)了一條澄清視頻。
視頻里,他眼含淚水,深情落淚。
“抱歉各位觀眾,我的妻子跟我鬧矛盾了,我不知道她會煽動這么大的事情?!?/p>
“我代替她向各位道歉?!?/p>
“請大家給我三天時間,我一定能讓公司重新振作起來!”
評論區(qū)全是罵我的不對。
說我竟然因為這點小事讓一個公司架空。
對啊。
我陳西西就是這樣一個人。
傅肆找到我時,我正在給孩子換尿布。
距離那件事已經(jīng)過去了五天。
他竟變得有些滄桑。
胡子也很久沒刮。
顯得很邋遢。
他的眼神里再也沒有曾經(jīng)的那副傲嬌。
對我畢恭畢敬。
“老婆,你還生我的氣嗎?”
“我已經(jīng)讓江心搬出房子了,跟我回家好嗎?”
我指了指床上的孩子:
“那他呢?”
這次,他竟然直接答應(yīng)下來。
他哭著拉住我的手:
“老婆,孩子我養(yǎng)!我不會再跟江心和她的孩子有任何瓜葛。”
“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?”
我只覺得好笑。
他又接著說:
“只要你能重新拯救公司,那我再也不會離開你。”
“你不是很想要一次屬于我們兩個人的婚禮嗎?我給你!”
確實,我們兩個結(jié)婚的時候,他只給我了一枚戒指。
我們的感情,連一場婚禮都沒有。
我低頭自嘲地笑了笑。
“好啊,什么時候辦婚禮?”
他抱住我,淚水打在我的背上。
我忍不住想罵他,可我還是忍住了。
難道我不知道他偷偷給江心買了套別墅給他們母女住嗎?
那可是我母親留給我的房子!
我就要在婚禮現(xiàn)場揭露你們所有的行為!
我跟孩子被傅肆帶回了家。
發(fā)現(xiàn)所有的一切都恢復(fù)如初。
包括我之前給孩子準(zhǔn)備的房子。
他從身后抱住我的腰,輕輕咬了咬我的耳朵。
我的耳畔傳來他嬌嗔的聲音:
“老婆,今晚能跟我做嗎?”
聽到他的話,我只覺得惡心。
“算了,我來例假了,做不了?!?/p>
他沒覺得我掃興,而是讓我安心躺在床上。
他給我端來熱水親自給我洗腳。
還時刻關(guān)心水溫怎么樣。
上次他對我這樣,還是我為公司創(chuàng)造價值的時候。
現(xiàn)在知道對我好了。
早干嘛去了!
半夜,他給我按摩,在身旁祈求我:
“老婆,我都答應(yīng)讓你回家了,你看是不是……”
我轉(zhuǎn)過身,蓋上被子蒙蒙地說了聲知道了。
我早就知道他是一個怎樣的人。
早晨我起床,早就沒了他的身影。
打開攝像頭,發(fā)現(xiàn)他們正在江心住的別墅里卿卿我我。
他這個蠢貨,這可是我的房子。
我能沒有家里的攝像頭嗎!
只見傅肆大力撕開女人的內(nèi)衣,將昨天的情緒全都發(fā)泄在江心身上。
“心心,等我徹底讓她澄清這件事后就帶你回家好嗎?”
“最近我好想你,想的快要發(fā)瘋?!?/p>
江心順勢騎在傅肆身上,用眼神勾引他。
“傅肆哥哥,心心也好想你!”
他們的喘氣聲回蕩在房間,我氣得緊握雙拳。
我拿起手機給傅肆打電話。
他立馬掛掉,臉上滿是厭惡的神情。
隨即將手機扔到一邊。
“這個女的真是夠了!剛回家就粘我,惡心!”
看到江心后,他又緩和許多。
“還是我的心心好!”
說完,他抱起江心往臥室里走去。
我心中犯惡。
轉(zhuǎn)過頭吐了出來。
這段時間傅肆都沒回家。
只留下我跟孩子。
直到他要給我補婚禮那天才出現(xiàn)。
他給我買了一個金戒指單膝跪地。
我仔細盯了那戒指幾秒,有些顯舊。
肯定是江心不要的。
他眼含淚水哭著說:
“老婆,這兩天我都在忙婚禮的事情,委屈你了。”
我沒說話,只是走向前直接穿上了婚紗。
他以為我迫不及待,還勾了勾我的鼻尖說我調(diào)皮。
聞到他指尖上的香水味,我倒有些反胃。
“老婆,今天我請來了很多記者見證我們這次的婚禮,你開心嗎?”
我點了點頭。
因為這之后,你將會看到一出大戲!
婚禮現(xiàn)場,底下江心咬牙切齒盯著我。
傅肆單膝跪地,大聲叫愛。
主持人問我愿不愿意時,我一把將他送我的戒指扔向外面。
現(xiàn)場的人瞬間傻了眼。
甚至還有人當(dāng)場辱罵我:
“你在這裝什么清高呢!傅家還能給你一席之地算是好的了!真不知天高地厚?!?/p>
“就是啊,也不看看傅家是不是你能攀的上的,還把人家戒指扔掉了,也是真夠惡心的!”
傅肆剛想站起身質(zhì)問我。
身后的大屏幕出現(xiàn)一段視頻。
同時,我也給傅桉發(fā)去消息。
【醫(yī)院的通知可以發(fā)了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