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輛車是道奇戰(zhàn)斧的全球限量款,國內(nèi)更是只有這一輛,即便只有一道劃痕,也要全車換件!”
“看在我們兩家這么多年的情分上,我只和你要一百萬,你賠完錢就走吧,柳家不歡迎你,京市更是不歡迎你!”
看著柳聞溪侃侃而談的模樣,我只覺得荒謬。
我身帶父親功勛,前來參加京市的九三閱兵,你柳聞溪只不過是集團(tuán)總裁,哪來的臉說京市不歡迎我?!
我壓下眼底憤懣,指著地上碎裂的功勛章,沉聲回答說。
“好!這一百萬我認(rèn)了!但是你毀了我父親的功勛章,功勛無價,你該怎么補(bǔ)償我?!”
功勛章三個字,瞬間點(diǎn)燃了身旁群眾。
“功勛章......聽說馬上就是九三閱兵典禮了,難道說他是帶著功勛來參加典禮的?”
“有可能,柳家這次可能是真的踢到鋼板了,能受邀參加典禮的非富即貴,都是軍區(qū)響當(dāng)當(dāng)?shù)娜宋?!?/p>
“怎么可能!要是真的是功勛章,怎么會這么容易就碎了?我看是在裝模做樣吧!”
他們不知道的是,父親為保護(hù)科研人員,用血肉之軀壓在手雷上!
那枚放在胸口的功勛章也就此殘破,卻依舊沒有守護(hù)住父親......
蔣山挑了挑眉,神色輕佻撿起功勛章的碎片。
看著上面寫著的一等兩個字,他噗嗤一聲笑了起來,拿著那枚碎片展示給身邊眾人看。
“一等?!一等兵的勛章,你以為值幾個錢?!”
“遣散費(fèi)只不過二十萬,我兩倍賠償給你,你還要倒給我六十萬!你在這裝什么大尾巴狼?!”
此言一出,柳聞溪輕嘆一聲,似乎是施舍一般。
“演了這場大戲,你果然是為了來訛詐我們柳家,真是可笑?!?/p>
“江瀚,我最后給你留點(diǎn)臉面,你現(xiàn)在賠償了小山的損失,我可以讓你離開,要不然我就要報警處理了?!?/p>
柳聞溪大義滅親的舉動,得到了身旁人艷羨的目光。
“不愧是柳總,就算是面對這種討口子,也維持住了體面,看來柳家真是后繼有人??!”
“一等兵?!他爸參軍這么多年還是個一等兵,進(jìn)去混日子的吧!估計(jì)是知道自己老友的女兒成功了,就故意讓自己兒子來傍富婆了!”
“沒錯!還好蔣特助心細(xì),率先發(fā)現(xiàn)了破綻,我倒要看看他還有什么臉面繼續(xù)糾纏我們柳總!”
聽著這些污言穢語,我只是站在原地,心口那抹熱血漸漸沸騰。
怒意反而讓我愈發(fā)冷靜。
“你確定要這樣說嗎?柳聞溪,我不信你父親沒和你說過,你柳家能有今天的地位,少不了我父親的幫助!”
“現(xiàn)在我父親骨灰被毀,就連功勛章都被你的助理壓碎,你還要保著他?!你真以為柳家能保的住他?!”
我話還未說完,柳聞溪就上前狠狠甩了我一巴掌。
她神色冷漠,威脅我說。
“小心禍從口出,小山說你父親是一等兵,他就是一等兵。”
“要么賠錢,要么你就別想走出京市,你自己選吧。”
我眼圈猩紅,竟直接笑出了聲,死死盯著面前的柳聞溪和蔣山兩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