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表姐,怎么會是你?”
表弟已經(jīng)站在原地目瞪口呆。
可奇怪的是,房間內(nèi)只有妻子一人,沒有張浩豐的身影。
但是地上明明有著男人的外套。
此時妻子終于回過了神,急急忙忙找著手機(jī)。
她似乎要通風(fēng)報信。
可此時門口響起了腳步聲,還有東西掉落的聲音。
“張浩豐,你別跑?!?/p>
表弟突然大喊了一聲,然后和他同學(xué)拔腿就追了出去。
我走到門口蹲下身,撿起了袋子。
皺了皺眉,里面是些小玩具。
我把袋子扔給了妻子,“玩得挺花啊?!?/p>
這時才猛然注意到,電視機(jī)在播放小電影。
許晴菲漲紅了臉,但依然死鴨子嘴硬。
“不知道你在說什么。”
我在沙發(fā)上坐了下來,點(diǎn)燃了一根煙。
饒有意味盯著她,“我說你是個有大愛的人?!?/p>
“資助貧困生買保時捷跑車?!?/p>
頓時許晴菲的臉像熟透了的番茄,從脖子紅到了耳根。
她從床上一躍而下,身上已經(jīng)穿好了浴袍。
“沈凌霄,你在胡說八道什么?”
“我資助的小吳,今天你不是見到了嗎?”
“那筆錢是給她留學(xué)的?!?/p>
此時的妻子居然義正言辭,還在睜眼說瞎話。
我吸了一口煙,朝著她吐出了一團(tuán)青灰色的煙霧。
這時表弟氣喘吁吁跑了回來。
“姐夫,張浩豐那臭小子跑得太快了,追不上?!?/p>
我微微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沒有出聲。
“姐,你就是包養(yǎng)張浩豐的富婆?”
表弟滿臉不可置信盯著妻子。
我勾唇笑了笑,“你姐不是包養(yǎng),是資助,張浩豐是貧困生。”
“咚”一聲,表弟被妻子扔過去的枕頭給擊中了。
“臭小子,你給我有多遠(yuǎn)滾多遠(yuǎn)。”
房間又恢復(fù)了安靜,只剩我和妻子兩個人。
“沈凌霄,你別忘了,你只不過是個贅婿?!?/p>
“當(dāng)初沒有我爸,你什么都不是。”
許晴菲齜牙咧嘴看著我,眼神中透著兇狠。
似乎做錯事的人是我。
突然妻子捂住了嘴,飛速跑向了衛(wèi)生間。
沒多久,嘔吐聲隨之而來。
我的眉頭越皺越緊,掐滅了手中的煙頭。
站起身,我走到了衛(wèi)生間門口,倚靠在墻上。
許晴菲半蹲著身體,臉部對著馬桶。
她不斷對著馬桶嘔吐,看起來很難受。
過了整整十分鐘,她終于艱難起身。
許晴菲擦了擦嘴角,“可能今晚吃的晚餐不干凈?!?/p>
我對著她上下打量了一番。
“不是晚餐的問題,是你的問題。”
“你應(yīng)該是懷孕了。”
霎那間妻子臉色慘白,眼神閃爍著慌張。
突然妻子緩緩向我走來,她拉起了我的手。
“凌霄,你要做爸爸了。”
她極速變臉,讓我震驚不已。
她又把我的手放在了她的小腹上。
“你摸摸,這是我們的孩子?!?/p>
我則像觸電般抽回了手。
生理的不適感再一次來襲。
“晴菲,你確定孩子是我的?”
“凌霄,孩子不是你的,還能是誰的?”
妻子的眼神中透出了堅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