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季安,你要是不想這個小野種去死,立刻給我安排兩張飛機票,
往我的海外賬戶匯走兩個億。”“我只給你五分鐘時間,否則,我就讓你后悔一輩子。
”“你女兒最大的夢想不就是小提琴嗎?我擰斷她的胳膊看她怎么拉琴!
”女兒被毛巾捂住嘴,驚慌的眼睛透出不可思議的神情,她沒想到自己儒慕的父親,
竟然拿著她的生命要挾自己的媽媽...看著女人痛苦的神情,我心疼的無法呼吸。
卻死死捏住掌心,壓抑住胸口澎湃的恨意:“薛瑾,你要去哪?你不要我了嗎?
”公司技術部門把我身后的背景調成辦公室,方便我轉移陣地,不被他們發(fā)現(xiàn)。
警察暗示我拖住薛瑾,他們快定位到位置了。我好久沒這樣可憐巴巴的喊住薛瑾了,
上次還是我們快結婚的時候。那時候,所有人都說薛瑾配不上我,說他是軟飯男,
薛瑾迫于無奈跟我分手,我愛他愛到骨子里,他要分手,我只覺得整個世界都塌了,
恍然無措的問他:“薛瑾,你不要我了嗎?”時隔多年,薛瑾乍一聽這句話,
眼神中出現(xiàn)片刻恍惚,旁邊的清舒一巴掌抽到他后腦勺:“你愣什么?我們耽誤不了,
必須立刻走?!薄熬旌芸煺业竭@里,在耽誤我們都得玩完。”薛瑾眼神才緩過來,
我死死攥住掌心,此時警察沖我打了個ok的手勢,定位點找到了,我趕緊開口:“薛瑾,
我們才是一家人,你不要做傻事啊...”“我知道現(xiàn)在說什么你都不會相信我,
我這就把錢給你匯過去?!薄把﹁阏液寐淠_點了嗎?去國外有人接應嗎?
錢是打到你身上嗎?我擔心你!”我一邊說,一邊低著頭啰啰嗦嗦,
好似妻子在嘮叨即將出差的丈夫。清舒卻急得好似熱鍋上的螞蟻:“你別聽她說,
她在挑撥我們之間的關系。”“薛瑾,我們才是一路人,我們兩個都是重生的,
錢雖然是打到我的賬戶上,但我不會不管你的啊,我...”清舒的嘴角涌出血液,
她不可思議的看著被匕首貫穿的肚子,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,可最終兩眼一翻,徹底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