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那天起我拼命加快問診速度,可還是比不過謝佳穎。
醫(yī)院對她越發(fā)重視,好幾次把疑難病癥直接交給她,謝佳穎卻以實習生為由,一定要我也參加。
但當我認真梳理好病理報告,謝佳穎卻總在我之前一字不差地說出來。
同事們對我議論紛紛,彷佛我才是那個盜竊了她成果的小偷。
“有些人就是靠著關系進來,是走后門世家,謝醫(yī)生才是正兒八經(jīng)中醫(yī)世家?!?/p>
“還假惺惺地弄那么多報告,真是做戲上癮了?!?/p>
她的名聲越來越響亮,家屬紛紛慕名前來。
一時間她的號連黃牛都搶不到,謝佳穎卻常說運用祖?zhèn)髅匦g勞心勞神,對上一世我問診過有印象的她才迅速給出病因。
把其他的分到我名下,為了不忍患兒病痛我只能硬著頭皮檢查。
但她又趕在我之前精準搶答,更加引起家屬不滿。
不堪重負的我,多次申請轉(zhuǎn)科室,卻都被撥回。
我知道,多半是謝州行仗著自己的父親是院長在搞鬼。
而在謝州行提議下,謝佳穎原6個月的轉(zhuǎn)正期縮短為1個月。
一大早,謝佳穎就被叫走了,家屬們一看謝佳穎不在,紛紛小聲嘀咕。
我也懶得搭理,只努力回想不對勁的地方。
突然一個年輕女人抱著孩子沖了進來:“梁醫(yī)生!救救我孩子!”
看著她懷里發(fā)燒抽搐的孩子,我一驚,立刻呼叫護士過來抽血化驗。
突然一個年輕女人抱著孩子沖了進來:“梁醫(yī)生!救救我孩子!”
看著她懷里發(fā)燒抽搐的孩子,我一驚,立刻呼叫護士過來抽血化驗。
可因為高燒太久孩子太小,血管實在不好找,很快孩子胳膊上就被扎青了。
“孩子手臂都被扎青了!要是韓神醫(yī)在,就不用受苦!”一旁家屬七嘴八舌地議論。
一瞬間我恍惚了,竟猶豫了,可孩子媽媽一把抓住我。
“梁醫(yī)生,我小時候是你爸爸救過來了!我信你!”
我心頭一熱,立刻給孩子安排檢查并呼叫會診急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