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就在電梯門即將關閉的千鈞一發(fā)之際,突然被一股力量強行拉了回去。
她那故作驚慌的表情,以及那看似被拖拽的姿態(tài),在我眼中,分明就是一場自導自演的鬧劇。
可這看似破綻百出的戲碼,卻在法庭上被當成了有力的證據(jù)。
“這是提交的新證據(jù)!還有被告家里被燒的窗簾,這一切都證明,紀瑤女士是反抗的!”
紀瑤的律師站起身來,言辭咄咄逼人,仿佛已經勝券在握。
那窗簾被燒的一角,在他們口中成了紀瑤遭受侵犯時奮力反抗的“鐵證”,可事實究竟如何,只有我和紀瑤心里清楚。
但是現(xiàn)在的解釋,顯得是那么的蒼白無力。
“被告,請問你和紀瑤女士發(fā)生關系的時候,她有沒有說過不要?”
法官這簡單的詢問,卻如同一把重錘,狠狠地砸在我的心頭。
面對這個問題,我只感覺喉嚨像是被什么哽住了,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。
“有!”
最終,我還是咬了咬牙,默默的低下頭承認。
當時紀瑤確實說了不要,可那聲音里,并沒有真正的抗拒之意,更多的像是一種半推半就。
然而,在這冰冷的法庭上,我的解釋顯得如此蒼白無力。
“她雖然這樣說了,但是并沒有反抗!”
我試圖為自己辯解,想要讓眾人看清這背后的真相,可我的聲音在這空曠的法庭里,顯得那么渺小。
“沒有反抗?那你身上的劃痕是怎么來的?”
律師立刻敏銳地抓住我的話柄,手指向我身上那幾道淺淺的劃痕,仿佛這就是我罪行確鑿的標志。
“這是我和紀瑤上床的時候,她指甲刮的!”我立馬急切地解釋著,可在旁人看來,這或許只是我為自己開脫的托詞。
“法官大人,我認為事實已經清楚,可以宣判了!”
紀瑤的律師自信滿滿地坐了下來,這場審判的結果早已注定。
而紀瑤,從始至終,就那樣安靜地坐著,一句話沒說,只是眼神偶爾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。
“我宣判,鄭某強奸紀某事實清楚,判刑三年?!?/p>
法官的聲音莊嚴而冰冷,如同晴天霹靂一般,瞬間將我打入了無盡的深淵。
我只感覺耳邊嗡嗡作響,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起來。
我滿心的冤屈,卻似乎再也沒有機會訴說,這一場看似公正的審判,卻讓我陷入了萬劫不復的境地,未來的三年,等待我的將是暗無天日的牢獄生活,而真相,卻仿佛被永遠地掩埋在了這法庭之上。
“我要上訴!”
我決定上訴,絕不能讓紀瑤得逞。
“鄭子軒,你還有臉上訴?”
劉金花指著我咆哮。
“我女兒都被你玷污了清白,三年真是便宜你了?!?/p>
“紀瑤,既然你不想跟我結婚,把彩禮和黃金退回來!”
我不能讓我父母一輩子的心血付之東流。
“你還有臉要彩禮?你傷害了我女兒,一毛錢我都不可能給你!”
劉金花在法庭上咆哮,她做這么多,就是為了這點錢,怎么可能還回去。
而我母親直接跪在了紀瑤面前。
“紀瑤,求求你了,撤訴好不好?我讓你們立馬結婚!”
“結婚?跟他?”
紀瑤冷笑一聲,站起來轉身離開,甚至看都沒有看一眼跪在地上的母親。
“媽,我沒事,我們上訴,彩禮一定可以要回來的!”
我擔心我媽出什么事情,于是努力露出一個笑容。
而我被關進了監(jiān)獄,等待二審的到來。
我的案子在社會上引起很大的轟動,尤其是網上的言論更是鋪天蓋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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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