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星閣內(nèi),死寂如冰窖。小學五年級巔峰的文氣壓得程默幾乎窒息,跪在青石板上膝蓋都發(fā)痛。周文昌裝都不轉(zhuǎn)了,直接攤牌了,露出猙獰的大臉盤子。
“獻上令牌!否則……葬身于此!” 聲音在封閉的空間里回蕩。隔絕內(nèi)外的禁制,讓這里成了完美的行兇之地。
生死一線!程默腦中念頭電轉(zhuǎn):硬抗? 幼兒園大班VS小學五年級?瞬間灰飛煙滅!呼救? 禁制隔絕,守衛(wèi)是周的人!求饒? 對貪婪成性的學閥無異于放屁!
唯一的生機,只看天道老爺了,老爺給的東西,都敢搶也太不給老爺面子了!
“賭了!”程默心念電轉(zhuǎn),臉上瞬間切換成極致的“驚恐”與“絕望”,聲音抖得不成樣子:“教……教習息怒!學生……學生不敢違逆!此令……此令是天道所賜,學生……學生福薄,實難承受!教習修為通玄,德高望重,此令……合該由教習執(zhí)掌,方能……光耀學宮,澤被蒼生!” 他雙手將星塵令高舉過頭頂,姿態(tài)卑微到了極點。
周文昌目光死死盯著星塵令!成了!他一把奪過令牌,入手溫潤,星塵氣息流轉(zhuǎn),讓他心神陶醉?!肮?!識時務者為俊杰!此等神物,唯有本教習方配持有!”他得意大笑,輕蔑地揮揮手:“滾吧!今日之事,爛在肚子里!否則……哼!” 他沉浸在獲得至寶的喜悅中,完全沒注意到程默低頭告退時,眼底深處那抹算計。
程默踉蹌著沖出文星閣,陽光刺眼,后背已被冷汗浸透。他摸向空蕩蕩的手心,失落與憤怒翻涌,但更多的是期待:“周扒皮……天道老爺,看你的了!”
第一天晨茶嗆肺: 周文昌志得意滿,端起靈茶欲潤喉?!翱瓤瓤?!”一股涼氣竄入鼻腔,嗆得他撕心裂肺,茶水噴濺,污了他最心愛的文士袍。
中午吃飯的時候:他夾起一塊排骨放入嘴中的時候 ,排骨順著嘴巴直接滑到了喉嚨,直接卡住 ,憋得他面紅耳赤,差點坐化,最后在下人的拍打下才吐出。
莫名其妙平地摔跤: 在小學巡邏的時候,腳下突然出現(xiàn)一塊石頭,“哎喲”一聲,摔的四腳朝天,天上還有鳥屎剛好掉下糊在他臉上 ,這讓遠處學都紛紛掩嘴偷笑。
晚上鳥屎入嘴: 傍晚他坐在院子里夜觀星象,手上拿著星塵令,仰望星空360°。嘴中一涼,一股屎味在嘴中蔓延!他下意識一咂嘴……“嘔——!媽的!哪里來的鳥屎!”
“噗——呸呸呸!”周文昌惡心不已,膽汁都差點吐出來了,“晦氣!晦氣! 真他媽的晦氣!” 心頭涌起了一絲不安,但他看了看手中的星塵令: “意外!意外!這都是意外!肯定是我沒注意觀察周圍的環(huán)境!下次注意點就行”
第二天符文失控: 授課演示基礎符文制作的時候,最后一筆手抖一下,符文潰散!反噬的讓他吐了一口血,更糟的是,一名親傳弟子在符文的時候,符文爆裂,毀容。
文氣紊亂: 借令牌修煉的時候,星塵之力變得混亂排斥,攪得他文氣運行不暢,心煩意亂,險些文氣逆轉(zhuǎn)。
珍寶失蹤: 珍藏的“青紋玉髓”離奇消失,儲物袋翻遍無果。
后院起火: 家中傳來消息:其最寵愛的小妾,莫名與正房夫人大打出手,鬧得雞飛狗跳,理由荒謬至極(為一碟點心)。周文昌焦頭爛額。
第三天公開處刑 - 粉紅之辱: 為挽回顏面,周文昌在學宮廣場舉行盛大講學。正當他引經(jīng)據(jù)典,氣勢如虹,準備引動文氣演示——
“刺啦——!??!”一聲無比清晰、響徹廣場的裂帛聲!
他那華貴的錦緞文士褲,從襠部豁然撕裂!一道巨大的口子,讓里面一條極其鮮艷、與他平日威嚴形象反差巨大的粉紅色絲綢褻褲,暴露在廣場數(shù)百名師生、家長以及聞訊趕來看“天賜”熱鬧的城民眼前!
死寂!絕對的死寂!
隨即,“轟——!” 震天的哄笑聲、口哨聲、議論聲如同海嘯般爆發(fā)!
“噗……粉……粉紅的?周教習好雅興!”
“哈哈哈!周扒皮穿粉褲衩!笑死我了!”
“天道顯靈了!這是報應啊!”
周文昌的臉瞬間由紅轉(zhuǎn)紫再轉(zhuǎn)黑,如同開了染坊!羞憤欲絕!他只覺得天旋地轉(zhuǎn),一股腥甜涌上喉嚨。他尖叫著讓心腹驅(qū)散人群,捂著襠部,在漫天哄笑和鄙夷的目光中,如同喪家之犬般逃竄!
境界松動: 巨大的羞辱和連日霉運沖擊心神。當夜調(diào)息,驚恐發(fā)現(xiàn)小學五年級巔峰的境界壁壘竟出現(xiàn)裂痕!文氣核心不穩(wěn),隱隱有跌落之勢!“不??!”他發(fā)出絕望嘶吼。
第四天家人遭殃: 噩耗頻傳:
其夫人去后花園賞花,腳下青石板莫名松動濕滑,“噗通”一聲,半個身子栽進了剛清理過的露天茅廁!雖被仆人及時救起,但渾身惡臭,羞憤欲死,直接病倒。
其長子(小學三年級)在學宮與人切磋,對手明明實力平平,卻如有神助,一招“失手”將其佩劍(周文昌所賜文寶)斬斷!
家中庫房莫名失火,雖撲滅及時,但燒毀了數(shù)箱珍藏典籍。
靜室驚雷: 周文昌精神幾近崩潰,將令牌遠遠丟開,試圖強行穩(wěn)固境界。文氣狂暴,心魔肆虐。
“轟咔——?。。 ?/p>
一道筷子粗細、卻蘊含煌煌天威的紫色雷霆,無視靜室禁制,破頂而入,精準劈在他身前一尺!
焦煙彌漫,地板炸裂!毀滅氣息讓他魂飛魄散!
“噗——!” 極致的恐懼和反噬疊加,他狂噴鮮血,血中竟夾雜著絲絲縷縷破碎的文氣本源!
氣息如雪崩般狂瀉!
小學五年級巔峰 → 小學四年級初階!且境界虛浮,根基崩裂!
“啊——!我的修為!天道!我錯了!我錯了??!” 周文昌披頭散發(fā),狀若瘋魔,看著角落那枚依舊溫潤的星塵令,如同看著最恐怖的惡魔。他終于徹底醒悟:天道賜物,強奪必遭天譴!這是鐵則!是禁忌!
第五日天剛蒙蒙亮,程家破院的門被急促拍響。程大山開門,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:
周文昌如同從地獄爬出!須發(fā)散亂枯槁,眼窩深陷似鬼,臉色蠟黃死灰,渾身散發(fā)著惡臭(混合著鳥屎和隱約的茅廁味?)。他身上那件華服皺巴巴、臟兮兮,尤其褲襠處,似乎還殘留著撕裂后勉強縫補的痕跡。他雙手捧著一個錦盒,手抖的跟食堂打菜打媽一樣。
“程……程老弟!程……程默賢侄!”周文昌聲音嘶啞破碎,帶著哭腔,竟噗通一聲跪在了院門外的泥地上!全然不顧身份顏面。
“老夫……老夫被豬油蒙了心!貪圖天物!罪該萬死!求賢侄……不!求程少俠!求您大發(fā)慈悲,收回這天道圣物!”他將錦盒高高舉起,涕淚橫流,“這令牌……唯有您是天命之主!老夫……老夫全家遭了天譴??!修為跌落,顏面盡失,家宅不寧!再……再也不敢了!求天道開恩!求少俠饒命?。 ?/p>
他的哭嚎聲在清晨寂靜的貧民區(qū)傳開,迅速引來了左鄰右舍的圍觀。人們看著昔日高高在上的周教習如同爛泥般跪地求饒,聽著他口中“天譴”、“全家遭殃”、“修為跌落”等駭人詞匯,再聯(lián)想到昨日廣場上那驚天動地的“粉紅褻褲”事件,瞬間明白了什么!
“嘶……真是強奪天賜之物遭報應了!”
“活該!讓他貪!連天道的東西都敢搶!”
“看那樣子,修為真跌了!老天有眼??!”
“程家小子……真是被天道護著的人??!”
議論聲如同潮水,充滿了幸災樂禍。
程默走了出來,看著跪地如泥的周文昌,面色平靜。他接過錦盒,打開。星塵令安靜躺著,月華流轉(zhuǎn),星云圖案似乎比之前更加深邃靈動,仿佛吸收了反噬溢散的力量,氣息更加純凈浩瀚。
“教習言重了?!背棠闷鹆钆?,令牌入手,溫潤氣息瞬間貫通全身,無比熨帖。他故意將令牌對著周文昌方向。
“?。e!收起來!快收起來!”周文昌如同被烙鐵燙到,驚恐萬狀地手腳并用向后爬,狼狽不堪。
程默收起令牌,并彎腰握主周文昌的手道:"謝謝周教習歸還星辰令!"。
周文昌趕緊伸回收手,生怕還霉運還纏住他,啥也沒說的就狼狽跑了。
院門關上,將周文昌的絕望哭嚎和圍觀人群的議論隔絕在外。
院內(nèi),程默摩挲著失而復得、似乎更加強大的星塵令,眼中精光閃爍。
程大山和柳氏心有余悸,又充滿自豪:“默兒,這……這天道……真厲害!周扒皮……活該!”
“爹,娘,沒事了?!背棠矒岬溃敖?jīng)此一事,至少在這青石城,明面上,應該沒人再敢打這令牌的主意了?!?周文昌全家的下場,就是最好的警示牌!足以震懾絕大部分人。
他握緊令牌,感受著其中澎湃的力量和蘊含的知識通路(書閣、靜室)。
“幼兒園大班……還是太弱。真正的挑戰(zhàn),在青藤小學里面?!背棠凵駡远?,“有了這令牌的資源,加上我腦子里的東西……周扒皮,還有那些躲在暗處的‘學閥’們,你們等著。我程默的‘本科’之路,就從這青藤小學,正式開始了!”
星塵令在他掌心微微嗡鳴,星光流轉(zhuǎn),仿佛在回應主人的決心。一場以知識為矛,以天道眷顧為盾,在異界學府中披荊斬棘的逆襲之旅,終于掃清了第一個巨大障礙,即將步入正軌。而周文昌跪地哭嚎、粉褲衩飄揚、全家遭殃的“光輝”事跡,必將在青石城慢慢發(fā)酵,也是“天道賜物不可褻瀆”最具說服力的反面教材,這個例子足以打消很多人對星塵令的覬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