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合院的怨氣這幾天有點重。
最關鍵的是,這怨氣來源于三大爺閻埠貴。
老閻家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。
見天的燉魚,幾片五花肉,在鍋里拷出油脂。
在用這油把魚兩面煎一下。
放水燉上,關鍵是料下的也足。
燉一段時間后,在鍋的邊上貼上餅子。
那味道,飄的滿院都是。
一改了往日的節(jié)儉風格。
每到吃飯,棒梗手里的窩窩頭,都得掰成西安的饃。
棒梗雖然饞但是也知道家里的情況。
沒有和家里的大人哭鬧。
不過幾個小孩私下里,嘴上卻沒少叨咕這事情。
“哥,你說三爺爺家怎么天天吃魚?。俊?/p>
小當坐在門口,聞著院里的魚香味道,嘴里的口水又溢了出來。
槐花雖然小,但也知道姐姐問哥哥的時候,就是要吃這個東西?
于是也跟著道。
“魚肉可好吃了,槐花可想吃魚了,要是能吃口魚就好了。”
棒??粗鴥蓚€妹妹嘆了口氣。
“做魚可費事了,咱們家是做不好的?!?/p>
“除非是傻柱做,咱媽不會給咱們做的。”
小當不解的道‘
“那三爺爺家怎么做的就那么香?!?/p>
棒梗抬頭看了看三大爺家的方向。
“可能是料放的足吧?”
“我聽傻柱說過,這做魚啊,要放的東西多著吶!”
“三大爺這幾天釣了不少魚,他家吃魚都不花錢?!?/p>
“好多調料都是跟軋鋼廠食堂換的?!?/p>
“我聽傻柱說,想占三大爺點便宜可不容易?!?/p>
“他們食堂主任想占三大爺點便宜,現在軋鋼廠食堂都快讓他薅光了。”
小當聽說有人想占三大爺的便宜,眼睛也是瞪的大大的。
“還有人想占三爺爺的便宜?!?/p>
“我可不敢想,那太嚇人了?!?/p>
“我前幾天看見板凳他們幾個薅三爺爺家雞屁股的毛。”
“想做個毽子。”
“被三爺爺找到家里,要了好多雞蛋過去?!?/p>
“聽說回家后屁股都被打開花了?!?/p>
槐花聽小當這么說,也是一臉害怕的道。
“槐花怕疼,打屁股可疼可疼了?!?/p>
小當也對著槐花肯定到。
“恩,槐花說的對,可疼了。”
棒梗也是向著大人一樣嘆了口氣。
“你說我也跟著三大爺去釣魚怎么樣?”
小當搖了搖頭。
“我問過傻叔了,傻叔說不行的,咱們太小了?!?/p>
“那魚在水里,勁老大了?!?/p>
“咱們根本弄不上來?!?/p>
“太小的根本沒人要,而且冬天也弄不來小魚?!?/p>
“即便咱們弄來了,咱媽也不能給咱們做?!?/p>
“還得想辦法弄大魚才行?!?/p>
棒梗也是點了點頭。
行了,你們也別想了,到時候我想想辦法。
小當看了眼棒梗,但是什么都沒說。
一大媽此刻也和易中海說著閻埠貴家的事情。
“這老閻家這幾天是闊氣起來了?!?/p>
“天天都吃魚,弄滿院子都是味道。”
“老太太今天都和我說了饞了?!?/p>
“中海啊,你看要不我去老閻家買一條,讓柱子給燉上?!?/p>
“總不能讓來太太就這么干瞅著吧?!?/p>
易中海吃了口饅頭。
點了點頭。
“行,這事我去說?!?/p>
“到時候讓老閻,給咱們家也留兩條?!?/p>
“這過年,燉條魚,也圖個好彩頭?!?/p>
吃完飯,易中海就去了前院。
“咚咚咚”
三大媽去開的門。
“哎呦,他一大爺過來了?!?/p>
“這是有什么事嘛?”
易中海點了點頭。
“是有點事,這不找到老閻這了嗎!”
閻埠貴也沒裝犢子。
走過來,把易中海讓了進來。
“老易你來的正好,我這剛成型的魚凍?!?/p>
“正好這還有半瓶酒,咱哥倆正好喝一杯?!?/p>
“他三大媽,趕緊把酒熱上?!?/p>
易中海直說不用,吃過飯過來的。
閻埠貴也是硬把易中海按桌子上。
“老易你也別客氣,正好我這還有事得問問你?!?/p>
拿過一雙筷子,遞了過去。
易中海接過筷子,夾起一塊放在嘴里。
“恩,這味道可以,這都要趕上柱子了。”
“對了老閻你有什么事情要問我?”
“咱們這都一個大院這么長時間了,你也知道我什么人?!?/p>
“有什么事兒,你就言語聲。”
閻埠貴點了點頭。
心里想到,‘我可太知道你啥人了。’
‘雨水的撫養(yǎng)費還在你那里吧?!?/p>
不過這事情,閻埠貴不打算管,因為這個事情拿不下易中海。
不管是不是起風的時候。
易中海從來不差錢,再加上傻柱一直也沒結婚。
到時候人家就一句,等到傻柱結婚在給他。
再說幾句壞話,傻柱到時候在反過來記恨閻埠貴都有可能。
而且何大清什么情況咱也不知道。
這玩意的操作就謎一樣。
不符合邏輯。
不過閻埠貴確實是有事情想問問易中海。
“老易啊,是這么個事情。”
“你看我家老二今年也不小了?!?/p>
“這還和我們倆住一個屋子?!?/p>
“而且這在一起,以后娶媳婦也不方便。”
“你看看這要是打算把他分出去,都需要什么手續(xù)?!?/p>
閻埠貴話說完,屋里的人都驚呆了。
特別是閻解放。
開始的時候他心里可高興了。
以為他爹打算給他買房子的。
這突然就不要他了,心里那是害怕極了。
“不是爹,你這是不要我了?”
易中海也是盯著閻埠貴,他打算聽閻埠貴是怎么說的。
“解放啊?!?/p>
“這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。”
“雛鳥終歸要翱翔于天際。”
“你呢現在也大了,也是該放你去闖蕩一番了?!?/p>
“不過你放心,當爸的,一定是愛你的?!?/p>
“你哥的情況你是知道的?!?/p>
“沒結婚前,一個月工資三十多塊錢,自己只留五塊五?!?/p>
“結了婚后,一個月交五塊錢贍養(yǎng)費。”
“他是老大,他應該的?!?/p>
“你不用,不僅僅不收你這些年我們的養(yǎng)育費用?!?/p>
“也不用你來給我們養(yǎng)老?!?/p>
“這些都是老大負責。”
“你就一身輕松,到時候把戶口給你分出去。”
“你就負責過好自己的小日子就行了。”
閻解放這個時候是有點懵的。
一方面是被攆出家的不舍。
這幾天的飯還是不錯的。
一方面是占到便宜的喜悅。
還有一些對未知的恐懼。
但是他本身并不怕。
因為就在這個時間,他就已經計算好了。
他一個月打零工也能掙十多塊錢。
租個屋子只要2塊錢。
一個人一個月七八塊錢。
自己過能剩下不少。
但是在家一起過。
那真是什么都剩不下。
因為自己是打零工,所以有時候偷偷留下點錢。
其他的都要交上去。
自己畢業(yè)的時候,日子不好過。
工廠不要那么多人,到了后來,需要工作的人越來越多,就只能在街道接些零活。
其實閻解放也想過離開這個家。
只是他還沒結婚,要是跑了,那名聲就完了。
這樣也好,到時候籠絡一下閻解曠。
家里的什么事情,總不能吃了虧。
易中海喝了幾杯酒,定了兩條魚。
帶著震驚,離開了老閻家。
閻埠貴要給閻解放分家的消息不脛而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