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我根本就沒有做??!
為什么監(jiān)控會顯示是我放走了江安安?!
瞬間的無力感席卷全身。
我倒在地上,眼淚一滴滴落下。
“蔓蔓,告訴我,你把江安安放去哪里了?”
齊初鶴低頭,用力拽住我的手腕。
我吃痛,卻根本不知道江安安去了哪里。
“看來蔓蔓要一點(diǎn)點(diǎn)刺激才能想起來啊!”
齊初鶴說完,朝手下點(diǎn)點(diǎn)頭。
爸媽被放下來,幾個(gè)黑衣的手下拿著大斧頭靠近。
和前世一模一樣的場景!
我哆哆嗦嗦開口。
“江安安在東郊島嶼!”
“她在東郊島嶼!”
大吼著說出前世放走江安安的地方,我身體一軟。
卻見齊初鶴不耐煩地皺起眉頭。
“蔓蔓,你怎么不說真話呢?”
他說著,冷冷一笑。
“東郊島嶼,我早就派人去找了,那里根本不可能!”
說完,齊初鶴朝黑衣人點(diǎn)頭。
“砰”一聲。
爸爸的左手被齊齊砍下。
鮮血淋漓,噴涌而出的鮮血飛濺在我的臉上。
爸爸痛苦嘶吼,媽媽嚇得暈過去。
齊初鶴再次彎腰,掐著我的脖子怒吼。
“蔓蔓,我的耐心有限,你再不告訴我,你媽媽的手可保不住了?!?/p>
“我聽說她有凝血障礙,你說會不會流血不止……”
齊初鶴的話像是惡魔低語,我哭著,想起全家慘死的一幕幕。
難道我重生了,卻什么也改變不了嗎?
淚水流干,我跪在地上,用頭磕在地上,一聲聲求著齊初鶴。
他卻像是為江安安入魔了一般,根本聽不進(jìn)去任何話。
我心冷得發(fā)抖。
忽然,門外有人大喊。
”齊總,找到美人魚了!“
齊初鶴快速跑出去,我癱軟在地,眼前一黑暈了過去。
再次睜眼,我渾身疼痛,發(fā)現(xiàn)被鎖在地下室。
不遠(yuǎn)處,齊初鶴在偌大的水缸里壓著江安安,瘋狂索取。
兩人歡愉的聲音讓我作嘔。
齊初鶴側(cè)目見我醒了,聲音越來越大。
一小時(shí)后,齊初鶴動作停歇。
他披著外袍走過來,手里拿著一瓶綠色藥劑搖晃。
”蔓蔓,你知道這是什么嗎?“
”是我費(fèi)盡心力為你研制的癌癥解藥,但是我卻發(fā)現(xiàn)自己這么多年恨錯(cuò)了人?!?/p>
”你們?nèi)也攀钦娴脑撍?!?/p>
說著,他雙眼猩紅,把藥劑全部倒進(jìn)下水道。
”蔓蔓,我們相愛一場,我不會折磨你?!?/p>
”我等著你自然死去?!?/p>
”死后,你的尸體會成為我的試驗(yàn)品,我要讓安安在陸地上生活?!?/p>
”我們一家三口,會幸福的生活在一起?!?/p>
齊初鶴摟著江安安,手輕輕撫摸她的腹部。
我渾身一冷,沒力氣辯解。
一周的時(shí)間里,我被鎖在地下室,沒有吃任何東西。
身體虛弱的同時(shí),癌癥痛苦發(fā)作。
沒有齊初鶴研制的緩解藥劑,每一天我都痛不欲生。
直到今晚,我奄奄一息地躺在地板上勉強(qiáng)維持清醒。
地下室的門突然被人一腳踢開。
季墨白一身黑衣,身后跟著幾個(gè)迷彩服的雇傭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