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逃?你都能做得出爬老男人床的事情了,有什么好逃的?讓大家好好看看你的樣子。
”“銘哥,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,就是欠收拾。要我說你剛剛那幾鞭子還是抽的少了。
”李銘聞言,用皮帶又狠狠抽了我?guī)资?。圍觀人群不停拍手叫好。我被李銘打得遍體鱗傷,
抬眸看了一眼大廳的鐘。我跟王助理約定好的半小時(shí),還有兩分鐘。兩分鐘后,
他就會(huì)帶50個(gè)保鏢前來。我在心底對(duì)自己說,再忍忍,再等兩分鐘。這時(shí),
剛剛直播的那個(gè)男人走到李銘旁邊,“銘哥,通往頂層的電梯已經(jīng)被關(guān)了,
樓梯門也被我鎖了,保證今天晚上,沒有任何人能上來?!蹦腥苏f完后,突然湊到我跟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