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,段清禾在我凄厲的叫聲中平靜地說。“小白,這就是背叛的下場。”“以后,
你跟我再也沒有任何關系?!蔽冶凰屩鹆顺鋈?,可這些年我們一起得罪過人實在是太多了。
不少人像是聞到了腥味的鬣狗一樣朝我撲過來。我每日都躲在陰暗的角落里,眼睛被毀了,
身上也是舊傷添舊傷。后來,我實在活不下去了,于是跑到了那個已經(jīng)廢棄的孤兒院,
當著追殺的人面放了一把火。帶著滿身的傷悄悄離開了這座城市?,F(xiàn)在七年過去了。
過去發(fā)生的事有時仍會像噩夢一樣纏著我。而段清禾卻說她只會嫁給我一個人。
我收了大塊頭正在撥號的手機,“我不想再見到段清禾。”大塊頭急了,剛想說什么。
我朝他身后招了招手,打斷他的話,“給你介紹一下,我的女兒,今年已經(jīng)四歲了。
”大塊頭臉色發(fā)白地在我和歲歲身上來回打量。“白哥,你在騙我吧?”我笑了笑,
“別跟段清禾提你見過我?!薄拔椰F(xiàn)在拖家?guī)Э?,?jīng)不起她折騰了?!睔q歲依偎在我身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