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奶奶看穿了我想要離開的念頭。
縱然不舍,經(jīng)過昨夜那場荒唐,也沒有理由阻止。
便點頭答應(yīng)。
次日,我便坐上了飛往蘇黎世的國際航班。
我與周慕白的婚事,雖是家族聯(lián)姻,卻也摻雜著全部真心。
妹妹與我同卵雙生,雖只晚出生三分鐘,我卻一直以姐姐自居,處處護著她。
沒想到她竟然如此狼心狗肺,罔顧人倫。
會在我大婚當日,從背后將我打暈剝掉嫁衣,爬上姐夫的床。
等我醒來時,已經(jīng)被五花大綁,嘴里還塞著布條。
耳旁傳來隔壁婚房清晰的響動——
床榻劇烈的搖晃聲、妹妹做作的嬌 吟、周慕白情動時的低喘。
還有那令人作嘔的肉體碰撞聲,每一下都像鈍刀割著我的神經(jīng)。
我發(fā)瘋般用后腦撞擊墻壁,卻只換來隔壁更激烈的動靜。
直到天亮,妹妹才假惺惺地哭訴自己“失了清白”。
而周慕白竟毫無愧疚,甚至搬出他母親三十年前流產(chǎn)的男胎,說要“兼祧兩房”,讓我們姐妹平起平坐。
我怒不可遏,請來父母和家族長輩對質(zhì),鬧得人盡皆知。
妹妹被眾人唾罵,無顏面對,雨夜駕車離家出走。
卻在高速上遭遇車禍,身體被油罐車碾得支離破碎。
周慕白恨毒了我,恨我毀了妹妹,恨我讓他失去摯愛。
于是,他變著花樣折磨我,像是要把所有的痛苦都百倍奉還。
他強行給我做了隆胸手術(shù),每晚掐著我的假體嘶吼著妹妹的名字。
天亮后又拖我到妹妹墓前,逼我跪在碎玻璃上,一遍遍磕頭誦經(jīng)超度。
不到一個月,我就被折磨得奄奄一息。
可他還是不滿意,一想起妹妹就抓著我的頭發(fā)往墓碑上撞。
趁他不在,我拼著最后一口氣。
不顧指骨斷裂的劇痛,刨開墳?zāi)?,砸掉了妹妹的骨灰盒?/p>
妹妹的骨灰隨風飄散,再也收不回來。
周慕白愣在原地,臉色慘白,像是被抽走了靈魂。
下一秒,他暴怒地把汽油澆滿我的全身。
我烈火焚身,卻笑得猙獰:“周慕白......和你定下婚約的人......是我......”
他眼神冰冷:“可我愛的人是她!如果不是你鬧得人盡皆知,她怎么會死?”
“......你就該受盡折磨,死了也不得安寧,永生永世給她贖罪!”
這一世,我沒有大鬧,既然他們兩情相悅,我便放手成全。
三年后,傳說中的“長生玉”驚現(xiàn)于世,即將公開拍賣。
傳聞此玉能醫(yī)絕癥、續(xù)壽命。
各方勢力虎視眈眈,我隨老公回國參加競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