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婆資助的貧困生說要報恩,她就和貧困生在我的實驗室干柴烈火,
不明液體將我的實驗樣本污染的一塌糊涂。貧困生特意給我發(fā)了消息,讓我目睹一切。
我直接推門而入,“怎么,周小姐已經(jīng)窮的開不起房,要帶小三來我的實驗室將就了嗎?
”她攏住衣服,臉上沒有一點心虛?!皾L出去,這是我投資的實驗室,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,
輪不到你一個吃軟飯的有意見?!蔽肄D頭離開,當晚就把手里的新專利給了她哥。
我倒是要看看,正在爭奪繼承權的她,還坐不坐得住。1剛簽完專利許可合同,
她哥就炫耀到了我老婆周媛面前。
本應該和貧困生繼續(xù)深入交流的周媛給我打來了一個又一個的電話。我故意沒接。
這是她和我鬧脾氣時最愛用的手段。周媛氣的闖了好幾個紅燈飆車回家,
憤怒把手里的包朝著我砸過來?!捌钍挸?,你怎么敢的!
明知道我和周瑾是恨不得把對方往死搞的競爭關系,還把專利許可給他!
”“就因為人家想報個恩,用了一下你的實驗室,你就要逼死我?”她劇烈的喘息著,
頭發(fā)散亂,哪有還有昔日周家大小姐半點端莊優(yōu)雅,而這都是因為別的男人。
我避開砸來的包,失望的看著雙眼赤紅,處于崩潰邊緣的周媛?!拔沂掷镞€有不少專利,
我只給你半小時,你知道該怎么做?!辈坏蕉昼姡苕戮桶l(fā)來了一段視頻。
實驗室被清理的干干凈凈,還讓人在重裝每一臺價格高昂的實驗器械。
我當即打電話給我的專利代理人,“給周媛兩個專利許可?!辈贿^,
我也給周媛發(fā)了一個視頻。她這次勢在必得的項目標書被扔進粉碎機成了一堆碎屑,
公司的重要文件被刪除的回收站都找不到?!爸苕?,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,
別真把我當成吃軟飯的廢物,同時也是在提醒你,別太過分,要不然你會知道什么叫后悔。
”周媛沒有做出回復。但我敢肯定,她憤怒到正在摔摔打打。然而這是她該得的。
當年周媛走投無路的之下找到了我,說需要我的專利去和她哥爭奪繼承權,
作為回報她會投資我的資實驗室。我根本不缺投資,只是被她的堅韌打動,就答應了她。
后來我們相知相愛,最終步入婚姻的殿堂,我把所有專利都無償許可給她,
讓她從沒資格上桌到把她哥踩在腳下。那時周媛激動的抱著我的脖子說:“老公,
你是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,我最愛你了!”后來,她還給我生了個寶貝女兒,為這個家付出,
我甘之如飴。我以為這是幸福的開始,而我們一家三口會一直溫馨和睦下去。
可今晚她和貧困生的所作所為,卻狠狠給了我一耳光,擊碎了這平和的假象。
那個唯一一個不屬于她的專利許可,就是我對她的警告。2周媛一連兩天沒回家,
這是她第一次在不出差的情況下在外留宿。很明顯,她在用這種方式告訴我,
她不覺得自己有錯,實驗室的事兒只是被迫向我妥協(xié)。我去了周家公司,
直接上頂樓的周媛辦公室。她的秘書才看到我,就慌張的將手里的文件撒了一地,“祁先生,
周總現(xiàn)在不太方便!”不方便?我倒是要看看有什么不方便的。我直接越過她,
推開了周媛辦公室的門。
看到的是周媛只穿了一身比基尼趴在沙發(fā)上讓貧困生鄭源給她做精油開背。
周媛一臉享受的呻吟出聲,夸贊著鄭源的好手藝。以前周媛和我承諾,
她絕對不會讓任何意外破壞我們的感情。因此從不允許除了我以外的異性進她的辦公室,
和她對接的也都是女員工。而現(xiàn)在她對鄭源越界的允許,像一把刀,狠狠扎進我的心臟。
更讓我震驚的是,桌上筆記本電腦里那篇已經(jīng)發(fā)表的實驗成果論文,署名是鄭源。
那是我為了能讓周媛拿下一個大合作,通宵達旦做出來給她的!
就鄭源這種通過走后門獲得學術資格的水博士,有什么本事做出這樣的實驗成果!
我快步走了進去。鄭源連忙起身,看似慌張,實則挑釁,
“祁教授怎么有權限來周氏集團高管樓層的?”我冷冷的看著他,“你一個男小三都有權限,
我作為周總的合法丈夫為什么就沒有?”“公司的安保部門怎么干活的,
怎么什么阿貓阿狗都能獲得自由進出公司高管樓層的權限了?”鄭源委委屈屈的看向周媛,
周媛安撫的拍了拍他的胳膊,起身披上衣服,“有事說事,別欺負小年輕。”她大概是覺得,
我是來認錯的。鄭源站在周媛身邊,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。我閉了閉眼,
指著桌上的筆記本電腦不容置喙的說,“把那篇發(fā)表出去的實驗成果論文撤掉。
”鄭源瞳孔微縮,緊張的彎腰把筆記本電腦抱進懷里,不知所措的看向周媛。
我壓著火氣問周媛,“你不解釋一下嗎?為什么我辛辛苦苦做出來的實驗成果,
被別人給發(fā)表了?”“實驗室的那些實驗記錄和數(shù)據(jù)可都還在!”周媛披上外套,
風輕云淡的道:“他是我資助的貧困生,我當然要負責到底。
”“就因為你非得斤斤計較實驗室的事兒,害的他在學校被指指點點,
我現(xiàn)在只能用這種方式為他正名了?!薄澳悴灰沧屇愕膶W生在你的實驗成果上署他們的名字?
”我被氣笑了,“那是我在指導我的學生做實驗,那本來就是他們的實驗成果,
當然要署他們的名字!鄭源這種學術廢物有什么本事發(fā)表出這樣的實驗成果?”我直視周媛,
一字一頓的問,“在床上討好你的本事嗎?”語氣里有著濃濃的不屑和譏諷周媛猛然起身,
怒斥道:“夠了!不就是一篇實驗成果的論文而已!”“我再給你投資一個實驗室,
讓你重新做實驗,發(fā)表一篇論文不就行了!”3我露出一種奇異的,像是看小丑一樣的眼神,
“這種實驗成果,就算給他,他也拿不??!”“周媛,有些太過廢物的人,非要搶別人東西,
只會自取滅亡!”我上前一步,氣勢迫人,“作為我的妻子,想要和學術圈的人搭上線,
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兒,甚至還會有人敬你三分?!薄翱扇绻阒皇侵芸偅?/p>
那你連學術圈的門都沒資格摸到,更何況是進去。”周媛也徹底被激怒了,不顧形象的大吼,
“滾!祁蕭楚你給我滾!你以為地球只圍著你轉嗎?鄭源只不過是一直沒條件而已,
這個合作他上一樣可以!”我只覺得眼前的周媛陌生的讓我內心一片寒涼。
我深深的看了她一眼,輕聲說,“好啊,我倒是要看看,周總這么看重的人才,
到底有多厲害?!敝苕录饨幸宦晵呗渥郎系臇|西,然后冷著臉高傲的鄭源一眼提步離開,
“還不快跟上!”鄭源抬著下巴,得意洋洋的朝我咧了咧嘴。我看著兩人徹底消失的背影,
給助理打了個電話,“告訴陳教授,我很忙,今天就不去了。
”然后沒有再看一眼這一片狼藉的辦公室,直接離開。既然周媛非要如此,
那就別怪我過分了。車子剛從公司車庫出來,周媛的電話就打了過來,
我刻意等到紅燈才接通的電話。周媛咆哮著,聲音都變了調,“祁蕭楚!
你故意讓我難堪的是不是!”“陳教授竟然剛下飛機又立馬飛出國了,
還罵鄭源是喜歡偷人老婆和東西的陰溝老鼠,看一眼都污染眼睛!”“還譏諷我,
如果沒有你,我的名字連落在他耳朵里的資格都沒有,是我自己太把自己當盤菜了。
”我看了一眼紅燈倒計時,笑了一聲,“你說不需要我,所以我就如你所愿不參與了,
你不應該高興嗎?有什么可生氣的?!薄澳氵€說,鄭源上也行,怎么突然就不行了?
不行的男人你硬要他行,多少有點強人所難了?!敝苕卤晃掖痰挠行┦ダ碇橇耍?/p>
歇斯底里的吼著,“怎么會有你這種小肚雞腸的男人,真讓我惡心!鄭源都自責哭了!
合作也沒了!你高興了吧!”我慢悠悠的說,“高興,當然高興,
畢竟我見識到了周總看重的人才,有!多!不!行!”電話掛斷前,我聽到了碰撞聲,
應該是周媛把手機摔了。我臉上的笑淡了幾分,其實我也沒有那么高興。感情里沒有贏家。
不過,我還是沒有對周媛下重手,只是讓她吃個大教訓而已。只要她能夠悔悟,
收起那些心思回歸家庭,我可以當這些事情沒發(fā)生過。但我沒想到,這樣的機會,
周媛并不打算珍惜。4今天是女兒幼兒園的親自活動,她可高興了。我陪著她參加活動。
周媛看了好幾次時間,有些坐不住了,起身要走。女兒抓住她的手,“媽媽!
你能不能也陪我參加一次活動呀?!笨吹脚畠毫辆ЬУ碾p眼,周媛終究是軟了心腸,
彎腰把女兒抱了起來,“好啊,寶寶想?yún)⒓邮裁椿顒??”女兒笑容更甜了?/p>
這就是我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給周媛機會的原因??煞轀剀昂芏虝?,周媛的電話響了。
鄭源飄忽的聲音響起,“周總,我撐不下去了,我的手機被無數(shù)謾罵塞滿,
我家的窗戶被人砸了一次又一次,我連出門的勇氣都沒有了?!薄澳阕屍罱淌诜判模?/p>
我再也不會打擾你了,只是很抱歉,我沒有辦法報答你多年來的幫助了,二十一層樓,
應該不會很疼的。”我把女兒從她懷里抱了出來,轉移女兒的注意力。我下的手,我很清楚,
鄭源雖然處境艱難,卻也不至于到要跳樓自殺的地步,這不過是他拿捏周媛的手段而已。
周媛卻滿臉焦急,抬手就一巴掌朝著我打過來。雖然被我抓住了手腕,女兒還是被嚇到了,
眼里續(xù)滿了淚水,表情驚惶。周媛依舊不管不顧,抽回手扯著嗓子咒罵道:“祁蕭楚!
你還有沒有點人性!居然把一個活生生的人往死路上逼?!薄班嵲炊家呀?jīng)向你低頭了,
你還不收手!”“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這個人這么心理扭曲,我真后悔嫁給了你!
”我捂住女兒的耳朵,表情冷的嚇人,“夠了!你要救就去救,別在女兒面前發(fā)瘋!
”周媛恨恨的道:“要是鄭源有個三長兩短,我和你沒完!”說完,
她一個眼神都沒有落在被嚇到哭泣的女兒身上,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了。我沉這一張臉,
周媛竟然這么不知悔改!親子活動結束后,我?guī)畠夯亓思?。打開手機一看,
鄭源學術盜竊的熱搜已經(jīng)消失了,所有相關詞條也都沒有了。毫無疑問,是周媛出了手,
看來她是準備一錯到底。我正準備關閉手機,就看到一個熱搜跳了出來。
是周媛開了新聞發(fā)布會,說我才是那個學術小偷,我的所有實驗成果都是出自鄭源的手,
是我害怕鄭源說出真相才先下手為強要逼死他。她不能因為是我老婆就包庇我,
讓真正的人才被我毀掉。學校那邊也發(fā)了消息給我,說周媛把我的實驗室,
和我正在研究的課題都給鄭源了。鄭源為了挑釁我,還專門在實驗室拍了照發(fā)給我。
實驗室里我所有的東西都被扔進了垃圾桶,筆記本屏幕上是我的那些研究記錄和研究數(shù)據(jù)。
太可笑了,看來是我對周媛太仁慈了,才會讓她覺得,可以肆意欺辱我。
我開始安排一切應對事宜,外面突然傳來阿姨的驚叫聲,“小姐不見了!
”我連忙出除了書房,阿姨驚慌不已的說她只是上個衛(wèi)生間的功夫,
就怎么都找不到我女兒了。我查監(jiān)控發(fā)現(xiàn)是周媛把女兒給帶走了,說帶她出去吃飯。
查到周媛帶女兒吃飯的地點后,我直接趕了過去。飯桌上的人又是抽煙又是喝酒的,
還對著我女兒起哄,逼我女兒嘗嘗酒的味道。女兒害怕的落了淚,試圖拉周媛的胳膊,
“媽媽,我不要喝這個?!敝苕聟s笑著說,“叔叔們這么熱情,你就嘗一小口唄。
”鄭源直接將一杯酒強行灌進女兒嘴巴里。女兒被嗆的小臉通紅,咳嗽不止。
周媛下意識想查看情況,卻被鄭源攔住了,“喝酒就得從娃娃抓起,
要不然以后容易被人灌醉?!甭牭洁嵲催@么說,周媛收回了手,“也是,鄭叔叔是為你好,
別這么嬌氣?!蔽覜_上去抱起女兒,給了周媛一巴掌,“你怎么當媽的,她才三歲!
”周媛見我這么憤怒,下意識辯解,“就一點點酒而已,
能有什么事兒……”我打斷了她的話,表情發(fā)冷,“一點點,那是一杯!
你自己喝下去就夠嗆,卻讓人強行給三歲的女兒灌!”“他不是個人,
你這個當媽的總要是個人吧?”鄭源往周媛身后縮了一下,周媛咬牙瞪著我,惱怒不已,
“你罵誰不是人呢?我們也是想……”我抱著小臉通紅的女兒一字一頓的道:“周媛,
明天我會把離婚協(xié)議發(fā)給你。”5說完我直接帶女兒去了醫(yī)院。
還好沒有對女兒造成什么傷害。我迅速找了個金牌律師,全權委托他幫我處理離婚事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