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過分?你發(fā)誓說好的要護(hù)我一輩子呢?”
他瞳孔緊縮,神色慌亂。
聽到單嘉茵的哭聲后。
他還是選擇別過頭不看我,然后攙扶著單嘉茵走出房間。
二人走后,我疼的走不動路。
“王媽,叫醫(yī)生…….”
“太太,家庭醫(yī)生全部在保姆房給保姆看臉…….”
“先生不讓他們過來。”
時嶼以前為我準(zhǔn)備的十個家庭醫(yī)生。
居然全部去為單嘉茵看臉!
管家的話像針刺在我的全身,只剩下密密麻麻的疼。
我死死忍住不讓眼淚落下,獨自撥通120。
“時太太,恭喜,您已經(jīng)有兩個月身孕了!”
“只不過有點動了胎氣,回家千萬好好保養(yǎng)?。 ?/p>
我不可置信的撫摸著小腹。
眼淚奪眶而出。
我還是顫抖著手給時嶼打去電話。
“時嶼,我們…….有寶寶了?!?/p>
沒有預(yù)想之中的驚喜和感動,只有一聲嗤笑。
“漫妮,你為了跟孩子爭寵這種謊都撒的出來?”
我僵在原地說不出話。
電話掛斷前,隱約聽見電話那頭傳來了女人的喘息聲。
我仰起頭不讓眼淚落下。
回到家后時嶼從保姆房走了出來。
脖子上的草莓煞是刺眼。
我逼著自己忽視那些,遞上一份文件。
他愣了一秒又笑了起來,大筆一揮就簽上了名字。
“漫妮,你要的我都給你買,你也得聽話些是不是?”
“明天我打算開個宴會,宣布這八個孩子都是我的了!”
我被氣的發(fā)笑,這是裝都不裝了?
“你不是說只領(lǐng)養(yǎng)了兩個嗎?怎么剩下的六個也要了?”
3
時嶼支支吾吾,眼神躲藏。
“嘉茵的孩子老在學(xué)校被欺負(fù),我認(rèn)下了的話,就沒人敢欺負(fù)他們了?!?/p>
“她一個單親媽媽不容易,你也能理解是不是?”
說著他拉過我的手,溫柔的撫摸著。
心下一陣惡心,我抽出手離開了。
只要等沈巖幫我做完財產(chǎn)分割,我就自由了。
第二天我到宴會大廳時,單嘉茵和時嶼穿著華麗的禮服,在門口迎接賓客。
不知道的以為他們才是一對呢。
以前大大小小的宴會時嶼都會派人給我定制禮服。
我走到時嶼面前,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素裝,又指了指單嘉茵身上的禮服。
“這是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