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就是一對青梅竹馬因為命運相愛相殺的俗套故事……1夕陽將天空染成漸變的橘紅色,
云層邊緣鍍著金邊,像被火焰灼燒過的絲綢。教學樓的紅磚墻在斜照下泛著溫暖的光澤,
玻璃窗反射出跳躍的光斑,如同散落的碎金。操場的塑膠跑道吸飽了陽光,
蒸騰出淡淡的橡膠氣味,與遠處飄來的梔子花香混在一起。香樟樹的枝葉在晚風中沙沙作響,
投下的影子在地面上輕輕搖晃。荷花池的水面泛著粼粼波光,幾片睡蓮葉子浮在水面,
邊緣被夕陽描出毛茸茸的金線。偶爾有蜻蜓掠過水面,翅膀帶起細微的漣漪,
攪碎了倒映的云霞。琴房的窗戶半開著,白色的紗簾被風吹得微微鼓起,又緩緩落下。
走廊盡頭的公告欄上,幾張海報的邊角輕輕翻動,發(fā)出細碎的聲響。
遠處鐘樓的指針緩緩移動,在暮色中劃出看不見的軌跡。
整個校園籠罩在一種靜謐而溫暖的氛圍里,仿佛時間在此刻變得緩慢而綿長。
我和徐千羽并排坐在操場的青石臺階上抬頭望著絢麗的夕陽,徐千羽轉過頭來問我:“鏡辭,
你長大以后想當什么?”“我嗎?不知道哎~”我歪歪頭,指向我自己。
徐千羽重新看向天空,揚起一抹燦爛的笑容,說:“我以后要當大哥大,要風得風,
要雨得雨!”隨后他轉過頭來,笑嘻嘻地對我說:“怎么樣?要不要我以后罩著你?
”我傲嬌地抬起頭,開玩笑似得對他說:“那我就當警察,把你和你的小弟們一起,
關進大牢里!”“哎呀我好怕怕啊~”徐千羽嬌柔做作地抱住自己的身子,
可眼里卻只有點點笑意。我被他這好笑的樣子逗笑了,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,
對他說:“好了,回家吧,愿你這個大哥大的夢想能夠早日實現(xiàn)~”“就知道笑我!
”徐千羽也站起身來,攬過我的肩膀,我們慢慢的朝著校門走去。夕陽下,一個長影子,
一個短影子交融在一起,拉出了一條美麗的線條…溫家。“爸爸!媽媽!
你們的寶貝女兒回來啦!”我興沖沖地打開房門,屋里一片漆黑,
平時笑著迎接我的爸爸媽媽沒有像平常一樣迎接我,屋里寂靜得嚇人?!鞍职郑繈寢??
”我小心翼翼地探進去一步,一股難聞的氣味撲面而來,將我嗆得踉蹌了幾步,
這是…血腥味?一股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怎么也揮之不去,
我趕緊摸索到電源開關處使勁按下,眼前的一幕讓我黑了又一黑。
原本溫馨繁華的家里布滿了斑斑血跡…不可能!不可能!我退后了幾步,
惶恐憤恨的情緒幾乎要將我的理智吞噬?!笆w呢!尸體呢?。?/p>
”我?guī)捉d狂的翻找著我的家,我多么希望這只是爸爸媽媽給我的一個小惡作劇而已。
可是當我看到爸爸媽媽的尸體時,我反而平靜下來了。
or later for revenge(我遲早會回來復仇)”我盯著滿目狼藉的家,
慢慢的離開了承載著我十幾年記憶的地方…我漫無目的地走在大街上,
我也不知道我應該前往何處。我的家庭雖然不像宋家,顧家如此壕無人性,
但也算霧城數(shù)一數(shù)二的人物。作為溫家獨生女,我自然是十指不沾陽春水。
要不要去投奔徐千羽呢?算了吧算了吧,
指不定他要怎么嘲笑我呢…我到底該怎么辦呢…2上完大學后,我失蹤了,
沒有人知道我去哪里了,就連我的青梅竹馬徐千羽都不知道。再見已是五年后的電視上。
是徐千羽在某某警局的大屏幕上看到的。那是一個很美的女子,臉上戴著嫵媚的狐貍面具,
嬌嫩的唇涂上了大紅色的口紅顯得格外張揚而又高貴。她的嘴角下有一顆小痣,
嘴角微微上揚,看起來格外成熟迷人。“是她嗎?”徐千羽微微皺眉,
看著嘴角的那顆小痣出神。我們的媽媽是很要好的閨蜜,所以我們很小就認識了。當時,
徐千羽還嘲笑我的痣顯得我老氣橫秋,害得我氣得自己偷偷哭了一晚上。所以,
他怎么會認錯呢?那可是他朝思暮想的唇,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?
我自己也忘了…“徐哥~在這里干什么呢~”這時一個嫵媚年輕的女人走了過來,
看著徐千羽的眼神好似能拉絲。徐千羽皺了皺眉,又來了?!傲M紗,不要鬧了,
這個人干了太多的壞事,是一個危險人物,對于我們警局來說太重要了。
”徐千羽一字一句地對柳縈紗說。柳縈紗不甘心地跺跺腳,一雙杏眼里泛起了漣漪:“徐哥,
你還是忘不掉她嗎?她已經(jīng)失蹤五年了!說不定早就…”“住口!”徐千羽罕見地動了怒。
嚇得柳縈紗往后踉蹌幾步,可憐巴巴地看著徐千羽,
和幼貓哼唧一般地撒嬌:“徐哥…”徐千羽也注意到自己的失態(tài),想起自己的職責,
緩緩平復下來自己的情緒。他抱歉地對柳縈紗說:“對不起,是我失態(tài)了。”說罷,
便匆匆地離開了。只留下柳縈紗一個人站在原地,她站在原地,陰鷙地盯著徐千羽,
她低聲道:「系統(tǒng),出來?!苟诹硪贿呅烨в鸹氐郊?,頹廢地坐在沙發(fā)上。
他拿過來了一個相框,那是我們在校門口拍的一張照片。他摩挲著我在照片中的臉龐,
喃喃道:“小辭,我想你了…”他說著淚水也跟著下來了。他嗚咽著,
對我絮絮叨叨地說:“小辭,你知道嗎?這幾年我的媽媽一直都很擔心你,
擔心地都染上病了,現(xiàn)在還臥病在床上,我也不知道她為什么會變成那樣!我真的很擔心你,
你也真是的,一走就一聲不吭地走五年,要是你再不回來,我就跟著柳縈紗跑了。
小辭…我今天好像看見你了,
但我好希望這是我的錯覺…小辭…我想你了…”可這些事情我都不知道,
此時的我正在完成我不知道的第幾次交易。3“帶來了嗎?”“帶來了,一手交錢一手交貨。
”“好的,裂鏡?!痹诮纪獾囊粋€廢棄工廠內(nèi),
有幾個暗黑色的人影在里面進行不知名的交易。我叼著一支煙,吐出來的煙朦朧了我的面龐。
沒錯,現(xiàn)在我代號為裂鏡。而且我已經(jīng)知道他們那群自以為是的笨蛋已經(jīng)開始抓捕我了。
別問我是怎么知道的,問就是易容進去過,但那時候徐千羽壓根沒看我。我打開箱子,
挑了挑眉,狐貍面具中的兩個眼睛危險地盯著那個人。“郭鐘擎,你鋌而走險要販'毒,
我給你弄來了,你就這么給我辦事?!”我一巴掌把裝滿“錢”的箱子拍落在地上。
紅色的票子顫顫巍巍地落了下來,好似秋天的楓葉歸根那樣。郭鐘擎短暫地愣了一下,
又恢復到自己猖狂的樣子,對我罵罵咧咧道:“你有什么證據(jù)!
”我身后的兩個小弟往前一步走,想要上去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賊??晌覕[了擺手,
讓他們退下。我笑瞇瞇地看著他說:“我們做這一行的都不大賺錢,有可能還折本,
你這么干,有點不劃算吧?”“那你要干嘛?”郭鐘擎退后一步?!拔铱墒呛苌平馊艘獾?,
簡單一點,一顆心臟?!蔽覔P起標準的職業(yè)假笑,白皙纖長的手指比出一個一。“你個瘋子!
”郭鐘擎被驚得踉蹌幾步。我不滿地皺眉,輕嘖了一聲,有賊心沒賊膽的家伙。
我瞥向我身后的小弟,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。他們兩個瞬間會意,
抽出不知道哪里來的匕首,朝郭鐘擎走過去。我在旁邊翹著一個二郎腿,
看著他們兩個的樣子,嫌棄地說:“干凈一點,我嫌臟?!薄暗?!”不好!警車來了!
“里面的人聽好了,現(xiàn)在你們已經(jīng)被我們包圍了,坦白從寬,抗拒從嚴!
”外面的人嚴肅地朝里面喊話,可我沒有這個閑心聽這個。就我這個犯了版本刑法的女人,
能讓我從寬就怪了!頂多就讓我只吃一顆花生米,不用用吃好幾顆了。那也不可能?。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