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站在測試柱前,單掌貼在測試柱上?!?/p>
王長老喝道,其實他覺得這樣測試很麻煩,自己神識掃一下就知道了,宗門非要弄個測試柱。
但這是宗門規(guī)定,他不得不按章辦事。
楚一凡照做,站到測試柱前,抬起右手掌貼在測試柱上,入手有一種冰涼感。
幾個呼吸后,測試柱發(fā)出一股和王長老相似的莫名氣息,順著楚一凡的手掌進(jìn)入他的體內(nèi)。
楚一凡頓時心里一緊,玉佩不會暴露吧?
特殊氣息在他周身掃了一下,然后就消失了。
隨即測試柱上顯示出幾個發(fā)光大字:“五行靈根,煉氣一層,火屬性”。
楚一凡深吸一口氣,放心了下來。只是有點想不通,為什么測試出來的是火屬性。
“咦!還是個五行雜靈根,你修煉多久了?”王長老有點意外的問道。
“快五年了?!背环残⌒牡拇鸬馈?/p>
王長老頓時露出一臉鄙夷的神情:“資質(zhì)真夠差的,五年才煉氣一層?!?/p>
楚一凡露出一副尷尬的表情,不知要怎樣回話。
“行了,去領(lǐng)身份牌!”
王長老說完不再理會他,帶頭走出房間,回到柜臺。
楚一凡亦步亦趨的跟了過去。
王長老在柜臺后面的儲物柜子里面,拿出了一枚玉牌。
“名字?!蓖蹰L老問道。
“楚一凡。”楚一凡簡潔的答道。
隨后王長老登記好他的名字、所在山峰、靈根屬性以及分配的修煉場所編號等。
在身份玉牌上,刻好楚一凡的名字,記錄了他的信息。
并告訴他可以去貢獻(xiàn)堂,領(lǐng)取宗門發(fā)放的物品,去藏經(jīng)閣領(lǐng)取輔助基礎(chǔ)法術(shù),并提醒了一些注意事項及規(guī)矩。
王長老并沒有告訴他去領(lǐng)取法器,按紫霄宗的規(guī)定,只有達(dá)到煉氣三層才能領(lǐng)取法器。
因為煉氣一二層的弟子靈力有限,很難驅(qū)使法器。
楚一凡只有煉氣一層,只能使用一些凡器,還沒資格到藏寶閣去領(lǐng)取法器。
“好了,你可以走了!可以搬到所在山峰外門弟子區(qū)域,里面有住房編號?!苯淮瓿环惨恍┦马椇螅蹰L老隨即吩咐道。
楚一凡拜別王長老,出了執(zhí)事殿,徑直回了自己的小木屋。
他剛回到自己的小木屋,還沒來得及收拾東西。
就聽見外面?zhèn)鱽黼s亂的腳步聲,緊接著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。
“大爺?shù)?,這是誰呀!”楚一凡打開門。
“楚一凡!你這廢物竟敢不去挑水???,誰給你的狗膽!”
剛打開門,趙扒皮滿臉猙獰,手里攥著一把藤條鞭子,身后跟著兩個雜役跟班,堵在他的門口。
楚一凡心道:“這廝估計還不知道,我已晉升外門弟子了。也好,那就新賬舊賬一起算?!?/p>
“怎么,趙管事有意見?”楚一凡說著緩緩走出門去。
趙扒皮一愣,隨即暴怒:“你這是什么態(tài)度?!”
“反了,你……”說著一鞭子抽向楚一凡的臉!
“啪!”
鞭子沒落在楚一凡臉上,而是被他穩(wěn)穩(wěn)的抓在手中!
趙扒皮瞪大眼睛:“你?。俊?,想抽回鞭子,卻紋絲不動。
楚一凡冷笑道:“趙扒皮,你還以為老子是那個任你打罵的雜役?”
話音未落,他猛的一拽,趙扒皮措不及防,整個人踉蹌著向前撲去。
楚一凡順勢抬起腳,動用了三成力量,狠狠的踹在他肚子上!
“砰!”
趙扒皮一聲慘叫,像破麻袋一樣飛了出去,重重摔在地上,鞭子掉落在一旁,捂著肚子呻吟起來。
兩個跟班雜役,瞬間嚇得臉色慘白,兩腿直打顫,站在原地不敢動。
楚一凡一步一步走向趙扒皮,眼神冰冷:“承蒙這些年照顧,今天,咱們該算算賬了!”
說著楚一凡一拳揮向趙扒皮的肥臉。
“咔嚓!”
趙扒皮下頜脫臼,兩顆大牙隨著一口鮮血飛了出去。
這還是楚一凡收著勁的一拳,否則很可能轟碎趙扒皮的腦袋!
“楚一凡!你敢打我!你可知道我表弟是誰?”
“我管你表弟是誰,我不但打你,還敢廢了你!”
說完楚一凡一手抓住趙扒皮的肩膀,靈力布滿手指,狠狠地捏了下去。
“啊……!”
一聲慘叫,趙扒皮右肩膀被直接捏碎,胳膊瞬間垂了下去。
他人也直接癱倒在地上,臉色慘白,豆大的汗珠滴落下來。
楚一凡俯身下去:“我的趙大管事,現(xiàn)在感覺如何?知道疼了?當(dāng)初你褥我、打我的時候,有沒有想到有今天?”
趙扒皮聲嘶力竭叫道:“楚一凡!你以下犯上,違反宗門戒律,執(zhí)法堂一定會嚴(yán)懲于你的!”
“哦?以下犯上?不知咱倆誰以下犯上!睜大你的狗眼看看!”
楚一凡拿出了剛到手的,外門弟子身份玉牌,在趙扒皮眼前晃了晃。
“我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是外門弟子了,你說是你以下犯上呢,還是我以下犯上?”
趙扒皮瞪大眼睛,看著楚一凡手里的,外門弟子身份玉牌,抬起另一只手顫抖著,指著楚一凡:“你…你…你!”
此時四周已經(jīng)圍了不少雜役弟子,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。
有人小聲嘀咕:“趙扒皮也有今天,打死這個狗日的……”。
趙扒皮聳拉著腦袋,終于意識到今天踢到鐵板了。
隨即想到雜役弟子,以下犯上得罪外門弟子的下場,渾身一激靈。
他掙扎著爬起來,跪在地上瘋狂磕頭:“楚師兄!楚爺爺!是我有眼無珠,求您饒了我吧!”
楚一凡冷漠的看著他,緩緩說道:“本來我還在想找個什么理由,去找你算賬,沒想到你倒自己送上門,我們倆緣分還真不淺呢。”
“不知道把這件事上報給執(zhí)法堂,他們會怎樣處理你!”
趙扒皮聽到楚一凡這句話,差點嚇尿了。
其實趙扒皮心里也明白,楚一凡再怎么打他,羞辱他,但在宗門卻不敢殺他,頂多讓他受些皮肉之苦。
但是一旦上報到執(zhí)法堂,那就不好說了,生死由命,執(zhí)法堂對雜役弟子是有生殺大權(quán)的。
事實上楚一凡確實不敢殺趙扒皮,盡管他很想殺,但他還沒蠢到在宗門殺,在眾目睽睽下殺趙扒皮。
一旦上面追究下來,那可不是鬧著玩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