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聽見人臉識別的聲音,林茵茵鉚足勁往地上跌去,很快冒出一攤血跡。
帶著醫(yī)生趕來的顧辭安,滿眼都是癱倒在地,故作堅強的林茵茵。
“沒關(guān)系的……辭安,我只是想幫姐姐處理傷口,可是她忽然就把我推倒在地……”
“我不怪姐姐,可是她為什么要對我的孩子下手…”
顧辭安青筋暴起,一臉怒氣地把我踹倒在地,命人把我關(guān)進豬圈。
“沈昕!你就這么見不得茵茵好,茵茵那么心善,你就這樣以怨報德!”
“兒子現(xiàn)在還沒回來,我看也少不了你的責任,也是時候讓你去豬圈學學規(guī)矩了!”
我被生拉硬拽地拖進豬圈,留下一地血痕,兒子的房間也被他們徹底改造……
4
充滿兒子氣息的房間被徹底改造成林茵茵的私人化妝室,就連兒子唯一給我留下的生日禮物也被當垃圾一樣肆意焚燒。
當年,顧辭安窮困潦倒,是我花光所有積蓄繼續(xù)待在他身邊,從橋洞到地下室吃了整整三年的泡面,他說東山再起那天會好好報答我。
可結(jié)婚后不久,家里就頻頻出現(xiàn)另一個女人的衣物。
他甚至把屬于我的那一部分股份悉數(shù)讓給林茵茵。
我家的公司也在他的打壓下瀕臨破產(chǎn)。
顧辭安對我的愛意不及從前,對親生骨肉也是殘忍至極。
失去一切自保能力的我只能依附在他身旁,乞求能蹭到一點殘羹冷炙。
兒子在幼兒園家長會上,所有人的父親都來了唯獨他從未出席,導致兒子被孤立。
樓上不時傳來窸窸窣窣的撞擊聲,還有顧辭安曖昧不明的低吼聲。
“茵茵,我只要你……”
林茵茵隱約泛著哭腔,滿臉的欲求不滿:
“辭安,我這里好癢,你可以幫幫我嗎……”
見他一副疲憊的模樣,林茵茵就要從床上下來……
不一會,床上繼續(xù)傳來猛烈的撞擊聲,在顧辭安一聲聲的低吼中,她一臉滿足地回應。
我不由捏緊了手中的尸檢單,生下兒子以來,顧辭安從未碰過我一次……可他卻愿意為了林茵茵放浪形骸。
我昏昏沉沉就要睡去,忽然頭被死死揪住摁進冷水里。
林茵茵鋒利的指甲仿佛要戳穿我的后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