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蟒聽懂了我的話,湊過來用頭貼了貼我的臉。
似乎贊同了我的想法。
鐘銘臉色變得鐵青,半天才開口:“你真是個瘋子,女兒呢?”
他話題轉(zhuǎn)得生硬。
把脖子上的金蟒拿下來后,就往女兒的房間走。
我告訴他,女兒和月嫂都去我爸媽那了。
鐘銘不高興了,“你怎么能隨便把女兒送走呢,她還這么小,你爸媽歲數(shù)又那么大了,怎么照顧得了?”
我冷笑一聲,“有月嫂在,怎么就照顧不了?!?/p>
“我就知道你會這么說,月嫂能有親爹親媽照顧得好嗎,你沒看新聞好多月嫂為了偷懶會給孩子喂安眠藥嗎?!?/p>
我想說不會的,我們請的高級月嫂。
話沒出口,鐘銘擺手,一臉的不耐煩,“我就知道,跟你沒辦法溝通?!?/p>
如果不是經(jīng)歷過了那件事,看他這反應(yīng),我真的會以為他在擔(dān)心女兒。
2
上一世,在我說出這個家有蛇沒我后。
鐘銘態(tài)度軟下來,說要送走可以,但是他想把蛇身上的傷養(yǎng)好。
這條金蟒完全伸展的時候,有六米多長。
但身上大大小小全是傷口,最嚴(yán)重的地方爛肉底下就是白骨。
我看了這些傷本就有些心軟。
外加從我懷孕開始,鐘銘就一直在跟我鬧別扭。
總是動不動就跟我吵架。
他說跟我沒有辦法溝通。
還說我父母不尊重他。
為了緩和夫妻關(guān)系,我答應(yīng)了這件事。
從那天起,鐘銘開始跟金蟒同吃同睡,走到哪里都帶著。
他們兩個親密的倒真的像是新婚夫妻。
我嫉妒得發(fā)狂,多次提出讓他們保持距離。
鐘銘卻說我小題大做,“明玉珠,你心怎么這么小,它只是一條蛇而已。”
我當(dāng)時也想,不過是一條蛇而已。
就算鐘銘真愛上了,也不可能跟它發(fā)生什么。
直到那天我出門。
剛回到家就聽到了月嫂的尖叫聲。
跑到泳池邊一看。
我剛剛滿月的女兒飄在上面。
她竟然被活活淹死了。
我調(diào)出家里的監(jiān)控。
發(fā)現(xiàn)竟然是金蟒趁著月嫂打盹的功夫,將女兒叼到泳池邊扔了進去。
女兒剛剛滿月,水進入鼻腔一瞬間她就醒了。
求生欲讓她哭泣,四肢撲騰。
金蟒便跳進去,用尾巴將女兒整個身子裹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