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母潛入敵后執(zhí)行絕密任務(wù),卻獲取情報失敗后被殺。
戰(zhàn)友卻是他們?nèi)蝿?wù)失敗導(dǎo)致軍隊位置暴露中了埋伏,死傷慘重。
憤怒的家屬將仇恨發(fā)泄在我和弟弟身上,
辱罵、毆打、甚至更殘忍的折磨……弟弟被人活活打死,尸體被掛在城頭示眾。
他們還在我的臉上刻字,讓我徹底毀容。我的世界一夜之間就崩塌了。
吳俊霖卻不在乎我的臉,不在意我的父母,娶我回家,寵我入懷。可直到一天,
我端著湯給吳俊霖送去,卻聽到?!斑€是你夠狠啊,讓林家出去頂罪,曼妮才能全身而退。
”“曼妮父親犯的錯,我來抹平,我不能看著她哭泣?!薄澳莻€林婉,留著終究是個禍害。
”“她毀了容,又瘋瘋癲癲,能有什么禍害?我留著她,不過是覺得有趣罷了。
”1.手里的湯碗“哐當”一聲砸在地上,碎片四濺。我逃回房間,
冰冷的恐懼攥緊了我的心臟。我死死捂住嘴,不讓自己發(fā)出一點聲音,渾身止不住的顫抖。
門被推開,吳俊霖高大的身影籠罩下來。他看見我滿臉淚痕,難得地放柔了聲音?!巴裢?,
怎么了?”我猛地搖頭,掐著掌心,逼自己冷靜下來。他彎下腰,替我拭去眼淚,語氣寵溺,
“今晚曼妮辦了個聚會,你陪我一起去?!彼又鴱膽牙锾统鲆粋€精致的錦盒,
在我面前打開。里面是一根流光溢彩的鳳凰金簪,做工精巧?!跋矚g嗎?我特意為你挑的。
”他將簪子仔細插入我的發(fā)間。我看著鏡中那個戴著華美發(fā)簪的丑陋女人,
胃里一陣翻江倒海。宴會廳里燈火輝煌,衣香鬢影。我挽著吳俊霖的手臂,
任由他帶我穿梭在人群中。我看到了蘇曼妮。她穿著一身耀眼的紅色旗袍,
眾星捧月般站在人群中央。發(fā)髻上,戴著一支金簪。
那是一支比我頭上這支更加奢華、更加璀璨的鳳凰金簪。我心底的悲涼,化作滔天的恨意。
賓客的議論聲,毫不遮掩地飄進我的耳朵?!澳遣痪褪橇帜呐畠簡??她怎么還有臉出來?
”“要不是她那個當叛徒的爹,我兒子就不會死在戰(zhàn)場上!”“這種賤人,
就該跟她弟弟一樣,被掛在城墻上風(fēng)干!”我攥緊了拳,指甲深深嵌入掌心。就在這時,
蘇曼妮端著酒杯向我走來。她臉上掛著無辜又甜美的笑,眼底卻淬著毒,“林姐姐,
謝謝你家吳少送來的發(fā)簪呀?!彼首饔H昵地來拉我的手,卻突然驚叫一聲,
她整個人向后倒去,而她手中的手鐲也摔得粉碎。吳俊霖一個箭步?jīng)_過來,扶起蘇曼妮。
轉(zhuǎn)頭惡狠狠的看著我。蘇曼妮的眼眶瞬間就紅了。
“林姐姐……我知道你不喜歡我……可這手鐲是我特意送你的禮物,
你怎么能當眾摔了它……”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?!拔覜]...”他厲聲痛斥,
打斷了我的言語,聲音里滿是冷硬?!傲滞?!曼妮送的禮物你就算再不喜歡,也不能摔了!
你就是這樣對待曼妮的?”賓客們立刻開始幫腔?!皡撬玖?,您就是太心善了!
這種人當初就應(yīng)該放她死在街上。”“就是!蛇蝎心腸的女人!跟她爹媽一個德行!
”因上次戰(zhàn)爭失利,而失去兒子的中年婦人更是情緒激動,哭喊著就要沖到我面前。
“我打死你這個害人精!”我站在原地,沒有躲。吳俊霖冷眼看著,
直到那婦人的巴掌快要落到我臉上時,才不耐煩地揮手讓保鏢攔住。他轉(zhuǎn)過頭,
居高臨下地看著我?!傲滞瘢o曼妮道歉。”2.吳俊霖的臉色愈發(fā)難看,眼神里滿是警告。
我一步步走到蘇曼妮面前。在所有人鄙夷的目光中,我彎下腰。“對不起。
”蘇曼妮捂著心口,裝作一副快要碎掉的模樣,眼淚說來就來。“林姐姐,我……我好難受,
手……我的手好燙……”她忽然驚恐地看著自己剛才碰過我的手,上面起了紅疹。尖叫一聲,
整個人軟軟地倒進吳俊霖懷里,直接“暈”了過去。我渾身一震,死死地盯著蘇曼妮。
我想要解釋,卻被吳俊霖打斷?!伴]嘴!”吳俊霖抱著蘇曼妮,那雙看向我的眼睛,
淬滿了殺意。“你好大的膽子!”他抱著蘇曼妮,大步流星地沖了出去,“醫(yī)生!快叫醫(yī)生!
”現(xiàn)場亂成一團。而我,被兩個保鏢死死架住,像拖一條死狗一樣,拖進了一個冰冷的房間。
沒多久,醫(yī)生面色凝重地跑來向吳俊霖匯報。“司令,蘇小姐中的是一種罕見的神經(jīng)毒素,
發(fā)作極快,再沒有解藥,恐怕……”吳俊霖一腳踹在門上,發(fā)出一聲巨響。
他一步步向我逼近,周身散發(fā)著地獄修羅般的氣息?!敖馑幠??”我靠著墻,渾身都在發(fā)抖。
“我沒有下毒,哪來的解藥?”“還敢嘴硬!”他一把掐住我的脖子,將我死死按在墻上,
“林婉,我的耐心是有限的!最后問你一次,解藥在哪兒!”我被掐得幾乎窒息,
只能艱難地吐出幾個字?!拔摇妗摹瓫]有……”他的耐心終于告罄。
“撕拉——”我身上那件他親手為我穿上的華美禮服,被他毫不留情地撕成碎片。
冰冷的空氣瞬間包裹住我的皮膚。屈辱像潮水般將我淹沒。他的手在我身上粗暴地游走,
從頭發(fā)到腳踝,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。每一個動作,都帶著懲罰和羞辱。什么都沒搜到。
他的怒火攀升到了頂點?!芭?!”一個清脆的耳光,狠狠甩在我的臉上。我的頭撞在墻上,
眼前金星亂冒,嘴角嘗到了一片腥甜。“說!解藥到底藏在哪了!
”“我沒有……”回應(yīng)我的,是雨點般落下的拳腳。他瘋了,每一腳都用盡了全力,
狠狠地踹在我的小腹和后背。我的意識漸漸模糊,身體的痛楚也開始變得麻木。
在徹底失去意識前,我看到吳俊霖那張因憤怒而扭曲的臉。不知過了多久,我悠悠轉(zhuǎn)醒。
一個醫(yī)生正在為我檢查傷口。吳俊霖就站在旁邊,神色冷漠。醫(yī)生檢查完我的身體,
又開始為我把脈。突然,他的手頓住了,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。他抬頭,
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地看向吳俊霖。“司……司令……”“林小姐她……她已經(jīng)有一個月的身孕了。
”房間里死一般的寂靜。我下意識地撫上自己平坦的小腹。這里……有了一個孩子?
我還沒從這巨大的震驚中回過神來,就聽到吳俊霖冰冷的聲音。“打了。”“這個孩子,
不準生下來?!?.我看著吳俊霖那張厭惡的臉,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小腹。
這可能是我林家,唯一的血脈。我要活下去,帶著孩子逃離這個魔窟!我用盡全身力氣,
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,踉踉蹌蹌地撲向門口。“抓住她!”兩個保鏢立刻上前,
再次將我死死按住。吳俊霖緩緩走到我面前,他蹲下身?!傲滞瘢瑒e鬧了。
”“你想要孩子的話,我們可以以后再要?!薄暗F(xiàn)在是戰(zhàn)時,不適合他出生?!本驮谶@時,
一個下屬匆匆跑了進來,臉上帶著喜色?!八玖睿『孟?!蘇小姐已經(jīng)醒了,
醫(yī)生說毒已經(jīng)解了,她沒事了!”吳俊霖的臉上肉眼可見的松弛下來。他站起身,
連一個眼神都懶得再分給我。“看好她,現(xiàn)在就送去醫(yī)院?!闭f完,他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,
腳步里是奔向心愛之人的急切。我被保鏢拖在地上,心沉入無底的深淵。出院那天,
蘇曼妮挽著吳俊霖的手臂,笑靨如花地迎了上來。她看起來氣色極好,一身粉色長裙,
襯得她像個不諳世事的小公主?!敖憬?,你終于回來了,身體好些了嗎?”“你別怪俊霖,
他當時也是太擔(dān)心我了,才會對你動手的?!彼f著,又親昵地靠在吳俊霖肩上?!皩α耍?/p>
過幾天是我生日,姐姐你一定要來啊?!眳强×夭荒蜔┑匕櫰鹈?,“蘇蘇邀請你,
是你的福氣,你必須去?!倍抑皇锹槟镜卣局谎圆话l(fā)。幾天后的生日宴上,極盡奢華。
我穿著一件最不起眼的灰色裙子,縮在角落里。蘇曼妮端著兩杯香檳,裊裊婷婷地向我走來。
她將我拉到泳池邊的僻靜角落?!傲滞?,你還真以為自己是吳太太了?”“我聽說,
那個孽種沒了?是不是很心痛???”我渾身一震,死死地瞪著她。她輕笑一聲,湊到我耳邊。
“你是不是覺得,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?覺得俊霖是你的丈夫,卻為了我打你,
還打掉了你的孩子?”“真是可憐?!彼逼鹕恚壑袧M是鄙夷和嘲弄?!翱×厮?,
從來就沒想過要娶你。對外宣稱你是吳太太,不過是需要一個靶子罷了?!薄傲滞瘢?/p>
你連你們的結(jié)婚證長什么樣,都沒見過吧?”轟——我的腦子一片空白。是啊,
我從來沒有見過那張紅色的本子。所有人都叫我吳太太,我也就天真地以為,
我就是他的妻子。原來,從頭到尾,都只是一場笑話。我只是一個被他擺在明面上,
一個有名無實的假貨??粗沂Щ曷淦堑臉幼樱K曼妮笑得更開心了。下一秒,
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腕,尖叫道?!敖憬?!你為什么要推我!”我還沒反應(yīng)過來,
一股巨大的力量就將我向前拉去。撲通——冰冷的池水瞬間將我吞噬。我不會游泳!
拼命掙扎,口鼻中卻不斷涌入冰冷的池水。意識模糊間,我看到蘇曼妮在水里撲騰著,
凄厲地喊著救命。而我,卻在慢慢下沉。4.我嗆咳著,模糊的視線里,
只看到吳俊霖瘋了一樣沖向泳池另一邊,將蘇曼妮抱進懷里。而救我的人,
卻是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臉?!傲滞?,是我,顧辰。
再忍一忍我就帶你走.”我還沒有來得及回答他,就又陷入了昏迷。再次醒來,
我又回到了那個金絲鳥籠。砰——!房門被一腳踹開,吳俊霖攜著一身怒火沖了進來。
他一把扼住我的喉嚨,將我死死按在床上,猩紅的眼睛像是要將我生吞活剝?!傲滞?!
你這個毒婦!曼妮懷孕了你知不知道!你竟然敢推她下水!”“你就這么想讓她一尸兩命嗎!
”我忽然就笑了,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?!八龖言辛?,差點流產(chǎn),你心疼了?
”我死死地盯著他,而手指撫上平坦的小腹,不久之前,我也有過一個孩子?!伴]嘴!
”“你算什么,怎么和曼妮比!”就在這時,一個保鏢匆匆走進來?!皡强偅t(yī)院來電話,
說蘇小姐醒了,一直哭著要找您?!眳强×啬樕系谋┡查g化為緊張和心疼。他松開我,
看都沒再看我一眼,轉(zhuǎn)身就大步流星地往外走。我看著他急于奔赴另一個女人的背影,
心中最后一點光,也徹底熄滅了。絕望,將我徹底淹沒。第二天,吳俊霖的報復(fù)來了。
他將我家的過往,我的不堪,我如何“糾纏”他,如何“惡毒”地對待蘇曼妮,
全都編造成故事,印成了報紙,全城派發(fā)。我成了整個城市最大的笑柄。我沖出別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