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師傅極為不情愿的去交了錢,買了兩張門票,師傅連連嘆息,真是世風日下,
人心不古啊,以前門票只要八兩的。一路上,還有好多的江湖門派的人士陸續(xù)過來,
他們都穿的光鮮亮麗。相比較之下,我和師傅穿的簡直像是丐幫的。
昆侖雪巔越往山上走就會越冷,不少人都穿著華貴的狐裘抵御風寒,我和師傅當然穿不起,
早知道我應該帶一件冬棉衣過來了。師傅倒是閑庭信步,怡然自得,
頗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模樣。我疑惑,難道他真的是內(nèi)力高強的武林高手?
再往前走了一段距離,寒氣愈發(fā)濃重,已經(jīng)可見天山的積雪。昆侖的門票雖然貴,
但是雪景確實美不勝收,路上一樹樹冰晶裹枝,點點紅梅傲雪,當真是無上的風華。
我回過頭來看師傅他老人家,竟是凍得鼻涕老長,不停的把鼻涕揩在了拂塵上。
他又錘了捶腿:“不行了,徒弟。我老寒腿犯了,快過來扶我一把。”我哈了一口氣,
縮著脖子凍得直哆嗦。突然后面走過來一個穿黑衣的少年,笑道:“老人家,我背您上去吧。
”“那怎么好意思?。 睅煾刀家呀?jīng)做好要背的姿勢了。少年笑了笑,眼睛黑亮,
笑容邪氣:“無妨。”他脫下了自己的披風披在我身上,又背起了師傅繼續(xù)往前走。
我笑著和他道謝,這才注意到,他額間竟然也有一顆朱砂痣,和我的好相像,
我感覺到十分親切。少年問我是那個門派的,家里可還有什么人?我說我們是點滄派的,
而我是師傅撿來的孤兒。少年說他叫墨昀,無門無派,這次聽聞武林大會就想來長長見識,
想要與我們結(jié)伴同行,如果可以的話想以我們點滄派的名號參加武林大會。
師傅多了個能背他上山還不要錢的傻狍子,自然忙不迭的答應。一路上我們?nèi)讼嗾勆鯕g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