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季渡臉色難看:“你什么時候跟在我后面的?”宋玉衡認真想了想:“就剛剛?
”見季渡一副吃了蒼蠅一樣的表情,宋玉衡有點委屈的說:“順路嘛。
你這樣弄的我像個stalker一樣?!薄啊悴皇歉櫩衲阍趺淳椭滥愫臀翼樎妨耍?/p>
”“第六感?”宋玉衡人畜無害的歪了歪頭,“再說了,學校不是說不準單獨外出嗎?
我們兩個結伴而行,也不算是違反校規(guī)了。
”季渡:……不愧是私底下煙酒都來的學生會會長。瞎幾把胡扯的業(yè)務比她還熟練。
季渡不想理他,剛要走去另一邊,就被宋玉衡一把拉了回來?!啊闶裁匆馑??
”“你留在這里比較好喔?!彼斡窈馕⑽⒏┥恚瑴惖剿亩?,嗓音壓的很低。
“看到右后方的那幾個人了嗎?他們剛剛說要找你去玩,你如果不想被纏上的話,
還是跟我在一起更好?!奔径身樦f的方向望去,
確實有幾個不良少年一樣的男生聚集在一起。那群人里有的剃了板寸,
有的燙了卷卷的飛機頭,都穿著一身黑的立領校服,估計是逃課跑出來玩的學生。
對上視線的瞬間,那群人不約而同的朝這邊望了過來。宋玉衡溫聲道:“我沒騙你吧?
”季渡抿著唇,沒吭聲。電車又緩緩行駛了十來分鐘,季渡要去換乘日比谷線,
前腳剛出車門,后腳就發(fā)現宋玉衡也跟了出來。見到季渡停在原地沒動,宋玉衡也停了下來,
側過身說:“我不是說了嗎,我們目的地是一樣的?!闭f完又抬腕看了眼手表,
“再不快點的話,換乘時間就要過了哦?”季渡深吸了口氣,決定徹底無視這人,大步向前。
宋玉衡也不惱,只哼著歌,亦步亦趨的跟在她的身后。換乘之后很快就到達了要下車的站口。
季渡出了站,拐過幾條街道,循著記憶就來到了自己要去的那家駿河屋的門口。
宋玉衡站在她旁邊,估計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,好奇的觀察了下四周。
接著他把視線停留在面前的一堆二次元徽章上,說:“你還挺熟悉這里。
”司南渚當年隔三差五就把她扔去霓虹分區(qū)里跟進業(yè)務,當然熟悉了。
不過季渡沒有解答的義務。所以她選擇了無視之,
并且專心致志的從幾大籮筐的雜物里翻找自己要買的東西。半小時后,
兩人并肩走出店鋪大門。冷風迎面撲來,宋玉衡微微瞇了瞇眼睛,
伸手把打底的高領毛衣稍稍往上提了一點。他看了一眼季渡手上的袋子,
嘆道:“就為了這么個鐵皮,跑這么遠的路,你也真是……”“你懂什么?
”季渡大步往前走著,覺得不解氣,又罵了一句,“有眼無珠的東西?!边@塊小鐵皮,
五六年后就會被尊稱為吧唧,隨后身價水漲船高,直接炒到吧唧界的天價。
但是她找這塊吧唧的本意,倒不是為了幾年后拿去倒。大概兩三年后,
幣圈就會開始在國內萌芽并且飛速發(fā)展。季渡曾經聽人說過,當年有個二次元大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