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快去吧,救人要緊,不用管我了。”
隨后我先回到和陸離的出租屋,墻上貼著旅行照片,沙發(fā)上放著他送的毛絨熊。
曾經(jīng)以為的幸福起點(diǎn),現(xiàn)在看來一切都是笑話。
我收拾著東西,門開了,陸離站在門口,滿臉?biāo)拮怼?/p>
“靜姝,你在做什么?”
我繞過他準(zhǔn)備下樓,他抓住我手腕:
“要搬去哪里?”
“昨天我媽給你打電話,你為什么不接?”
陸離臉色難看:“我媽擔(dān)心我。靜姝,別鬧脾氣。”
“我喝多了,手機(jī)被收走,不是故意不理你,三十萬我湊好了,現(xiàn)在就去醫(yī)院?!?/p>
我甩開他的手:“不必了,手術(shù)已經(jīng)做完?!?/p>
“做完了?錢呢?你從哪弄來的錢?”
他眼神充滿審視和懷疑,仿佛我做了見不得人的交易。
這種眼神,比秦嵐的辱罵更讓我心寒。
我舉起左手,無名指上的素圈戒指泛著冷光。
“我結(jié)婚了?!?/p>
陸離死死盯著戒指:“跟誰?靜姝,別開這種玩笑?!?/p>
“和誰結(jié)婚,與你無關(guān)?!?/p>
我拉著行李箱走過,他像石像般僵在原地。
傅謙的公寓在市中心高檔小區(qū),一百五十平,極簡北歐風(fēng)。
干凈,冷清,像他的人。
安置好母親的東西,天已黑了。
坐在空曠客廳里,第一次感到茫然。
這段倉促婚姻,未來會如何?
晚上十點(diǎn),傅謙回來。
脫下白大褂,換上家居服,少了疏離,多了溫和。
“吃飯了嗎?”
我搖頭。
半小時后,兩碗熱氣騰騰的陽春面擺在餐桌上。
面條筋道,湯頭鮮美,臥著漂亮荷包蛋。
“你經(jīng)常自己做飯?”
“國外讀博時吃不慣西餐,自己學(xué)的?!?/p>
默默吃著面,身體暖和起來,茫然也消散不少。
“謝謝你,傅醫(yī)生?!?/p>
“以后叫我傅謙,或者…………”
“你早點(diǎn)休息,明天還要去醫(yī)院?!?/p>
躺在陌生的床上,一夜無眠。
第二天,去醫(yī)院看望母親,卻被秦嵐堵在病房門口。
精致妝容也掩蓋不住她的憤怒。
“靜姝,你給我滾出來!”
2
“你長本事了,居然敢背著陸離找野男人!”
“我們已經(jīng)分手?!?/p>
“分手?只要我不同意,你這輩子別想甩掉我們陸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