額頭抵著冰冷的地面。"我錯了...告訴我她們?nèi)チ四睦?.."他喃喃自語，聲音哽咽。

"堂堂李將軍，竟在此哭泣？"一個清冷的女聲突然響起。李靖猛地抬頭，

見一位青衣女子不知何時立于神像旁，面容隱在陰影中。"你是誰？"他警惕地按住劍柄。

"過路人罷了。"女子輕笑，"不過恰好知道你要找的人去了何處。

"李靖急切上前："請告訴我！""昆侖山，玉虛宮。"女子轉(zhuǎn)身欲走，

"太乙真人已帶她們?nèi)チ四抢铩?"等等！"李靖追問，"你為何知道這些？

"女子腳步一頓："因為七年前，是我將靈珠交給了殷十娘。"話音未落，

她的身影已如煙消散。李靖沖出廟門，四顧茫茫，哪還有人影？只有一片青色羽毛緩緩飄落。

他伸手接住，羽毛竟化作一縷青煙，鉆入他的眉心。剎那間，

：殷十娘跪在女媧像前祈求、太乙真人手捧靈珠降臨、一道青光沒入殷十娘腹中..."??！

"李靖抱頭跪地，待劇痛消退，眼中已滿是震驚與悔恨。第九章：玉虛宮昆侖山巔，

風(fēng)雪肆虐。李靖的鎧甲上結(jié)滿冰霜，嘴唇凍得青紫，仍一步步向上攀登。

"十娘...哪吒..."他機械地重復(fù)著這兩個名字，仿佛它們能帶來溫暖。忽然，

風(fēng)雪驟停，一座金碧輝煌的宮殿出現(xiàn)在眼前。朱紅大門緊閉，上書"玉虛宮"三個大字。

李靖用盡最后力氣拍打門環(huán)："開門！太乙真人！"大門無聲開啟，

一道童迎出："師尊已知將軍要來，請隨我來。"殿內(nèi)溫暖如春，

李靖卻渾身發(fā)抖——不是因寒冷，而是因為他看到了坐在偏殿中的殷十娘和哪吒。"十娘！

"他沖上前去。殷十娘抬頭，眼中閃過一絲復(fù)雜情緒，隨即冷下臉來："你來做什么？

"哪吒躲到母親身后，只露出一雙眼睛警惕地看著李靖。"我...我知道了真相。

"李靖聲音發(fā)顫，"靈珠轉(zhuǎn)世...是我錯怪了你。"殷十娘冷笑："現(xiàn)在信了？

""我去了女媧廟，見到一個青衣女子，她...""青鸞仙子？

"太乙真人的聲音從殿外傳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