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在我們重要的紀(jì)念日,或者是我精心準(zhǔn)備的約會上,她總能精準(zhǔn)地因為這些運(yùn)動把自己送進(jìn)醫(yī)院。
然后一個電話,陸昭野就會拋下我奔向她。
他的解釋永遠(yuǎn)是那套說辭:“阿璃,雨沫的爸媽因為車禍都走了,她很可憐,只能用這種方式麻痹自己。我作為朋友,必須幫她。你理解一下,好嗎?”
昨天我們正準(zhǔn)備出發(fā)去試婚紗,陸昭野又要拋下我去找喬雨沫。
“陸昭野!”
我在他的身后大喊,聲音哽咽,“你想好了,你再往前走一步,我們就徹底完了!”
他的腳步頓住。
我的臉上重新出現(xiàn)笑容,以為他還是更在意我。
他轉(zhuǎn)過身來,握著我的手情真意切,“阿璃,這是最后一次,等這次之后我們就結(jié)婚?!?/p>
說完,也等不及我的回答,就毫不猶豫地跑了出去。
可我沒想到,他自己要去幫忙,卻是讓我替喬雨沫參加這種玩命的游戲!
我一次次的原諒和理解,換來的不是珍惜,而是更加肆無忌憚的傷害。
這一次,我不會再回頭了。
我擦干眼淚,掙扎著坐起來想要去水房接水喝。
剛走到走廊,就聽到拐角處傳來熟悉的聲音。
“昭野哥哥,我還是沒能拿到那條項鏈……”
喬雨沫哭得眼睛通紅,梨花帶雨。
陸昭野心疼的聲音響起:“別哭了,眼睛都哭腫了,我會心疼的?!?/p>
說著,輕柔地為喬雨沫擦去眼淚。
“以后我給你買更好的,乖?!?/p>
“我不信!你每次都這么說!根本就是騙人!這次你說了會幫我,結(jié)果呢?”
喬雨沫不管不顧地鬧著,下一秒,陸昭野低頭吻上了她的唇。
兩人很快吻得難舍難分,空氣中都彌漫著曖昧的氣息。
我默默地退回了陰影里。
臉上冰涼一片,我后知后覺地伸手一摸,才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在流淚。
我回到病床上躺下,沒一會兒陸昭野推門進(jìn)來了。
身后跟著臉頰上還帶著潮紅的喬雨沫。
“醒了?”
陸昭野看到我睜著眼睛,立刻拉下臉。
“溫以璃,你昨天就不能多撐一會兒?非要在這個時候掉鏈子!”
我掐緊掌心,紅著眼沖他嘶吼:“我差點(diǎn)就沒命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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