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是一個傀儡,他跟你結(jié)婚完全是迫于家族壓力!他根本不快樂!別妄想得到他的愛!云澤最愛的人永遠(yuǎn)是我!”
話音未落,孟子瑜揚(yáng)起手狠狠甩了我一巴掌,抽的我雙耳嗡鳴。
我直接將口里的血水吐在了她的臉上。
“你以為云澤愛你嗎?你不過是他揮之即來的公交車罷了,隨時都能讓他上!”
孟子瑜雙眼猩紅,怒不可遏地瞪著我。
謝云澤見她動了氣,慌忙扶她坐下,語氣是從未有過的寵溺。
“親愛的,別為這種人置氣了,我?guī)湍愠鰵?!?/p>
孟子瑜雙臂環(huán)胸,勾起一抹冷笑。
對著旁邊的保鏢使了個眼色,下一秒我就被五花大綁到一個半米高,半張床大的冰坨上。
我凍得瑟瑟發(fā)抖,四肢緊緊縮成一個球狀。
耳邊傳來謝云澤的陣陣?yán)湫Γ?/p>
“給你降降溫,剛才燙壞了吧!”
他竟跟旁邊的保鏢打起了賭,
“你們猜猜她能堅持多久?賭贏的獎勵一百萬!”
保鏢紛紛來了興致,
“我賭十分鐘!”
“半個小時!”
“不到五分鐘她就得凍成冰塊!”
“哈哈哈,贏了謝總可不許耍賴啊,這一百萬我拿定了!”
“……”
我已經(jīng)凍得失去了知覺,臉色煞白,嘴唇已經(jīng)泛紫。
因?yàn)槲艺麄€臉被粗糙的黑布蒙住,只留了一雙眼睛。
可是謝云澤竟然沒認(rèn)出這個睡在他身邊七年之久的女人!
我多希望他好好看看我,救下我,救下女兒!
可是他卻站在一邊摟著孟子瑜說著肉麻的情話。
我顫著聲音勉強(qiáng)從喉嚨擠出幾個字,
“云澤,是我,我是夢安??!求你放了我好不好?”
謝云澤嗤笑一聲,一把薅起我的頭發(fā),
“還敢冒充我老婆?誰給你的膽子?再胡說我讓子瑜用魚線把你嘴縫上!讓你這輩子都別想再開口!”
他一臉狐疑地湊近我,盯著我的脖子看了半晌,恍然回過神,
“我老婆脖子上一直戴著一條金項鏈,她永遠(yuǎn)都不會摘的。你這脖子空空,啥也沒有,還敢冒充我老婆?”
其實(shí),那條我形影不離的金項鏈在他們剛擄走我時就被拽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