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與宋瑤兒耳鬢廝磨,顛龍倒鳳三天后,傅沉洲終于想起了我。
“方歲寧呢?她還沒出來?”
“難道她以為一直躲在畜生堆里就萬事大吉了嗎?!”
新上任的助理不知所措地看了眼身后的其他人,正要開口的時(shí)候,宋瑤兒嬌聲說道:
“傅哥哥,你別跟方姐姐置氣了,當(dāng)年是我不好...我不該聽方姐姐的話去酒吧,最后...”
傅沉洲心疼地?fù)ё∷维巸?,輕輕拂去她眼角的淚花:
“你放心,我一定要讓她乖乖給你下跪道歉?!?/p>
他從未如此溫柔待我。
“傅總,鱷魚池子那邊傳來惡臭,要找人去看看嗎?”
溫存被打斷,傅沉洲不耐煩皺起眉:
“畜生能不臭嗎?方歲寧在那待幾天,吃喝拉撒都跟那群畜生一起?!?/p>
“她也真夠能忍的,靠吃自己的排泄物硬撐?!?/p>
助理還想開口,傅沉洲怒斥道:
“我昨天是怎么說的?如果再有人為方歲寧那個(gè)賤女人求情,我就把你們都炒了!”
“她自己就是那鱷魚的飼養(yǎng)員,有什么好擔(dān)心的?”
“她什么時(shí)候愿意出來了,自己就會(huì)出來!”
傅沉洲擺了擺手,助理被捂著嘴拖了出去。
他在原地沉思了許久,一動(dòng)不動(dòng)。
我以為他發(fā)現(xiàn)了什么。
可他只是嘆了口氣,眼神里又染上嘲弄:
“差點(diǎn)又被她騙了?!?/p>
“既然她想玩失蹤,就讓她玩?!?/p>
傅沉洲摁了摁眉間,冷聲道:
“不用去給她和鱷魚喂飯,她餓得受不了了就會(huì)自己乖乖滾出來?!?/p>
“我倒要看看她能撐多久?!?/p>
宋瑤兒發(fā)出一道嚶嚀,從床上緩慢坐起身。
“傅哥哥,你別怪姐姐了,她也是因?yàn)樘珢勰闼圆艜?huì)傷害我...”
傅沉洲將我的事情拋之腦后,他走到床前緊緊摟住宋瑤兒。
“瑤兒,我不會(huì)再讓她傷害到你?!?/p>
我笑了笑。
我確實(shí)再也不能傷害到宋瑤兒了。
我已經(jīng)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