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過了多久,或許只是幾分鐘,卻漫長得像一個世紀。我終于爬到了別墅院子的大鐵門邊。
只要出了這道門,我就暫時安全了??墒莿偝鋈]幾步,我的意識便漸漸模糊起來,
身上也和灌了鉛一般沉重。直到我再也支撐不下去我的身體,沉沉地倒下去。在睜眼時,
我已經(jīng)躺在了醫(yī)院里。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來的,沒多久顧宴進來,
看著我不耐煩地皺緊眉頭?!澳悴唤o別人添麻煩會死嗎?
”“身體要是不行就老老實實在醫(yī)院待著,回去干什么?”我慘白著臉,一句話都沒說。
事到如今,已經(jīng)知道真相的我多說一句都是撕心裂肺的痛。
5顧宴冷著臉繼續(xù)開口:“你身體的事醫(yī)生已經(jīng)和我說了,我們顧家需要一個繼承人,
所以我們之間必須有一個孩子?!薄百毁滑F(xiàn)在懷孕了,既然你生不了,
就把她的孩子過繼給我們好了?!蔽乙徽豢芍眯诺乜粗櫻?。
我萬萬沒想到他會在我最脆弱的時候向我提出這樣的要求。一點都不顧我心里怎么想。